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仔細的想了想今天穆華所說的話,黎琴決定,還是儘早的去跟黎金金攤牌,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爲妙。
等手裡的糕點吃完了之後,黎琴就慢悠悠的回到了季子銘的病房中。在回來的時候,病房中儼然的就只剩下了季子銘一個人坐在軟椅上看着書了,穆華已經是離開了。
“過來。”季子銘看到了黎琴從外面進來後,淡然的叫了黎琴一聲。對着季子銘那命令的語氣,黎琴已經是習慣了,她撇了撇嘴巴,就朝着季子銘的走了過去。
“去哪裡了?”季子銘手掌中拿着厚重的書籍,好似是不太在意的詢問起了黎琴。“哦,沒有去哪裡,就在醫院的附近逛了逛。”黎琴走了過去,漫不經心的說道。
結果黎琴一走到了季子銘的身邊,便見着季子銘挑起了眉頭。
“又去吃了甜品?”季子銘眼睛中帶上了淡淡的笑意,雖然是疑問的話語,但是口吻卻是肯定的。黎琴聽着季子銘的話,微微的有些詫異,脫口而出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有甜味。”季子銘說到甜這個字眼的時候,深邃的眼眸暗了暗,腦海中不禁的浮現出了,他們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模樣。
她的身上,帶着別人所沒有的香甜的氣息,而明明討厭一切甜食的他,卻不討厭她身上這獨有的味道,獨獨的愛她這一味‘甜品’。
“是嗎?”黎琴聽着季子銘的話,低着腦袋就嗅起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是她嗅了好久,都沒有嗅到自己身上的甜味。
“沒有啊,我怎麼沒有聞到甜味呢。”黎琴嘟囔了一句,然後看了季子銘一眼,小聲的在心裡唸叨着,真是個狗鼻子。
“坐下,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現在我要檢查你上次學習的成果。”季子銘見着黎琴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靈動的打轉的模樣,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容,輕聲的說道。
“哦~!好!”一聽着季子銘說到了希臘文,黎琴就來了興趣。上次她跟着季子銘學希臘文後,越學就越覺得有趣兒,上次每天呆在醫院裡陪着季子銘也不嫌煩了,只覺得日子最好在過的慢一點兒,讓她可以多學一點兒希臘語最好。
季子銘垂眸,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低着頭,認真的在一邊念着,一邊寫着希臘文的模樣,目光中有着他都不知道的柔情。這個女人,就好像是一個寶藏一般,越是接觸,越是挖掘,就越是讓人着迷。
雖然她的一切,好像都不是那麼的出衆。但是,她在他的眼中,卻是偏偏順眼極了。
“季總~季總?”興高采烈的寫完了上次季子銘教給她的希臘文後,一擡起頭,便看到一雙可以溺死人的溫柔的眼眸。
她看着這雙柔情中帶着寵溺的黑眸,感覺整個人差點沉淪進那雙溫柔的好像帶着魔力的眼眸中。
她真的沒有想到,季子銘那雙冰冷的仿若是寒冰的冷眸,竟然還能如此的溫柔寵溺。如果不是她意志力堅定,早就見識過他的‘真面目’她只怕還會以爲他愛上了自己呢!
“季總?”見着季子銘沒有反應,似乎是在發呆的模樣,黎琴又是輕聲的叫喚了一聲。
並且同時在心中感慨着,還好,今天她才聽牆腳從這個討厭鬼的口中直到,他對自己一點兒意思都沒有,要不然她還真的會自作多情的認爲這個男人喜歡自己呢!
看着那雙明亮的眼眸,季子銘總算是回過了神來,他的眉頭微微的緊了緊,臉上的神色又恢復了那冰冷的模樣,就好像剛纔他所流露出來的神情都是幻覺而已。
“嗯。”季子銘冷冷的輕嗯了一聲,目光卻避開了黎琴。該死的!他剛纔竟然看着這個蠢女人看到發呆了!
上忽然散發出來的冷氣,黎琴有些無語,心中更是確定了,季子銘壓根就不可能喜歡她。
“嗯。”季子銘又是冷冷的輕嗯了一聲,似乎是很不在意黎琴寫沒寫完似的。切!剛纔說要檢查自己的
是她,現在對自己視而不見,毫不在乎的也是他,這個討厭鬼真的是比女人還要善變!
黎琴在心中嘟囔了一聲後,看着時間也是不早了,便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季總,我去給你做午飯了。”見着季子銘看也不看的對着她點了點頭後,黎琴便離開了病房,朝着廚房走了過去。
黎琴的身影,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季子銘的眼前。季子銘嗅着空氣中還殘留着的那股黎琴身上所帶有的香甜的氣味,他的薄脣輕抿,將黎琴剛纔寫字的本子拿在了手中。
看着那張白色的紙頁上,寫着的那一個個清秀雅緻的字體,他不禁的輕笑了一聲。都說字如其人,可是這紙上的字體,卻是跟黎琴一點兒都不像。明明是一個豐滿圓潤的女人,尤其性格還潑辣的很,可是這字,卻是清秀的像是一個甜美的小女人,雅緻的就像是那溫潤的大家閨秀。
季子銘的手掌輕輕地摸了摸那張白紙上那清秀的字體,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了黎琴那張牙舞爪的活潑樣。
跟她,真的是一丁點都不像吶……嘴角微微的勾起,那雙深邃的眼睛中滿是笑意。黎琴一進來,看到的就是季子銘拿着自己剛纔默寫的希臘文勾起脣角的模樣,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嘟囔着,這個討厭鬼又是抽了哪門子的瘋啊。
果然,當季子銘看到她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又一次的不見了。得!她到底做了什麼讓他討厭的事情啊,她一來就沒個笑臉的。算了算了,反正他對着她笑與不笑都一樣~“不是去做飯了嗎。”
季子銘放下了手中的本子,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的看着黎琴。
“哦,我想問問看你今天想吃什麼。”黎琴眨了眨眼睛,輕聲的詢問道。
“隨便你做。”季子銘轉過了頭,冷聲的說道。
“OK!我知道了。”黎琴點了點頭,笑着說完後,便離開了病房。但是轉身離開的她,卻沒有發現,某人已經紅得不得了的耳垂。該死的!他怎麼又對着這個蠢女人的字發起了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