不久,兩人就來到了天策廣告公司的保安室,方哥擡起狗腿,向着保安室的大門就踹去,只聽到嘭的一聲響,那大門果斷就被踹開了。
“神馬人敢踹保安室的大門?不想活了啊……呃!是方哥啊!您剛纔開門的姿式,真帥啊!”
本來,天策廣告公司的保安還一臉怒氣衝衝的,可是,在看到來人的那張小臉蛋之後,他們果斷閉上了狗嘴,還露出了跪舔的表情。
“裡面關的是那幾個逞兇的壞人吧?”方哥指了指保安室裡面的一個小房間,囂張的問道。
“是的。”保安們看了看躲在遠處的小風,最終還是點了點狗頭。
“哼,這些外來的,真不懂規矩,竟然敢在我管理的地方打人,我去和他們談談人生理想,你們在外面守着。”
方哥的聲音,冷得都可以把這些保安的前列腺炎給凍結成冰了。
不等保安們說話,他擡起狗腿,果斷就向着小房間,發起了衝鋒號。
這幾名保安果斷用同情的小眼神,看了小房間一眼,然後,狗急跳牆的跑出了保安室。
嘭的一聲,方哥果斷又擡起狗腿,把小房間的門給踹開了。
呃?難道是地震了?聽到動靜的夢憶等人,馬上就扭過了狗頭。
好吧,這並不是地震,好像是門被踹開了,1秒過後,夢憶他們得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此時,方哥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看到方哥施施然的走了進來,夢憶等人得出了另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房門是被眼前的這個人給踹開的。
只是,他是誰?他踹門做神馬?他踹門有神馬不可告人的目的嗎?
三個大寫的問號,頓時就浮現在夢憶等人的腦海當中。
“你就是打了小風的人?”方哥看了夢憶一眼,冷冷的說道。
在來的路上,方哥已經造了打人者的外貌特徵,所以,他狗眼一環顧,瞬間就把打人的夢憶給認了出來。
此時,他一開口,馬上就把夢憶等人腦海當中的三個大寫的問號,給擊個粉碎,估摸着是來報仇的。
“你說的小風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他的樣子,要不,你先坐下來,我們聊聊,看看我是否和這個小風之間,是不是有神馬誤會,又或者有神馬愛恨情仇呢。”
夢憶使勁的搖着狗頭,好像對於小風這號人物,真的木有一點印象,所以,他才熱情的邀請方哥坐了下來,大家敞開了心扉,促膝長談一番,說不定,還能成爲愉快的好夥伴呢。
“哼,還裝,剛纔在天策廣告公司,你是不是打了一隻墨鏡保鏢?他就是小風,我的人。”方哥張狂的笑了。
咦?我打的那隻叫小風的墨鏡保鏢,他竟然是你的人?莫非,你們還有神馬姦情不成?
呸,呸,不對,重來,莫非,你們還有神馬基情不成?夢憶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還露出了我懂的曖昧表情。
“是他啊,那真的是我打的。”夢憶淡淡的點了點狗頭。
因爲,夢憶他是讀過小學的人,是一個誠實的好孩子,打了人,果斷要勇於承認啊,並不會因爲對方的後臺找上門來,自己就犯賤的裝傻充愣!
霸道民工的哥的作風,就是要一如既往的霸道,不管站在面前的是神馬敵人,打了先再說。
“好,勇於承認,是誠實的好孩子!土鱉,趁着我在熱身,你先打電話叫120吧,等一下,我要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這就是欺負我小弟的代價!我估摸着120到這裡,還要10多分鐘呢!我可以等。”
方哥做了幾個熱身的動作,快速的對着空氣打了幾拳,一邊打拳,一邊還斜着狗眼看着夢憶。
“你讓我打120?我估摸着你才需要打120呢!我可是傳說當中的武林高手。”
夢憶雙手負在狗頭後,一臉的淡然,那小臉蛋上更是露出了人畜無害的表情,似乎還有一抹淺笑的弧度。
“這都進去那麼久了,也該打起來了吧?”
“方哥可是一個頂五的存在,我估摸着那些民工要打出翔來了。”
“真心想爲那幾個民工默哀三秒鐘,惹誰不好,竟然惹到了小風,惹到了小風,就是惹到了方哥,那果斷就是找死啊。”
“陳天天也是和他們一夥的,不造會不會也被方哥吊打呢?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小風和天策廣告公司的保安們,雖然全部都躲在了保安室外面,不過,還是不妨礙他們對夢憶等人悲慘命運的劇透。
“土鱉,我已經熱身完了,既然你不肯打電話給120,我還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下跪求饒,我可以不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熱身完畢的方哥,摸了摸自個兒的狗頭,很善良的笑了笑。
“反彈。”夢憶狗頭也不擡的說道。
“幾個意思?”方哥疑惑的摸了摸了狗頭。
“就是說,這句話,也是我要送給你的!”夢憶拿狗眼瞄了瞄方哥。
這傢伙是不是木有讀過小學啊?腫麼連小學生罵人的慣用招式也不懂呢?反彈就是把你罵人的話,全部原封不動的反擊回去啦!弱智!
“就憑你這隻土鱉?也配讓我下跪求饒?還想把我打到生活不能自理?站起來!老子不但要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還要把你打到連你媽也不認識你。”
聽到很傻很天真的夢憶醬紫講,方哥的臉色,氣得就像一個月來了兩次大姨夫那樣的難看。
對了,此時,夢憶正是坐在保安室的一張椅子上的,在方哥來之前,他正和陳天天等小夥伴們愉快的聊天呢。
“我就不站起來,這椅子蠻舒服的,就醬紫戰鬥吧!來!”
夢憶依舊坐在那裡,調皮一笑,還不忘記向着方哥拋了一個媚眼,還勾了勾小手指。
好,你狂,你還狂,你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狂,今天,就算是你之前已經拉過屎了,還拉得很乾淨,我也要把你身上多餘的屎,全部打出來。
方哥直接屁顛兒揮着小拳頭,就向着夢憶的狗頭打上去了。
哈哈,土鱉,在我小宇宙爆發,在憤怒力量的加持下,我這一拳,可是迅猛無比的,不把你爆出屎來,我就直接吃屎!估摸着這一拳的威力,方哥的臉上,果斷就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笑容。
就在方哥的小拳頭,就要打中夢憶狗頭的時候,估摸着直線距離還差10釐米,那拳風已經吹散了夢憶用了飄柔洗髮水之後變得很柔順的秀髮的時候,夢憶一擡狗頭,笑了笑。
我去,這小子是不是被我的英姿給嚇傻了,竟然還對着我露出傻笑?
辣麼,既然他都被我嚇傻了,我這小拳頭的力道是放輕一點呢,還是放輕一點呢,還是放輕一點呢?
就在方哥還在捉急,是不是要大發善心,輕點打夢憶的時候,他的小拳頭近了,更近了,估摸着離夢憶的狗頭,只有2釐米了!
小風不是對我吹噓,這隻土鱉能把他甩飛嗎?我估摸着這土鱉也木有神馬了不起的啊!也不過如此而而!一秒,或許不用一秒,我就能把他的屎給打出來了!方哥臉上喜出望外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就在此時,方哥特意用狗眼去瞄了一眼陳天天等人的反應,他想從他們的臉上看出驚恐的表情,可惜的是,他看到的卻是對方的臉上,也同樣掛着喜出望外的笑容,似乎一點也不爲夢憶擔心的樣子。
喂,我說,你們不是眼前的這保土鱉的小夥伴嗎?腫麼他都快要被我打出屎來了,你們卻還在那裡沒心沒肺的笑?這是幾個意思啊?這是幾個情況啊?
就在方哥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卻聽到嘭的一聲巨響,然後,他就果斷倒飛而出了。
幾個情況?這到底是幾個情況?腫麼我會被打飛了?這難道是坐在椅子上,連動也不曾動一下的夢憶乾的?
倒在地上的方哥,強行壓制住體內血液的翻騰,果斷就把那口已經涌到喉嚨上的老血,給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做完這一切後,他的臉色,白得就像腎透支了一樣。
莫非這小子真的如小風所說,真的挺膩害的?不,一個土鱉而已,腫麼可能會辣麼的膩害?
輕敵了,對頭,剛纔肯定是我大意輕敵了!這次,我要提起120分的小心,一定不會讓你佔到我的便宜的。
“呸,臭小子,你敢偷襲我?剛纔是我大意了,重新來過!這次,你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我要把你全身的屎都打出來。”
掙扎着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方哥果斷就呸了夢憶一口,然後,一冷臉,果斷又擺出了出拳的姿式。
唉,二貨青年歡樂多,不作死就不會死,你還敢主動蹦躂過來,那不是主動找虐的節奏嗎?
我真的是偷襲你嗎?我果斷不是啊,因爲,我從頭到腳都是坐在椅子上,然後,你強勢來進攻我滴,我腫麼偷襲你呢?
既然你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貧道只好讓你再次體驗一下,神馬叫花兒爲神馬這麼紅了!夢憶45度仰望保安室的天花板,笑而不語。
就在夢憶笑而不語的時候,方哥自己卻是陰險一笑,玩起了偷襲的把戲。
只見他狗急跳牆的全力向着夢憶攻擊而來,那對小拳頭,以比之前還要快上零點零一秒的速度,向着夢憶的狗頭打來。
辣麼,方哥他可以偷襲成功嗎?夢憶他會陰溝裡翻船嗎?會有神馬人物出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