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注的那個球隊的足球賽能夠贏嗎?”小朱問
“不會贏。”王豪並沒有惜字如金,對於小朱,王豪有一種做長輩的感覺,他更希望小朱能夠快速成長,獨當一面,總有一天,他會離開他的身邊。
“啊啊……那那……”小朱一臉驚訝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認爲我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丟五億歐元?”王豪笑道。
“恩恩!”
“我花五億完全是爲了引他們上鉤,讓他們和我對賭!”
“可是……可是,哪怕不下注這五億,他們應該也會賭啦!”小朱疑惑道。
“不會,如果我不花這五億,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會,他們都是生意人,不是賭徒,哪怕就是那個皇冠投注公司,他們的老闆只是接賭客的賠率,他們自己很少參與進去,可以說,他們做的是穩賺不賠的生意,而其他幾個人更不可能如此豪賭,他們的家族不允許,他們雖然很風光,實際上,他們還要受到家族的制約,所以說,如果沒有那五億的引子,他們不會和我對賭!”
“爲什麼有了這五億他們就會答應?”小朱抓了一把腦袋還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這裡面好像沒有必然的聯繫。
“呵呵,如果他們接了第一注,自然有種慣性思維,最關鍵的是,我開始刻意的激怒他們,讓他們認爲我把他們不放在眼裡面,人嘛,都是有脾氣的,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嗎?他們其實也就是爲了爭這一口氣而已。何況,我給他們的希望是穩贏不賠,他們自然就上鉤了!”王豪仔細的解釋道。
“哦……嘿嘿。明白了。哎,只是可惜了那五億,五億啊……那可是歐元啊,那得值多少人民幣……”小朱鬱悶道。
“你是豬啊!五億換一百五十億,也賺了一百四十五億,你沒讀書,不會算賬啊?”一直默不出聲的張悍終於看不慣小朱那副貪財的嘴臉大罵道。
“五億也是錢嘛,那得爲多少孩子買書啊……”小朱瞪着張悍申辯道。
王豪額頭一陣黑線涌動,這兩個傢伙越來越放肆了。
“對了。豪哥,這次賺了這麼多的錢,我們可不可以……”小朱諂笑道。
“不可以!”王豪淡淡打斷小朱的話道。
“啊……啊……我我還沒說呢……”
“你是不是想我捐錢給藍家村地學校?”
“恩恩……”小朱連忙點頭。
“小朱,總有一天你也會成爲獨當一面地上位者,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上位者考慮的全局,而不是某一個地方。或者某一個人,就好像藍家村的貧窮,他們完全夠得上捐款的條件,但是我爲什麼不捐款。因爲,我怕讓他們養成那種好逸惡勞的習慣,如果那裡兒童的父母親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就能夠改善生活和環境,他們就不會珍惜,所以,我寧願花錢在那裡投資。也絕對不會白給一分錢,我要改變的不是那裡的貧窮,我需要改變的是那裡地思想……”
“他們他們……他們都很單純的……”
“單純嗎?看事情要分開看,你認爲那裡的民風淳樸,但是,是真的淳樸嗎?如果有了利益,他們自然會改變,而且會改變得很快。現在的淳樸是因爲他們互相沒有利益衝突,另外。那快地方的人還是懶惰了些,沒有貢獻精神,如果都是藍小月的那種思想,藍家村還會是現在地那個樣子嗎?”王豪眼睛望着緩緩而行的車窗外,想起還在昏睡的藍小月心裡有一絲失落。
“他們很勤奮了……”
“你那隻眼睛看到他們勤奮了?”王豪猛的收回目光道。
“我……”
“如果勤奮,那路會拉不通?如果勤奮,一個學校會需要一個弱女子帶頭才能夠建成?他們勤奮什麼了?他們都是在爲自己私心勤奮,打自己地小算盤,改革開放已經半個多世紀了,那裡的石頭還是那石頭,那裡的竹子還是那竹子,沒有車,沒有設備,難道他們沒有手?沒有腳?半個多世紀啊……哪怕就是一年修一公里的山路,那山路早已經通了出來……”
“那些孩子……”小朱還是試圖說服王豪捐款。
“那些孩子怎麼了?那些孩子現在很好,他們有飯吃,有衣服穿,餓不死,這種條件已經很好了,世界上你知道有
童生活在飢寒交迫之中,戰爭,病魔,瘟疫……全球萬兒童生活在這種狀況下,我們能夠幫助多少?哪怕每人捐款一元,也是5000萬元,而一元又能夠幹什麼?買也許,你認爲150歐元有很多很多,其實,它很少!”
輕輕從車裡拿起一根雪茄,放在手中撕裂,讓真氣慢慢的加溫,車內一股濃郁地雪茄香味瀰漫,王豪輕輕嘆了一口氣,又對小朱道:“哪怕我有多餘的錢也不會捐款,你也算是國家公務員,你也知道現在我們的國家已經很富裕了,你知道爲什麼富裕的國家不想辦法幫助貧困的地區?哪怕幫助也只是杯水車薪!因爲,國家不可能培養懶惰的人,上位者考慮的是如何改善基礎設施,如何改善教育,如何改善醫療問題,他們是從全局出發,要從根本上把貧困的帽子揭掉,這也是爲什麼出了很多地貧困致富的試點,只是因爲當官地貪,當地的農民愚昧,大部分的試點失敗,實際上,政策還是很好的!”
“小朱,我想告訴你的是,很多事情不是個人能夠改變的,你能改變一個地方,不能改變一個國家,能夠改變一個國家,卻不能改變整個世界。人,關鍵是是自我改變!先適應社會,然後改變社會,改變是有過程的,只要有時間,哪怕改變全世界也不是沒有可能,呵呵……當然,這只是想想,試圖改變世界的除了戰爭狂就是瘋子,歷史已經證明這些人都失敗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改變自己能夠改變的範圍,做我們能夠做的事情,比如現在,我雖然不滿藍家村的懶惰,但是我還是會做到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幫助他們改變,爲他們修路,爲他們辦廠,讓他們有經濟來源,讓他們有學習機會,哪怕是改變,也要從根子上改變,這才一勞永逸……”
“豪哥,我明白了,其實,一個上位者就像一個開船的船長,他帶領着一艘船往另外一個目的地進發,這是船長的責任和義務,但是,船上的每一個客艙都在發生着故事,這不是船長能夠管理的了!”小朱騷着頭皮道。
“呵呵,比喻雖然不是很恰當,不過也算難得,我們現在的船不是國家,但是,我們的船是依附在國家上面,我們只是在國家的內陸湖裡面尋找最恰當的位置,小朱張悍你們都要記住,作爲一個上位者,不能有婦人之仁,很多事情要懂得取捨,要有壯士斷腕的氣魄,我長期把你們留在身邊,就是希望你們明白這個道理,當我們一步一步強大的時候,你們承擔的責任也就越來越大了,有朝一日,你們也會蹬上權利的巔峰,所以,眼睛一定要看長遠點……”王豪看着外面漸起的濃霧,眉宇中隱藏一絲孤獨和寂寞,幾千年的歲月過去了,大秦王朝就像心裡的一道深深沒有癒合的傷疤,時時刻刻讓他心疼。
“豪哥,你要離開我們?”小朱看着王豪那略帶憂傷的眼神,心臟猛的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像潮水一般涌了上來。
“你怎麼會這樣想?”王豪也是心臟一跳,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他也不知道何去何從,而小朱突然問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這讓他很驚訝,難道自己有讓人感覺離開的跡象?
“啊……嘿嘿!”小朱不好意思的扯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道:“我只是從豪哥的語氣中感覺而已,我知道,豪哥絕對不會離開我們的,豪哥永遠是我們的老大!”
“對,豪哥永遠是我們的老大,除了豪哥,沒有人配是我們的老大!”張悍一臉堅毅,眉宇間露出一股強烈的蕭殺之氣,隱隱間,張悍跟隨了王豪這麼久,居然也有了一股氣勢……
“好,很好!”王豪大笑道:“塵事未了,我怎麼會輕易離去,老天既然再給了我一次機會,不能快意人生,飲馬江湖,豈不是對不起老天……哈哈……我有齊白,有孫將軍,有買買提,還有柳天放一衆兄弟……”
“還有很多女人……”小朱不失時機的插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