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安美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感情‘色’彩,她‘波’瀾不驚的說完,就主動的朝1號包間走了進去。
1號包間裡,燈光很暗,安美美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碩大的包間裡只坐了一個男人,男人靠着背坐在沙發上,目光似乎在凝視着進來的她,但她完全看不清男人的臉!
不過,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對她來說,對安美美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她完全不在乎!
直到安美美走到陳瀟身邊坐下來,她還是沒發現身邊的人就是陳瀟,她像對付平常那些‘色’眯眯的客人一樣,率先爲他倒起了酒,“先生,是要我先陪你喝酒?還是直接上‘牀’?”
安美美說着,就開始自作主張的去倒酒!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瀟突然一把抓住安美美的手,難受至極的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安美美沒有看清陳瀟的臉,可是這熟悉的聲音她永遠都無法忘記,五年前,陳瀟對她的好對她的付出,她完全都看在了眼底,只不過,她沒法給陳瀟想要的愛情!
現如今,他們居然會以這種尷尬的局面相遇?
她想過很多次與朋友重逢的鏡頭,卻始終沒想到這次會和陳瀟在這裡重逢,而此刻,陳瀟是客人,她卻是小姐?!
“美美,爲什麼要過這種生活?!”陳瀟透過微弱的光看着安美美那張濃妝‘豔’抹的臉,滿滿的都是心痛!
他愛她愛了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忘記過她,在他的心裡,她是他的‘女’神,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她真的不想看到她變成這個樣子!
安美美深吸了一口氣後,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出悲傷,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出尷尬,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爲了生活!”
“真的是這樣嗎?”陳瀟緊握住安美美的手漸漸鬆懈了,“這些年來,爲什麼你不和我聯繫?”
“有什麼好聯繫的?!”安美美冷笑着看着陳瀟,“我只不過是一個自甘墮落的低賤‘女’人,而你現在是高高在上的老闆,我們已經不是一個檔次的了!”
“安美美!”陳瀟流淚了,“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女’神!”
說着,陳瀟再次握住安美美的手,難過的看着她,說道,“只要你願意跟我離開這裡,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安美美輕輕的推開了陳瀟的手,卻主動的解開了上衣鈕釦,陳瀟見狀,急忙制止了她的行爲,“安美美,你到底要幹什麼?”
“喜歡我?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嗎?我如你所願就是了?”安美美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看着陳瀟,說道。
“安美美,你真的變了”對安美美如此不自愛的行爲,陳瀟真的覺得很痛心,“以前的你,是絕對不會這樣啊!”
“以前的我,已經死了!”安美美也趁機冷嘲熱諷道,“所以,你喜歡的那個安美美已經死了!陳瀟,你還是離開這裡吧!”
“不,美美,我一定要帶你走!”陳瀟卻固執的拉着安美美的手,站起來準備離開,“我一定要解救你!”
“放開我!”安美美費力想要掙脫陳瀟的手,卻發現怎麼也睜不開,無奈之際,她揮起一巴掌重重的扇到了陳瀟的臉上。
果然,陳瀟的手鬆開了,但他的眼裡似乎已經全部都是失望給佔據了,“美美,爲什麼要作踐自己,你明明知道,我可以給你更好的生活的!”
“解救我?”安美美冷笑着擡起頭,努力不讓已經涌到眼眶的淚水掉下來,“你怎麼解救我?我的身體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侵佔過了,難道你就不覺得骯髒嗎?像我這種‘女’人,和你在一起,只會玷污你,而且,就算我跟你回去又能怎樣?就能抹去所有的污點了嗎?”
“美美,我愛你,我不在乎!”陳瀟默默的流淚了,他說出了發自內心的話,“這五年來,我一直都在努力的賺錢,拼命的工作,你知道我這都是爲了什麼嗎?我是爲了有朝一日能和你重逢,有朝一日我也能養活你,有朝一日,我可以牽着你的手,站在海邊的別墅看日出,美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如果沒有了你,我就失去了繼續奮鬥下去的信心了,你明白嗎?”
陳瀟的話感動了安美美的心,也讓安美美最終還是落淚了,只是,她依舊是無情的說道,“真的很榮幸能成爲你奮鬥下去的目標,只不過,你的目標已經變異了,我已經不再是一個完美的‘女’孩,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陳瀟,你死心吧!”
“美美,不管‘花’多少錢,我都一定會爲你贖身的!”陳瀟暗自發誓道,“美美,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纔是真正愛你的人!”
“陳瀟,你死心吧!”爲了讓陳瀟死心,安美美說出了最難以啓齒的事情,“我在澳大利亞留學的時候,被人強‘奸’了不知多少次,回到國內也是,我已經染上了嚴重的‘性’病,你確定你還要和我在一起嗎?”
安美美以爲這樣說陳瀟一定會知難而退,毫不猶豫離開的!
哪知陳瀟的答案依舊是那麼的堅定,“美美,我愛你,我不在乎你曾經發生過什麼,只要和我在一起,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陳瀟的話,如此的感人和溫馨,換做任何‘女’孩,都會被感動的,安美美也不例外,如果她沒有發生這些意外,如果她還只是一個去澳大利亞留學的‘女’孩,如果她能和別的‘女’孩一樣順利畢業,說不定她會選擇和陳瀟在一起,夜博雖然纔是她的真愛,但陳瀟卻是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只不過,現在的她,連她自己都覺得噁心,她怎麼可能還會和陳瀟在一起呢?
所以,安美美說出了更難聽的話來,“陳瀟,本來我是想讓你知難而退的,卻沒想到你卻一直咄咄‘逼’人,你有錢嗎?你能有多少錢?你能養活我嗎?就算你現在是公司的總經理又如何,來這裡包我的人每個都比你有錢,我爲什麼要放着那些搖錢樹不要呢?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