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空氣中夾雜着鹹味與清涼。
下午時分,閆妮妮揉了揉痠痛的腰,昨晚上那個大魔王,居然太無節制了。
她直接睡到十點鐘才起牀,吃過飯後,她乘坐着保鏢開的車子,來到仁愛醫院。
昨天她是沒有被蛇咬,可是摔倒的時候,小腿被劃破一道口子,很痛。
今天去醫院消毒,換藥,重新包紮。
包紮好了之後,閆妮妮從VIP病房走出來,下樓,正好碰上劉若蘭與閆佩佩。
閆佩佩的臉上,裹着一層白色的紗布,閆妮妮看了看閆佩佩。
是那天在山姆國際會員商場的時候,摔壞了臉吧?
劉若蘭與閆佩佩正好與閆妮妮撞個正着,娘兩楞了楞,頓住腳步。
劉若蘭看着弱不經風,柔柔弱弱的閆妮妮,眼露Y鷲,想要好好的教訓她一番。
劉若蘭擺出一臉高姿態,睥睨,謾罵。
“閆妮妮你這個小賤A人,你把佩佩打成這樣,害得她毀容鼻子都歪了。”
劉若蘭說完,張牙舞爪的朝着閆妮妮衝了上來。
“小賤人,看老孃不抓花你的臉!”
“砰”悶響。
如母老虎一般的衝着過來的劉若蘭,被貼身助手兼保鏢北澤,一腳踢了出去。
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一個趔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痛死了我.....”
“媽咪..”閆佩佩嚇得臉色鐵青,急忙衝過去扶着劉若蘭。
“少夫人,沒事吧。”身後,傳來北澤恭敬地問候。
“我沒事!”閆妮妮臉色沉靜,精緻的小臉略顯煞白。
“還請少夫人先行回去,這兩人,就交與我來處理吧!”
“不必了,我親自來!”閆妮妮走上前去,看着閆佩佩的嘴角露出一抹自嘲,“閆佩佩,嘖嘖,我看看你的臉,怎麼樣了?”
“閆妮妮,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的臉不都是你害的嗎?都是你打的。”
“哦……”閆妮妮自嘲,那她就要將其坐實了?她直接抓住閆佩佩的衣領,狠狠的朝着閆佩佩的臉抓了去。
“啊……”閆佩佩痛得尖叫。
閆妮妮直接將她臉上抓得更嚴重了些,這才滿意的走進電梯,
閆佩佩眼睛裡流出眼眼淚,摸着自己紅腫滿是血痕的臉。
閆妮妮,咱們走着瞧……
“啊,痛死我了……”閆佩佩摸着臉,手都在顫抖,繼續罵,眼裡露出狠毒,閆妮妮,你就算找到了靠山,你也什麼都不是......
“佩佩,你的臉沒事吧,趕快將老孃我扶起來.……”劉若蘭面露痛苦之色。
“輕點,痛死我了..回頭,一定要好好地找這小賤A人算賬......”
*
最後那一抹夕陽消失在遙遠的天邊,夜幕降臨。
一輛極速行駛在市區柏油路面的超級跑車,“呲”的一聲。
一個極速的剎車。
瞬間停在了白雲機場外門外。
駕駛座上,一名英俊絕美的男子,一身黑色高定西裝。
絕美的五官,被車窗外的霓虹照耀得更加地立體、深邃,英俊的臉龐、冰冷暗沉,看不出一絲溫度。
一名長相帥氣,一身穿暗藍色高定西裝的男子,挎着一個黑色的揹包,笑嘻嘻地從熙熙攘攘的人羣中走出來。
“安大少!”
“上車!”
“多年未見,沒想到安大少還是這麼的高冷,嘿嘿。你讓那些無數千金名媛情何以堪?”
“我有夫人了,她們愛咋地咋地。”安落宸不屑。
“噗呲---”白軒手中拿着剛喝了一口的礦泉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我說安大少,你確定你剛剛沒說錯話麼……”白軒立刻瞪大眼睛,不信地再次調侃。
“安大少,什麼時候……”
“白軒,我今天,可是撇下了還在醫院裡的夫人來接你。”安落宸冷冷道。
“這麼說,改天,我得親自上門去好好拜訪拜訪一下安總裁的夫人咯……”
“以前我們哥們在一起的時候,不知道是誰說這輩子都不會喜歡就女人的?”
“……”
安落宸就像是沒有聽到白軒的話,將車子開走。
白家與安家,乃是數年的世交,白軒是安落宸的好哥們之一。
“我說安大少,你的車技還是這麼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