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再一次震驚了。
誰也沒想到趙廳長、趙局長會當衆打人,還是打的美女小苗。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邊上姜紳勃然大怒。
敢打我女人,我草你。
他拎起邊上趙志誠叫他吹的那瓶酒,砰,一下子砸在趙志誠的頭上。
“啊——”趙志誠更沒想到姜紳敢打他。
這滿滿一酒瓶砸下去,砸的他頭破血流,當場倒地。
亂了,亂了,包廂裡一片大亂,所有人目瞪口呆。
“你敢打我們趙局。”趙志誠身邊跟過來兩個人,一看趙局被打,眼睛都紅了,一涌而上就要把姜紳先抓起來了。
“去你嗎的。”姜紳左右開弓,三拳兩腳,砰砰,兩人全被姜紳打倒在地。
“別打了。”
“小姜,別亂來。”
賀局等人嚇的半死。
他們是爲進步所以來培訓的,你現在好了,培訓期間,醉酒打架,這個消息傳回去,我們個個都要倒黴,別說進步,能不能保住現在的職位都有問題啊。
他和謝亞東衝上去,抱住姜紳,叫他別打了。
那邊更是雞飛狗跳。
被姜紳打倒的兩人,一個扶着趙志誠起來,一個對着那喝酒的七人大叫:“打電話啊,報警,把他們抓起來,竟然襲警,襲警啊。”
那安州七人面面相覷,人家也是警察好吧,而且是趙局先打人家的。
不過他們都算是趙志誠的手下,就算磨磨蹭蹭,這個命令也要執行。
包廂裡亂成一團,有勸說的,有打電話的,有拉架的。
卻就在這時,小苗從後面衝了上去。
“你敢打我。”砰,她手上也是一個酒瓶,不過是空酒瓶,稱衆人手忙腳亂之際,又是一下砸在趙志誠的頭上。
場上的人都在關注姜紳和趙志態,誰也沒想到小苗又衝上來了。
這下打擊,比剛纔還重。
因爲剛纔姜紳是留了手的,不想把趙志誠打的太慘,但是小苗被他打了一耳光,氣的半死,衝上去對着他腦門就是一下。
“啊——”趙志誠又是一聲慘叫,直接暈了過去。
“小苗”蘇綰一看,場上只有她是女人,衝過去抱住小苗,把小苗往後拖:“算了,算了,別打了。”
安州人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東寧人這麼兇猛,一男一女,全和混混一樣。
“快走,你們快走。”蘇綰把小苗拉到賀局這邊,低聲道:“你們進學校,他們就抓不了你們了,不然的話,被抓進去肯定倒黴。”
賀局一聽,快走,拉着姜紳和小苗就往外逃。
“別讓他們跑了,堵住門口。”趙局身邊一個人指着姜紳他們叫。
不過那七個安州人,怎麼好意思堵他們,本來吃飯吃的好好的話,你們一來搞成這樣,他們裝腔作勢攔了幾下,還是讓姜紳他們逃出酒店。
東寧五人逃出酒店,攔了一部面的就往學校趕去。
許濤在車上又驚又怒:“姜紳,你怎麼可以打人,還打的趙副廳長,這下你要連累我們了。”
培訓期間打架,他們搞不好也要受到處分,輕則降職,重則撒職,甚至開除公職啊。
“閉嘴,我被打了,你也不幫忙。”小苗也大怒,終於第一次幫姜紳說話了。
說真的,這一刻,她心裡真是又激動又開心。
姜紳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以前不是警察就敢頂自己這個警察,現在當了警員敢爲了自己打副廳長,這纔是真男人,這纔是可以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她擡頭看了一眼姜紳,眼中多了許多溫柔。
“小許閉嘴啊。”賀局也從來沒叫過小許,以前都是叫許所的。
他也很生氣,麻煩你搞清楚,我們是東寧的,小苗老爸是我們的頭。
這事傳回去,就算省廳要處分他們也沒事,但萬一陳大局長聽了不開心,那才叫倒黴。
“別吵了,先回學校在說,到了學校,他們就抓不了我們了。”謝亞東還是比較冷靜的。
學校歸警察部直管,除非福安省警察廳長親自帶隊,一般人誰敢來學校抓人。
趙志誠今天的事也做的不好,諒他也不敢過來,最多就是派人到學校告狀。
不過他們明顯小看了福安警察的能力,的士還沒開到學校,姜紳臉色大變。
“停車,停車。”
“幹嘛。”衆人皆是不解。
“學校門口全是警車,我們下車,下車。”姜紳神念已經掃倒了,安州警察已經嚴陣以待。
“什麼?這麼遠你都能看到?”許濤不信了。
小苗卻信。
“下車,我們下車,走後門看看。”
小苗一說,衆人只好全下車。
現在誰也不想被警察抓走。
雖然他們也是警察,但可以想像,一旦被安州警察抓進去,在救兵沒來之後,肯定沒好果子吃,沒必要進去吃這個苦。
“小苗,你快打個電話給你爸爸吧。”謝亞東提醒小苗,這事最好叫你爸出面。
“現在打?”
“等會,進了學校再打。”姜紳帶着衆人往邊上繞去。
這些人裡,姜紳年紀最輕,但是不知爲什麼,賀局和謝亞東在驚慌中,都有點六神無主,主動跟着姜紳。
他們在繞學校的圍牆,果然看到有好多警車,這次安州警察也瘋了,最少有十幾輛警察趕到現場,不但把大門外封鎖了,還有車在學校的圍牆巡邏,明顯是怕他們翻牆而過。
藉着夜色,他們轉了一圈,學校幾個門全被警察包圍,除了找機會翻牆,基本是進不去的。
就在這時,賀局長的電話也響了。
是學校的一位楊副校長,東寧出身的,讓次他們送特產就是送給他。
他語氣很嚴厲:“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回事,在外面醉酒打人,打的還是趙副廳長,現在福安省廳給學校壓力,要我們把你們交出來,爲什麼會這樣?”
賀局只好把事情解說一遍,最後道:“誰叫他先欺負小苗的,又先打小苗一個耳光,副廳長也不能亂來啊,人家小苗爸爸也是副廳級呢。”
東寧是省會城市,小苗爸爸雖然不是副廳長,也有副廳級的待遇。
楊校長一聽,原來還有這種前因。
他沉吟了一會:“現在你們想辦法進來,只要進來了,就抓不住你們,被他們抓住的話,就算我們去救你們,你們肯定要受很多苦的。”
不用楊校長說,賀局他們也知道,進了警局還有好果子吃,待一分鐘都可能倒黴。
“我們在想辦法,外面警察太多了。”
“翻牆吧,學校牆不是很高,不過上面有電壓,我叫人斷電。”
還好這楊校長說一聲,合着這學校的圍牆上還有電壓。
搞的和集中營一樣,姜紳聽了滴咕了一下。
原來學校的圍牆不是很高,才二米出頭,怕有人動不動翻牆,所以就搞了一點電壓,只是電壓,不是高壓,電不死人,但是也能防範一點。
“叫我們翻進去,等五分鐘,裡面斷電。”
衆人等了一會,裡面打來電話,圍牆的電斷了。
於是就稱沒有巡邏車的機會,跑到一堵適翻爬的牆下。
“這麼高啊,怎麼上啊?”衆人看看,雖然才二米多,但是一般人也跳不上啊。
而且他們個個平時養尊處優,怎麼爬上去?除非有人在下面做梯子。
“對面是操場,來,你們一個個上去,踩到我手上來。”姜紳一腳向前跨蹲,雙手放在膝蓋上。
“這——”他們是警察,年輕時在警察訓練時看到過,特種部隊和特警都用這種方式上牆,一個人用雙手一託,另一個人藉着這力量就能上牆。
但是我們現在不是年輕時候啊。
“賀局,信不信我?我能把你送上去,你抓牢就好。”
賀局猶豫了一下,不是很相信,他不是不相信姜紳,是不相信自己能抓牢,終究有點怕啊,當了局長,不是以前的小警員了。
“我先來。”謝亞東向姜紳一點頭,一隻腳踩在姜紳雙手上。
“準備好,一,二,三。”姜紳雙手往上一提。
謝亞東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像炮彈一樣飛了起來,整個人的腰部趴在牆上。
這樣的話,他幾次不需要用力,雙腳一擡就過去了。
“這大的力量。”賀局驚歎道,他也看出來了,姜紳這力量用的太大,直接把人送到牆上,省去了別人手抓住之後,再往上爬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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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來,我來。”賀局大喜,又對姜紳高看了幾分。
賀局比謝亞東還胖,不過姜紳力量依久,嗖,雙手一擡賀局也上去了。
就在兩人先後上了牆頭的時候,不遠處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刷”警車大燈直接照到姜紳和小苗。
“這裡,人在這裡。”有人還認出他們了。
“快,你們快上來啊。”賀局之時身體已經過去了,露過頭在外面,雙手扒在牆上,只要鬆手就到了學校操場。
“來不及了,你們先進去。”姜紳轉過頭:“你們兩人誰先上。”
他問的是許濤和小苗,看警車開來的速度,最多隻能上一個人。
按理說是要小苗上的,但是許濤也怕被抓。
“我上,我上。”他慌亂踩到姜紳雙手上。
沒等他站穩,姜紳直接一擡。
“啊——”許濤嚇的魂飛天外,整個人飛到半空,然後叭的一聲,重重的撞在牆頭。
他連忙用雙手抱住牆頭,終於上來了。
尼瑪叫個一二三會死啊,我都沒準備好。
許濤罵罵咧咧的爬了過去,回過頭的同時,看到警車停下,姜紳拉着小苗掉頭逃進夜色中,幾個警察也追了過去。
“希望你們別被抓倒啊。”這一刻,許濤也替他們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