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林琅擔心起了沈終南,不知道沈終南能否撐住。
“其實,我聽人說過,沈終南和方雨天本就是世仇……”月寒許久後,想起了這些事兒,開口道。
“世仇?”林琅皺眉。
“嗯,方家祖孫三代都是經商的,當初在A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商業家族,其地位與沈氏不相上下。夏會長當初和方雨天的爺爺就是仇人,之後沈終南的父親和方雨天的父親也是因爲這些鬥個不休。沈家和方家一直爭鬥了五十年左右,知道沈終南接任沈氏,順利擊垮方天,最終方天集團在國內得不到太好的發展,方雨天才帶着方天集團遠赴歐美。其實沈氏在國內如今有着這樣的實力,大部分都要歸功於沈終南,如果不是沈終南擊垮了方天集團,沈氏也可不能是如今這幅模樣。沈終南也不可能成爲財富榜前三的人。其實,如果方天集團不回來,沈氏再經過兩年的發展沈終南很可能會成爲內地首富。不過,現在難說了。”月寒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娓娓道來。
“你的意思是,這次方天集團殺回國內,目的是要向沈終南復仇,擊垮沈氏集團?”林琅問道。
“是這樣的。兩個大公司宣戰,這次不知道多少小公司要遭殃,好在我們LY是娛樂傳媒,方天與沈氏之間的戰爭對於我們沒有壞處,不然恐怕也要跟着沈終南一個模樣了!”月寒道,其實方天集團殺入國內市場對於LY這樣的公司有着非常的好處,一個大公司殺入國內,需要很多本土藝人去代言他們的品牌。
方天集團的代言合同和廣告合同,也是LY這些公司想要奪得的項目,只要拿到了方天集團的代言廣告,長期合作下去,公司根本就不愁發展。
LY也在競標方天集團的代言,不過這事兒林琅根本不知道。
至於沈氏的廣告代言這些事情都在星辰公司以及尹月柔的月柔傳媒。
林琅吃完飯,放下碗筷,坐在椅子上開始擔憂起了沈終南,不知道沈終南在如今這個狀態能否堅持下去。
“林總,有人要見你。”秘書敲門走了進來。
“現在都下班了,還有人來?”月寒皺了皺眉。
“那人說是沈終南沈先生讓他來,讓你務必見她,如果你不見他,他就只好自己進來了!”秘書說道。
“自己進來?難道他這是要打進來?”月寒驚呼,對於來的這個人產生了興趣。
“把他請進來吧。”林琅苦笑,心中猜測起了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不過是沈終南叫來的,對於她來說都不會有壞處。
不久後,一個身高一米七,身材略顯消瘦的男人被秘書帶了進來。
男人一身白色運動裝,膚色小麥色,看上去健康活力,面向英俊,頭上戴着一個帽子,腳下穿着一雙運動鞋,給人一種活力十足的感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
“你好,林琅小姐!我叫劉根田,以後就是你保鏢了。”男人向林琅說到。
“牛耕田?”月寒驚訝,看着男人不住笑出了聲。
劉根田磚頭看向月寒,道:“我不喜歡別人用我的名字開玩笑,哪怕她是個女人。我這個人是鄉下來的,沒什麼教養,等下發生什麼沒教養的事兒可別怪我!”
“哦?還挺個性啊,不過你說你要當林姐的保鏢,先和我過過招吧!打贏了我,你纔算合格!”月寒解開了外套,甩掉了腳下的高跟鞋,雙手握拳,擺出一副打架的姿勢,微笑看着劉根田。
“月寒,這不太好吧……”林琅看了看兩人,她和月寒住在一起兩三年,對於月寒的事情都挺清楚的,月寒不但是個商業精靈,大學的時候還是散打冠軍,由於出生在一個武術世家,自幼習武,一年前兩人曾到酒吧玩的時候遇到混混找麻煩,結果三下五除二就被月寒給放到了,對於月寒的實力,林琅還是有自信的。
劉根田上下打量了月寒一下,笑了笑道:“模樣不錯,不過,你不信!你是個女人,我讓你一手好了!”說話間豎起食指對着月寒左右搖晃,
然後取出耳機塞進了耳朵,放起了歌,跟着節奏搖擺晃動起了,好像在跳舞。
月寒嘴角翹起露出了一個笑容,腳下一動,身如閃電,頃刻間就衝到了劉根田身前,緊接着一腳踢向了劉根田的腦袋。
劉根田雙眼緊閉,晃動着腦袋,好像沒察覺這一腳,聽歌聽得很嗨,不避不閃。
就在那一腳要踹到劉根田腦袋的時候,劉根田的腦袋向月寒的腳迎了過去。
“砰!”空氣中發生了輕微的悶響,劉根田的腦袋又晃了回去,好像月寒這一腳只是在她腦袋上蹭了一下,根本沒有踹到。
月寒收回了腳,臉色有些發冷,不過對於劉根田的攻勢根本沒有停下,一個掃腿掃向了劉根田的雙腳。
劉根田身子一抖,就想跳舞一樣,一下崩了起來,輕鬆躲過了月寒的這一腳。
接着月寒起身,衝到林根田近前對着劉根田就是一陣快拳,每一拳都實打實的打在了劉根田的身上,不過劉根田根本就沒有後退,依舊站在原地搖晃着腦袋,抖動着身體,雙眼緊閉,一臉享受的樣子。
月寒停下了動作,此刻的雙拳以及左腳的腳背都有些發疼,她有種感覺就是自己的拳頭打在了鐵上,被打的那個人根本沒有半點傷害,而他自己卻遭受不小的創傷。
林琅雖然不懂武功,不過看着月寒發紅的兩個拳頭,她也清楚是月寒吃了虧。
月寒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自信,反而有些惱怒,看着劉根田那晃動的模樣,她真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這也太不尊重她這個挑戰的對手了。
“I'llmakeyoumygirlfriend.(我會讓你成爲我的女朋友)”劉根田好像是到了一樣,開始跟唱了起來,雖然並不難聽,但卻把月寒給氣壞了。
當下目光移向了劉根田的下身,心道:“很能抗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那兒是不是也那麼能抗!讓你……”當下一腳對着劉根田的下身狠狠踹了下去。
“Icanbeagentleman,anythingyouwant.(我會是一個紳士,或是你渴望我承認爲的人)啊……”劉根田唱完那一句,就發出了一聲慘叫,當下就被踹個正着。
“卑鄙,無恥……”劉根田絲毫也沒有想到月寒會使用如此下流的招式,使出了江湖失傳已久的“斷子絕孫腳”。
“gentleman(紳士),我想要告訴你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不要得罪任何一個女人,否則後果非常嚴重。”月寒坐在了辦公桌上,翹着二郎腿看着劉根田。
劉根田雙手捂着下身,擡頭看向月寒,正好看到月寒那白嫩精緻的小腳丫,可就是這小腳丫給她帶來了痛苦。
“最毒女人心……”劉根田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作爲一個紳士,她自然不可能跑上去像個女人一樣和月寒廝打,他一直都都沒對月寒出手就是因爲他有着一個原則,那就是不對不是敵人的女人出手,而月寒明顯就不是她的敵人。
“多謝褒獎!”月寒微笑着走到了劉根田身前,低頭看着劉根田笑道:“蛋蛋碎了嗎?”
遠處的林琅嘴角一陣抽搐,感情這月寒並不像表明那樣文靜,反而是個女流氓。
劉根田聽了月寒那句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是心碎了,他一直都覺得只有他們村子裡的女人才會那麼粗魯,但沒想到這大城市依舊有着女流氓的存在。
“好了,如果你蛋沒碎,現在就正式進入工作崗位吧,如果蛋碎了,可以給你兩天休息時間!”月寒恢復了平時工作室的姿態,正色看着劉根田。
“流氓,以後我生不了兒子,我肯定會找你的!”劉根田緩過來了一些,盯着月寒狠狠罵道。
“怎麼?難道找我和你生女兒嗎?”月寒看着劉根田道。
劉根田肺都快氣炸了,做人怎麼可以那麼無恥,並且還是一個女人。
一旁觀戰的林琅看得是嘴角抽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今天他算是明白了,其實流
氓不可怕,有文化的流氓也不可怕,就怕那有文化的流氓還是個女的。
不過,林琅很快臉上又出現了邪邪的笑容,月寒平時很少與男人接觸,更別提和某個男人這樣開玩笑了。
難道月寒想做那塊田了?
林琅心中不禁有了這樣的疑問,不過很快她又“呸”了一口,感覺自己的思想是在太邪惡了。
“根田,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林琅走上前看着劉根田道。
“沒事兒!”此刻劉根田已經緩了過來,放開了雙手,一雙目光死死盯着月寒,之後轉身離開了。
“你去哪兒?”月寒問道。
“廁所!”劉根田氣憤道。
“去看蛋碎了沒?”月寒問道。
劉根田聽了這句話差點兒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心中思索着一個文質彬彬的女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林琅滿臉怪異表情的看着月寒,道:“你怎麼能那麼沒有節操。”
“節操又不能當飯吃,只要我高興,愛怎麼玩,怎麼玩。”月寒道。
“你不會是想要做那塊田吧……”林琅試探性的問道,她本來想問的話是你會是看上他了,但這樣問好像太直接了。
“嗯?”月寒期初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過想起牛耕田三個字,他瞬間明白了過來,盯着林琅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說着就對着林琅開始動手動腳。
“我可是一個高雅的女流氓,說話都那麼文藝,哪像你!”林琅連忙向後躲避。
兩人嬉戲打鬧了起來。
不久後,劉根田回來了。
看向月寒的目光有些怨氣,還不忘狠狠說一句“毒婦!”
“謝謝!”月寒眼睛猛地一睜,笑了笑道。
“好了,別鬧了!是沈終南讓你來保護我的?”林琅看着劉根田用這句話岔開了話題。
“嗯,沈先生害怕你最近會有麻煩,所以找了我讓我來保護你的人生安全!也就是說,今後每天二十四小時我都不能離你超過十米。當然我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劉根田道。
“哦,我懂了。”林琅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多說什麼,就帶着劉根田與月寒下班了。
幾人剛剛到車庫,劉根田看着月寒的那輛奔馳皺了皺眉道:“這就是你的車?”
“嗯,怎麼了?嫌它檔次太低了?要不要我去換輛超跑?或者邁巴赫什麼的?”月寒看着劉根田道。
“不是檔次問題,是別的原因,多的我也懶得說。你這輛車可以放在家裡,或者賣了”劉根田打開了遠處一輛法拉利FF超跑的車門。
“這車你的?”月寒看着那車,這兩超跑市價至少都是五百萬,她可不信劉根田開得起這樣的車。
“不是,沈先生給我的,這輛法拉利可不是原裝,改裝這輛法拉利至少花了五百萬!總之,如果林小姐真的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到時候你就能看出它的強悍了。”劉根田臉上出現了自信的笑容,要求兩人上車。
“這車,要一千多萬?”林琅看着這法拉利感覺沈終南的是錢多了燒得慌。
“至少是那麼多!”劉根田坐在了駕駛位上,月寒坐在了副駕的位置上,至於林琅則是做到了後排去。
“對了,還需要對你進行一輛考覈,對於一個出色的保鏢而言,必須要有很好的車技,現在展現一下的技術吧劉先生,就在這停車場裡,放心別怕,萬一撞壞了車,我賠!”月寒拍了拍劉根田的肩膀道。
劉根田嘴角翹起,出現了自信的笑容,油門一下這輛沉睡的野獸發出了兇猛的咆哮,接着放下手剎,掛檔,離合一鬆,法拉利猶如猛虎般衝了出去,接着一個彎道出現在了前方。
劉根田一手打方向盤,一手換擋,右腳猛然同時踩下了離合與剎車,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煙霧沸騰,法拉利完美漂移過彎,接着猛然衝出了車庫。
衝出車庫後,劉根田又是一個漂移,降下車速駛入了主幹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