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玉見這一衆人等,全都將矛頭指向了自己,便已經認定了他們是要讓自己出醜。
可自己還真不好拒絕,若是開口唱歌,難免要遭受羣嘲,若是執意拒絕,卻又顯得小家子氣了。
正當他鼓起勇氣,準備拿起話筒,準備隨便唱首歌,卻見白芸突然奪過了話筒,笑道:
“要說東道主,也應該是我白芸啊?這樣……我先給大家唱一首怎麼樣?”
爲幫吳小玉解圍,周東連忙拍手,應和道:“好……好……就白芸先來好了!”
衆人黑着臉,望向獨自鼓掌的周東,心中很是氣憤,你個跳樑小醜,有你什麼事兒啊?
白芸不由分說地點了首歌,跟着唱了起來,而此時果盤與啤酒,也已經端了上來,大家只等白芸唱完,再去起鬨爲難吳小玉。
然而等白芸唱完,衆人正要起鬨之時,卻聽李芊芊突然開口道:“我們搖色子好了,誰的點數最小,喝一瓶酒,唱一首歌怎麼樣?”
衆人聞言,先是一愣,這李芊芊又是在維護吳小玉?她跟這吳小玉關係如此親密,她舅舅知道嗎?
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是搖色子,這吳小玉也是有很大機率,不得不唱歌的。
若是他搖到了最小的點數,自己一衆人等跟着起鬨,李芊芊也就無法維護他了。
“好吧!那就搖色子好了!”吳凱將色盅放到桌子中央,又說道:“從左邊來吧!先是這個周……周什麼!”
周東將色盅挪到眼前,冷冷地說道:“我叫周東!看來你記性不是特別好啊?”
吳凱聞言,正要發怒,卻是被溫瑞給按住了,低語道:“理他幹什麼?反正他跟李芊芊又沒什麼瓜葛!”
兩人說話間,周東已經搖出了個十二點,接下來便輪到白芸了,白芸晃了幾下色盅,搖出個十一點。
此時,色盅被推到了吳小玉的面前,衆人興致昂揚地盯着他,只見他只輕輕地晃動了下色盅,便打開了。
三顆色子竟然都是六點,也就是說他搖出了最大的點數,一定不會輪到他唱歌了!
一輪搖下來,點數最小的是安曼,她漫不經心地唱完了一曲,連忙又將色盅推到了周東的面前。
幾人搖了五六圈兒,吳小玉竟然每次都搖出了最大的點數,吳凱等人心中簡直是要氣炸了。
他孃的,這小子運氣這麼好?吳凱與溫瑞憤怒中,不斷地拎起面前的酒瓶,往嘴裡灌酒。
又搖了三圈兒,吳小玉又是一首歌都沒唱,吳凱與溫瑞卻是有些受不了了。
他們倆在吳小玉搖色子的時候,總是滿懷激動,不斷地飲酒,以至於膀胱終於起義了。
“我去上個廁所!”溫瑞衝衆人抱歉道。
吳凱見狀,也連忙起身,跟在後面,喊道:“等等我……等等我……”
吳小玉見這兩人一同前去上廁所,開玩笑道:“他們倆不會是基佬吧?”
安曼與朱穎見吳凱搭着溫瑞的肩,甚是藽暱地跑了出去,也不禁在心裡打了個寒顫。
這倆傢伙平日裡形影不離的,總是一起飛揚跋扈,惹是生非,不會真的是基佬吧。
吳凱與溫瑞前去上廁所,也讓包廂內的安曼與溫瑞,暫時歇了一口氣,總共玩兒了**把色子,他們倆就輸了六次了。
平日裡她們雖然是麥霸,但今天卻是一首歌都不想唱的,因爲他們迫切地想要看,吳小玉這個土包子出醜。
然而,吳小玉搖出的色子總是最大的,若不是衆人死死地盯着他,簡直都要懷疑他出老千了!
“曼曼,你沒事兒吧?我看你今天已經喝了三瓶酒了,要不……就不要再玩兒搖色子了吧?”朱穎勸道。
不要再玩兒搖色子?那自己這些酒不是白喝了嗎?已經玩兒了這麼多把了,吳小玉一把都還沒輸呢!
我就不信這個邪!一定得要他輸一回才行!安曼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故作輕鬆地說道:“再玩兒幾把,我覺得挺有趣的!芊芊你覺得呢?”
李芊芊憋着笑,打量了下兩人,弱弱地說道:“我看你們倆總是輸,也覺得挺有趣的!”
朱穎見李芊芊暗諷自己二人,卻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反而笑道:“哎!誰讓我們倆運氣這麼差呢!”
“你看看人家吳小玉,一把都還沒輸呢?吳小玉,你不會是在出老千吧?”
吳小玉見她想要誣陷自己,無辜地說道:“這搖色子可不是我提出來的,你們要是覺得不公平,就不要玩兒好了!”
安曼見他如此,還以爲他是怕了,連忙打斷朱穎,笑道:“他開玩笑的!一會兒等吳凱他們來了,我們繼續玩兒!”
吳小玉見她執意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反正搖色子,自己是絕對不會輸的,有什麼好擔心!
衆人等了五六分鐘,還不見吳凱與溫瑞回來,不禁有些急躁起來,安曼更是連着看了好幾次手錶。
“他們倆不會在廁所裡,玩兒撿肥皂的遊戲吧?”周東見大家有些不耐煩,便調侃道。
朱穎聞言狠狠地瞪了眼周東,示意他不好胡言亂語,可她自己心裡,卻也不禁有些犯嘀咕。
兩人就算是要大便,也應該回來了呀?有李芊芊在,他倆總不能是找公主去了吧?
此時,兩人並沒有去找公主,也沒有在大便,更沒有在撿肥皂,而是興致昂揚地站在廁所的隔間前。
兩人都不屬狗,對於排泄物並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是這隔間裡的人,準確地說是這隔間裡的一男一女。
方纔兩人膀胱爆炸,前來撒到一半兒,就聽見廁所的隔間裡,傳來陣陣的旖旎之聲。
這聲音兩人實在是太熟悉了,可在廁所裡聽見,卻是很難得的一件事兒。
玩心大起的兩人,連忙撒完了niao,洗了手,站在隔間前,準備好好戲弄一下里面偷/歡的人。
“賓哥,在包廂裡就可以了,爲什麼非得到這地方?又小又臭的!”一個女生,略有不滿地問道。
賓哥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說道:“你不覺得這地方很刺激嗎?”
站在隔間前的兩人,聞言笑道:“確實刺激啊!要不要再來點兒更刺激的?”
喝了不少酒的賓哥,聽見有人在外面,非但不知道避諱,還敢戲弄自己,便罵道:“小比崽子,快點兒給老子滾!”
吳凱聽這賓哥罵自己,不僅沒一點兒懼怕,反倒更是激起了他的玩兒心。
“賓哥是吧?我好怕怕啊!你出來打我啊!有種你出來!”吳凱戲弄道。
“廁所裡點燈找死是吧?”賓哥一邊忙活,一邊罵道。
溫瑞見這賓哥,並沒有立馬出來,便上前去敲了下門,裝出保潔阿姨的聲音,說道:“開下門,我要打掃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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