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的要被帶走嗎?
吳麗閉上了雙眼,心中劃過了絕望的情緒,她知道被這些人帶走後,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可是她又該如何求救,如何解救自己?
片刻後,吳麗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決然的狠色,整個人身上的氣質出現了變化,如果原先是柔弱,那麼現在就是剛強,那深邃的眼睛,露出了一股逼人的鋒芒。
那男人看着吳麗皺了皺眉,絲毫也沒有想到吳麗會突然有着這樣的轉變,之前他已經清晰的意識到了吳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就在這一刻卻出現了這樣的變化。
吳麗什麼也沒有說,拿起手中威士忌的瓶子,對着自己的車狠狠砸了下去。
“砰!”一聲悶響,車頭蓋被砸得凹了下去,但酒瓶也在這一剎那碎裂。
“給我滾!”這一刻吳麗的神色變得格外瘋狂,拿着碎裂的啤酒瓶目光緊盯着爲首的那個男人,眼中盡是失去了理智的瘋狂……
那男人被嚇了一套,望了望左右,又看了看吳麗手中的啤酒瓶,加上吳麗身上的瘋狂與剛烈,他心中不免生出了一股恐懼。
可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露出懼意。
接着,男人的目光也出現了變化,爲了自己在哥幾個面前不能丟人,他也不能露出愜意,當即心中一狠,腳一蹬,直接走到了吳麗面前,道:“你嚇唬誰呢?”接着就一把抓向了吳麗拿啤酒瓶的手,想要制住吳麗。
吳麗目光一冷,舉起瓶子對着男人的手就刺了過去。
“刺啦……”一聲輕響,碎裂的酒瓶在男人的手臂上劃過,鮮血留出,濺了一地。
“小婊砸!”男人吃痛,怒吼一聲,一拳打在了吳麗那啤酒的手上,接着轉身就是一個肘擊,打在了吳麗的胸膛。
“砰!”一聲悶響,吳麗的身子直接撞在了車窗上。
“啪!”一聲脆響,男人一巴掌就扇在了吳麗的臉上。
吳麗頓時吃痛,腦子更是懵了一下……
另外幾個人連忙趁機上前制住了吳麗。
“
帶走!”男人冷着臉道:“麻痹的,小婊、子,還真敢扎,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吳麗胸前一陣疼痛氣悶,不過她雙眼依舊死死盯着那男人,嘴角一絲血跡留出,那男人的含憤一擊並不輕,吳麗的嘴角都腫了起來。
幾個男人架住吳麗就要拖走。
“給你們一個機會,放開她,馬上滾蛋。”就在那幾人拖着吳麗離開的時候,一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是一個男人,身姿挺拔,一米八左右的個字,頭髮微長,身着一身灰色西裝非常貼身,顯得身材格外修長,人看起來也非常精神,頭上帶着一副眼鏡,腳下穿着一雙黑色皮鞋,一塵不染。
整個人俊朗不凡,不論是身上的氣質,還是穿着打扮,都非常出衆,那張臉也是帥得過分,臉頰如同刀削斧劈一般,巧奪天工,透漏着男子特有的剛毅英武。
“就憑你?”被吳麗刺傷的那男人冷冷盯着那人道,此刻他怒氣微笑,眼下這個男人正好讓他出氣。
那人敢在隻身上前營救,說不定有兩把刷子,不過好虎架不住狼多,男人有百分百的自信能夠止住那人。
“足矣。”那人冷靜的看着男人,雙手始終插在兜裡,一雙烏黑髮亮的眼眸,始終平靜,不起波瀾。
“打!”男人衝着那些人怒喝一聲。
跟着男人一起的那些人其中三個放開了吳麗,直奔那人而去,手掌伸向了後腰,三把銀亮的腰刀出現在了月光下,閃爍着寒芒。
那人看見那三把刀之後,臉上不但沒有露出懼怕的神色,反而還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一人直撲那人而去,對着那人一刀就砍了下去,直取其臉頰。
男人冷笑一聲,身形向後一仰,巧妙的避開了這一刀,緊接着站直身軀,目光一寒,雙手離開了口袋,順勢抓住了那人的手掌,接着手肘猛然發力。
“砰!”清晰可聞的悶響聲發出,那人手肘重重的撞擊在了那名男人的後背,接着那人吃痛,直接倒在了地上,開始翻騰,再也爬不起來。
只是此刻,另外兩人已經
衝到了那人的身前。
那人從容的避過刀鋒,一拳將其中一人打翻在地,旋即又是一腳將另一人踹飛到了遠處。
剩下的三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知道眼前這人是高手不可力敵。
有心想要跑,可是看到地上躺着的夥伴也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衝。
最終,他們也非常悲劇的躺在了地上。
而後就僅僅只剩下了被吳麗刺傷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滿臉驚恐的看着那人,說打也不是,跑也不是,畢竟躺在地上這些人是他的兄弟朋友,他不能那麼一走了之。
“你確定你還要和我打嗎?如果識相,帶上你的人給我滾。並且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否則你會死得比狗難看。不要質疑我的話語,絕對真實有效。”男人一臉淡漠的說道。
那人聞言長出一口氣,對於眼前的男人,他連恨意都無法生出,當即扶起自己躺在地上的幾個夥伴就開始跑路。
那些混混走了以後,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走到吳麗身前,道:“需要我送你嗎?”
吳麗一動不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道:“方雨天,你怎麼會在這兒。”
沒錯,男人就是方雨天。
“我就住在這兒。”方雨天擡頭看向不遠處的酒店道。
“能去你那兒坐坐?”吳麗道。
方雨天挑了挑眉,不知道吳麗要幹些什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可以。”
吳麗當即向酒店走去,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來到酒店內。
方雨天打開房門,吳麗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高規格的總統套房,屋內裝飾已經不是用奢華高雅可以形容。
看着這珠光寶氣的一切,吳麗笑着道:“看來方總是一個非常懂得享受的人。”
“是嗎?在很多地方都尋求不到自己想要的滿足感。所以就只能用物質堆砌,一次告慰自己的不安的心,讓自己好受點兒。”方雨天笑了笑,倒了杯熱水遞到了吳麗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