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牀’的時候,閻哲要去公司開會,冉夕喬很早就起‘牀’爲他系領帶,現在她終於知道,爲什麼以前閻哲要教她綁領帶了,現在確實是派得上用場!
“寶貝,做得不錯!”閻哲讚賞地撫‘摸’着她的頭,他如墨的雙眼帶着電流般,冉夕喬看着他興奮地笑着:“那是!”很容易而已,但是她被這麼一誇獎就忍不住飄飄然了。。
“作爲獎勵,那我就‘吻’你一下吧!”閻哲說着還真的捧起冉夕喬的臉蛋‘吻’了下去,這傢伙!根本就是乘機在佔她的便宜嘛!
將冉夕喬‘吻’得天荒地老,他滿意地擦了擦冉夕喬嘴角邊的口水:“乖乖等我回家。”他滿意地揚了揚嘴角。
冉夕喬嘟着嘴巴:“這個不算是獎勵,閻先生!”哪有人這樣子的!真是無賴啊,跟流/氓有得一拼咯!
“呵呵,喬夫人。以後我會好好對待你的……”他別有深意地說出這句話,冉夕喬就臉紅,他總是喜歡這樣捉‘弄’她……
閻哲出‘門’後,冉夕喬就待在房間裡玩電腦,玩了一陣子,覺得無聊就走出房間。
司藍雅打開陽臺的‘門’就看見冉夕喬正朝她這邊的方向走來,她心下一狠,拿了一盤洗腳水,她準備就故意打翻它,然後讓冉夕喬成落湯‘雞’,可是她的如意算盤打得正不是時候,因爲這一幕被溫柔卻十分‘精’明幹練的墨謙銀看到了。
就在水盆打翻的時候,墨謙銀敏捷地將冉夕喬抱在懷裡,然後炫目地轉了個身,冉夕喬怔了怔,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也幸虧墨謙銀及時救了她,不然的話,肯定會被潑了一身水。
陽臺上的司藍雅咬牙低咒了一聲,她轉身就進房間去,她以爲她的動作沒有被墨謙銀髮現。
墨謙銀別有深意地看着陽臺,然後低頭看着懷抱中的冉夕喬:“喬喬,你沒事吧?”還好快一步,他鬆了口氣。
冉夕喬緩過神來,連忙從他的懷抱中站了起來,她笑着說:“謙銀,謝謝你啦。”墨謙銀看着她避諱的舉動,他的眼眸閃過一抹失落。
“嗯,你現在在散步?”他溫和地問道。
冉夕喬點了點頭,然後擡起頭疑‘惑’地說:“怎麼會有一盆水往下傾瀉啊?謙銀,這個房間現在是不是有人住?”
墨謙銀並沒有打算隱瞞,他嚴肅地點了點頭:“是司藍雅,她大小姐脾氣慣了,現在處處要針對你,你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冉夕喬輕嘆了口氣:“總之跟她八字不合,她也那麼愛着閻哲,我也覺得無可奈何,我小心點她就是了。”她揚了揚嘴角。
“你真善良,果然跟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的你不同了。”墨謙銀突然笑着說。
冉夕喬尷尬地笑了笑:“人總是要向前看得,要是換成以前的話,確實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司藍雅,現在她只是針對我而已,沒有對我構成實質‘性’的威脅,所以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咯。”
——
閻哲開會的時候,全部的人都很認真和安靜,要是在會上有什麼動靜的話,他絕對會拿那個人來開涮,他的果斷手腕也是人人懼之的,他開會的時候就將一切拋棄之腦後,全心全意爲大家講解一下公司的經營戰略。
司藍雅特地跑到他的公司去,接待人員友好地走到她的面前:“請問小姐您有預約嗎?”司藍雅脾氣很大,她瞪了接待員:“我來公司根本就不需要接預約,我要去找哲!”
“您找總裁?不好意思,我們總裁正在開會,如果您有急事找他的話,勞煩您先預約下。”接待員很客氣地說道。
“你白癡啊!我說了我不需要預約!我現在就要去見哲!敢阻止我的話,你們統統都將被炒魷魚!”她穿着冉夕喬平時穿的衣服,她‘私’心地以爲閻哲會看上她的,只要冉夕喬能給他的東西,她也可以啊!
司藍雅匆匆忙忙地衝了進去,接待員小姐們面面相覷:“她是不是總裁當初帶來的‘女’孩子?不像吧?但聽她口氣……我們還是不要招惹她比較好。”
“小姐,總裁還在開會,您最好不要進去!”公司的人事部人員對司藍雅說道。
“好,那我在這裡等她總該好吧?!”司藍雅冷然地看着她們。
……
開會總算結束。
閻哲最後一個人走出會場,他看到一個背景疑似冉夕喬,那衣服是她的沒錯,連背影也很像,高度也很像,頭飾也像,於是他想都沒有想就朝司藍夏走去,從後面抱住了她:“寶貝,你來找我啦?”
司藍雅心情明朗起來,她期待這句話期待了好長好長時間,她不惜打扮成冉夕喬的樣子,能得到閻哲的喜歡,她感到很‘激’動。
可是閻哲抱着她的感覺,和以前不同,而且冉夕喬身上的味道比較特別,他一下子就知道不是冉夕喬,他連忙鬆開手,然後拍打着自己的衣服。
“哲。”司藍雅轉過身來,她眼神帶着受傷的情感:“爲什麼要鬆開你的手?”
閻哲冷眼看着她:“你怎麼會過來的?”
“爲什麼她可以而我不可以?”司藍雅傷心地擡頭問道。
閻哲冷哼了聲,淡然地說道:“就因爲你不是她,我只會愛她一個人,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更不用談我會愛上你,我勸你最好趕快死心,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無論多久,我都不會喜歡你的,你回去吧!”
“不要!哲,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是真的很愛你啊!冉夕喬會的東西我也會,她能給你的東西我也可以給你……”
閻哲打斷了她:“就算你的身影很像她,就算你打扮得再像她,我也是不可能會喜歡上你的!好了,司藍雅,如果你再不離開這裡的話,你就給我馬上滾回英國去!”他的耐心是有限的,惟獨對冉夕喬,他可以一二三再而三等待着。
司藍雅哭了起來,她開始任‘性’地大聲說:“你們都不喜歡我!你們都討厭我,你們都喜歡冉夕喬,這是爲什麼嗎?上天對我真不公平,把什麼好的都留給冉夕喬!”
閻哲的眼眸沉了沉,他嘴邊壓着一絲寒氣:“你懂什麼?你至少童年過得很美滿,可是寶貝她呢?卻只能流落在外,她是怎麼樣走過來的你知道嗎?你從小就有師父的寵愛,她呢?現在只不過物歸原主而已,更何況師父到現在也很疼你啊!”
司藍雅怔了怔,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昨晚她沒有睡好,而且她有一天沒有吃飯了。閻哲正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就看到司藍雅倒在了他的面前。
閻哲以爲她是裝的,於是就很冰冷地對她說:“就算你再耍什麼把戲我都不會喜歡上你的,你還是先回去吧!”可是司藍雅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她是真的暈厥過去了。
單斯蹲下身,撫‘摸’着司藍雅的額頭,然後憂心忡忡地說:“總裁,她暈倒了,額頭有些燙。”
閻哲怔了怔,隨後就抱起了她,要是被司總巖知道他沒有好好照顧他的幹‘女’兒的話,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好不容易得到司總巖的認可,他不允許有人破壞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