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從韋海川的額頭沁出,全身都在顫慄,此時他無助的眼神仰望着居高臨下的吳措,說話間,嘴裡依然向外涌着鮮紅的血,“求……求您……饒了……饒了我吧……”
而吳措的憤怒絲毫沒有因爲他的求饒而減輕分毫,緊接着他有事一擡腳——
韋海川嚇得頓時忍着腿上傳來的劇痛雙手抱頭,蜷縮成了一團——
“他已經這樣了,如果你把他打死了,後面精彩的內容豈不是要聽不到了?”就在吳措的一腳剛要落在韋海川身上的時候,金在玄雲淡風輕的話從吳措的背後響起,使他踢出去的那一腳猛地一頓,力度減了幾分,但還是慣性的踢在了韋海川的身上。
“啊——”韋海川又一次痛呼出聲,雖然金在玄的那句話已經奏效,但是早已經遍體鱗傷的韋海川,卻經不起任何的輕微觸碰了。
“後面的內容可是更加精彩哦!”金在玄有些調侃的說着,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吳措不屑的眼神看着腳下已經被自己打怕的韋海川,僅一眼,然後厭惡的將目光轉開,再次走回沙發上,坐下,語氣森冷無比,“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如果不想自己馬上死掉的話,你最好一次說完!”語畢他衝傭人使了個眼色。
傭人會意,拿過紙巾遞給了正在流着血的韋海川。
吳措陰冷的話語又一次響起,“別弄髒了我的地板!”
韋海川接過傭人遞來的紙巾,將嘴邊的血擦乾淨,但嘴角處還是留下了一道血痕,他勉強支撐起疼痛欲裂的身體,坐在地板上,沒有一個人去扶他起來,但他並沒有一點的抱怨,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有自知之明。
他緩緩開口,“五年前,米妮小姐跟我有個共同的目標,就是要想辦法分開您跟蕭颯,她先給了我一部分錢,讓我儘量讓蕭颯看起來是自願,只要你們分開之後,再給我另外一部分,總共500萬!”
聽到這裡,吳措的一雙拳頭已經攥的“啪啪”作響,憤狠的目光掃了眼韋海川,然後掠過他看向樓梯口,剛剛那個毒如蛇蠍的女人就是從那裡上了樓,而就是這個女人竟然在昨天名正言順的成爲了自己的未婚妻!
想到這裡,他的胃裡竟然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感覺,那種感覺令他一陣作嘔!
他一雙深邃的鷹眸微微眯起,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可以帶他們離開了。”
金在玄一挑眉,他知道吳措這是要下逐客令了,但是他對於吳措生硬的態度倒沒有一絲的不滿,他含笑從真皮沙發上站起,衝着坐在地上的韋海川努了努嘴道,“他怎麼處置?”
韋海川一聽到這話,嚇得汗毛都立了起來,忙央求道,“玄少爺,您說過,我要是來說明一切真相的話,就會放過我一條賤命的,您千萬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你把人帶走,我不想再見到他!”其實他對韋海川的恨意絲毫沒有減,只是既然他都已經這樣了,也沒有必要再要了他的命,爲了那一條賤命,自己惹點小麻煩還不值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