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偃嘿嘿一笑,她害怕再有刀客到來,於是吹滅了燈籠,小心地藏了起來。
直到白子奇撤去,外面再無聲息,她才重新點燃了燈籠站了起來。
她來到了阿忌的身邊,用燈籠照着他的臉辨認了起來,突然她“咦”了一聲,道:“怎麼是他!”
阿忌和董阿仁長得十分相像,就連白子奇都曾認錯,更何況是她。她說道:“我給你開了三天的瀉藥,你還有力氣來殺人嚇唬我,看來我開的藥量還是少了些。早知道你會來害我,我應該把藥量加大,直接吃死你。”
認出了他的身份,真偃反倒不好意思把他丟在這裡了,他曾是自己的一個病人,自己又怎麼能讓他在這裡喂狗呢!
真偃心頭一動,一個壞主意孕育而生,他拉着阿忌的身體,把阿忌向風語林的池水邊拽去。
阿忌睜開眼,突然發現自己面對着一池池水。他動了動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塊大石頭之上。他想向四周看看,可是感覺關節和肌肉僵硬,動也動不了一分。
身邊亮光閃動,真偃抱着藥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綁住我幹什麼?”阿忌開口,卻發現聲音嘶啞,與平常不同。
真偃站在阿忌的面前,陰沉着臉。她看着阿忌的眼睛,陰森森地問道:“你們刀客仇殺,把我騙到這裡來幹什麼?”
阿忌沉默了一下,這才說道:“是因爲你與沙西的刀客史奮相熟,這才把你叫到這裡來傷他的心。”
“傷他的心和我有什麼關係?史奮和我相熟又是誰的傳聞?我怎麼沒覺得?”
“他們說你用神術起死回生,救活了史奮的性命,史奮這才喜歡上你的。”
“救活史奮嗎?”真偃陷入了沉思,說道:“那一次史奮被人斬成重傷,已無活氣,其他的醫師都認爲沒有救治的必要,這才交給我當成了新的醫術的試驗品。我也沒有想到竟救活了他。他喜歡我我是知道的,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對我明言過。如果他說,我也許會真的喜歡他。”真偃突然瞪向了他,說道:“你們已經殺了他嗎?”
真偃並沒有變得憤怒,只是嘆了口氣,表示惋惜。她把燈籠放在了一邊,打開了藥箱,從裡面拿出了一把細小鋒利、薄如蟬翼的尖刀來。
阿忌問道:“你要幹什麼?”
真偃說道:“自上次救活了史奮,我就對這新的醫術着了迷,可是這一段時間並沒有合適的病人來看醫給我歷練。今日就拿你開刀好了。”說完細刀切下,寒光一閃,卻把阿忌的褲子切開。
阿忌的頭不能活動,但下身一涼,也知道她做了什麼。阿忌心頭一驚,問道:“你要幹什麼?”
真偃說道:“切了你們男人身上多餘的東西。”說完一把抓住了阿忌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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