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平,你幹什麼?把槍放下,當心同事的安全。”姜紳厲聲喝叱曾國平。
“不能讓他們走。”曾國平舉着槍,不想理姜紳。
這要讓他們挾持了人質逃走,我這局長也不要乾了。
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再聽姜紳的了。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有槍。
“把槍放下,放下。”劫匪很激動啊。
他們把三個警察人質推在前面,一步步向姜紳等人逼過來。
“別過來,放下刀,聽到沒有,你們跑不掉的,放下刀,不然我開槍了。”曾國平這句話說出來,全場警察莫明其妙看着他。
局座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果然,對面的劫匪一聽,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嘶”刀片一抹,就把手上的人質脖子上抹了一刀。
哧,鮮血飛濺,那警員慘叫都沒有,撲通,摔倒在地。
“我拷。”阿扎西和其他警員眼都紅了。
這個時候曾國平如果開槍,還有機會打倒人質,求出其他警察。
但曾國平也呆在那裡。
那拿刀片的人,稱機抓過另一個人質:“把槍放下,退後,不然我殺了他。”
“別,槍給我。”姜紳剛叫起來,曾國平就把槍往地上一扔。
你扔就扔吧,竟然扔到劫匪腳下。
不是吧,局座?全場警員再次要暈死。
另一個劫匪一看,大喜,伸手就拿起槍來。
“讓開,讓開。”砰,他一槍打在地上,其餘的警察嚇的連連後退。
尼嗎,你這什麼局長?酒多了吧?阿扎西憤怒的看了下曾國平。
“別衝動,別衝動,我們後退,你們把人放下。”姜紳示意四周,然後又道:“這樣吧,我是市長,你們抓我,把他們放下。”
“市長。”
“不要。”阿扎西和四周的警察非常感動。
沒有什麼領導,肯像姜紳這樣身先士卒,身入險地的。
“好,你說的,就是你這王八蛋,敢打我。”拿槍的劫匪興奮到則。揮揮手示意姜紳過去。
“當心,這個市長,能打的。”有人提醒同夥。
沒事,我們有槍,再能打,你打的過槍?
姜紳不顧警察們的勸說,慢慢向前,交換人質。
“過來吧。”劫匪把姜紳拉了過去,叭,手槍柄率先一柄砸在姜紳頭上。
“啊——”姜紳慘叫,頭上鮮血如注,差點摔倒在地。
兩個劫匪提起姜紳,砰,砰,砰一頓拳打腳踢:“打我們,打我們,狗官你打我們。”
打的那個爽啊。
衆警察看到市長被打成這樣,一個個又驚又感動。
“放人,你們放了他們。”姜紳指着另兩個警察人質。
“放了他們,有這市長就夠了。”六人把兩警察放了。
兩警員激動和目光看着姜紳。
多好的市長啊。
還說他是神經病,簡直就是包青天。
這下姜紳到了六人手上,六人神氣的不得了,兩人分別抓着姜紳的手,一人用槍頂着姜紳的頭,一步步向前推進。
“讓開,快點讓開,準備一輛車給我們。”
“行,行,你們別亂來,不要傷害姜市長。”阿扎西這時代替曾國平指揮。
曾國平好像嚇傻了,站在邊上不知幹什麼好。
“曾局,怎麼辦,我們怎麼辦?”有小警察問曾國平。
“我怎麼知道,聽阿扎西方的。”曾國平情急之下,也不管了,把事情推到阿扎西身上。
出了事,就有阿扎西頂着,要是立功,自然曾國平立功。他是這麼想的。
不過姜紳怎麼讓他如願。
六個人質慢慢頂着姜紳往前,姜紳一手捂着頭上的血,雙眼向阿扎西示意,然後看了看前面的拐彎處。
前面拐彎,會有視線不清楚的時候。
阿扎西心神領會。
“我們退,慢慢退。”阿扎西下令。
兩邊的人慢慢退到那拐彎處。
“不能讓他們走,叫人過來。”就在這時,曾國平這時又叫了一句。
“什麼?你個死警察。”拿槍的劫匪大怒,掉過頭來,就是一槍。
“砰”這槍正中曾國平的左胸,他一聲慘叫當場倒地。
就在劫匪舉槍的同時,姜紳頭向後一甩。
叭,腦袋與一個劫匪的腦袋重重相撞。
他的腦袋,除非他自己想流血,不然怎麼可能被打出血來?撞的那劫匪的腦袋,撲的一聲,差點爆掉。
與此同時,拐角處猛的撲過來一個人影,有個警員已經埋伏在那。
阿扎西也同時撲過來。
現場一片混亂。
“砰,砰。”人羣突然響起槍聲。
連續數聲之後,場面終於平息。
姜紳手上拿着槍,地上躺了一地的人。
還有兩個劫匪,被阿扎西和拐角處撲出的警員一人按一個。
六名劫匪,被姜紳打死四個,還有兩人被活捉。
嗎的,怎麼只有四顆子彈了?姜紳把槍還給警察的時候,還在暗暗不爽。
原本打算把這六個混蛋全乾掉的,沒想到只有四顆子彈了。
不過經過這事,另兩個活着的,估計也要坐一輩子牢。
恐怖分子這名頭,真的要給他們安上。
就在倒樓事件還沒結束的時候,青樹官場又發生重大事情。
犯人劫持警員意圖逃走。
事件遭成四名犯人死亡,兩名警察受傷。
不過還好,被刀割中脖子的因爲搶救及時,割的不深沒有生命危險。
最倒黴的是曾國平。
當天晚上喝了酒,而且指揮失誤,先是把槍丟給菜犯罪份子,接着被打中一槍,躺在醫院三個月才恢復。
三個月後出來,局長早就不是他了。
當然了,這件事中最震懾的就是姜紳殺人。
據說姜紳奪到槍後,連開四槍,四槍暴頭,把四個曾經向他砸臭雞蛋的人全部當場槍殺。
消息傳出,全市震撼。
姜紳的兇殘,又一次被衆人所瞭解。
只是有人就感覺奇怪了,這些人早不劫,晚不劫,姜紳到拘留所看他們的時候就劫?
而且,他們本來扔搖臭雞蛋,也沒什麼大罪,爲什麼要搞這麼大啊?
事情爲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沒有人清楚,但是大家現在知道一點,姜紳很小氣的,得罪了他,追到拘留所,也要把你幹掉。
五月一日,全國放假。
姜紳也在青樹迎來了他第一批女人。
沈碧、金芷青來了,何柳葉這騷貨也來了。
三人女人,以前加上陳小苗經常一起打麻將的。
陳小苗現在忙的不得了,做了警察局長,這次沒過來。
沈碧帶着金芷青和何柳葉一起趕到青樹。
胡巧開車去接她們的時候,立馬被剌激到了。
三位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身材一個比一個好,相比之下,胡巧就遜色很多。
“咦,女司機啊?”何柳葉看到胡巧就笑了:“姜紳現在口味又變了?”
“三位老闆好。”胡巧很乖巧。
“好,姐姐你好。”金芷青也叫她姐姐,心中在猜,這個有沒有成爲我們姐妹?
不過以她對姜紳的瞭解,和姜紳在溧山的作風,一般情況下,在當地不可能收當地的女人。
“姜紳呢。”
“姜市長今天開常委會,會後請你們吃午飯。”
“行,那你帶我們隨便逛逛。”
胡巧的路虎發動起來,帶着衆女走上青樹街頭。
大家都知道青樹前幾天地震過,現在還在重建之中。
主城區已經換了方位,但是就這幾年的建設,除了基礎設施,商鋪商業街什麼的還不發達。
大街上行人不是很多。
不過人不多,車卻不少。
必竟這幾年在這邊做生意的人不少。
車子有點小堵,開的很忙,加上胡巧還要向諸女解說,車開的更慢了。
金芷青有點受不了。
“下車下車,帶我們走走吧,沒意思。”
“那就下車走走吧,反正城區也不大。”胡巧把車停下,帶着三女在街上逛。
“這裡有什麼特產沒有?”沈碧想買點特產回去。
“好像沒什麼。”胡巧聳聳肩:“現在這裡的商店都是你們那邊過來的生意人開的,真正本地人開的很少,上次有個江南人,在這裡買了一根絲巾,付了錢才發現,那是江南省出廠的。”
“哈哈哈。”衆女大笑。
“而且就算有本地人開的,價錢都很高,遇到混混,更會被坑。”
“我到想遇到坑人的。”金芷青笑,她最喜歡看姜紳以德服人。
而且說實話,這些年跟着姜紳,仙氣常年的滋潤,真打起來,金芷青一個人打幾十個混混都沒問題。
“哇,玉石店啊。”就在這時,何柳葉發現一個玉石店。
新藏和田玉在這片很出名,因爲玉海沒有原產地,所以他們也沒想到這裡會有玉石店。
沈碧就是過來做玉石生間的,看到玉石店自然要過去看看。
店鋪不小,有一百多平方,考慮到這裡正在開發,租金不貴,也不算稀奇,但稀奇的是,裡面的東西還很多,而起看起來很上檔次。
“這個店是剛開的,聽說是香門什麼通靈集團,和本地一個大老闆合營。”胡巧跟在三人後面,說到最後,聲音放低很多。
“那大老闆是本地的混混,你們最好別買。”
三女那裡聽的進這種話。
姜紳在她們眼中就是無敵的,什麼混混?我們都能搞定。
“老闆,這塊是正宗和田玉嗎?”沈碧裝腔作勢拿起一塊玉來問。
“美女你好眼光,你拿的這塊玉,正是上好的和田玉,玉質乳白,且白中透紅,正是和田玉中的上品,再看你的膚色,光滑雪白,配上這塊玉,真是絕配啊。”一箇中年女子,舌燦蓮花,使勁的吹牛。
“這塊多少錢?”沈碧再問。
“原價八萬八,看姑娘你美的驚豔,所謂寶玉配佳人,給你打個八折,收你六萬六。”中年女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