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白稚雪的身體恢復,她站在陽臺上做着伸展運動,這躺了幾天,這全身都僵硬了。
看着這碧藍色的湖水,覺得甚是喜歡。
倒不如找個海邊去玩玩水
白稚雪給自己找了一身簡潔的衣裳,運動着身體尋找着宮策的身影,找到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他得人。
這人去哪兒啊?
白稚雪無奈的嘆氣,本來是想找他推薦幾個好玩的地方的,沒想到他人都在。
正在她準備折返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許安鬼鬼祟祟的樣子。
她便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看着許安靠近那水池,開始轉動小獅子,然後飛快的跑向假山那邊。
又是假山,幾天前也是看見宮策在假山那邊的,難道說,那裡有什麼機密?
這種事兒最叫人激動了,白稚雪一笑,笑着跟了上去。
正好看見了許安進入門洞的那一幕。
“原來如此,這是暗門呀。”白稚雪一笑,也走到了那小獅子的邊上,瞧着四周沒人,轉了一下小獅子,儘快的進入門洞。
得跟緊了前面的人,她也不想錯過什麼有趣的事情。
走到盡頭,看見了一間粉色系的屋子,莫不是這裡關押着一個少女?
這宮家人,口味還真是重的厲害。
打了一個哆嗦,白稚雪偷偷地潛到了門邊,從門縫裡看着裡面的畫面。
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能看到許安手裡拿着一根針,似乎在給牀上的人注射着什麼。
‘不是吧,這不僅僅是囚禁少女,還把人給弄成了這樣,這也不知道注射了什麼鬼玩意。’
白稚雪心裡打哆嗦,這個許安,小小年紀就這般助紂爲虐,真是可惜了。
打完,許安趕緊收起了針管,小心翼翼的藏進了袖子裡。
然後開始給牀上的按摩全身,活動手腳。
看着許安熟練地動作並不是很溫柔,白稚雪在門外看的並不是很明白,她爲何要這麼對一個昏迷的人,不僅僅給注射藥物,還要給她按摩全身,這不像是囚犯的待遇啊。
不一會兒,只聽見許道:“呵,你這個賤人,每天都讓我來伺候你,你憑什麼啊,你根本就配不上少爺。”
白稚雪聽到這話,立馬透過門縫往裡瞧,只見許安狠狠地揍着那躺在牀上的人,叫稚雪看看就覺得渾身痠痛。
‘這麼狠毒的小女孩,怎麼教育出來的啊。’脊背都發涼。
這哪是全身按摩,這根本就是全身受罪。
那個女孩子躺着的人到底是誰呢,白稚雪心裡疑惑的很。
幾天前宮策出現在這附近,想必也是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的,這裡的裝飾這麼華美,應該對這個人很重視。
而許安卻這麼恨她,難道說這個人就是宮策口中的‘小琦’?
那許安給注射的是什麼東西?
想想也是可怕,宮策這麼精明的人,竟然沒有發現許安的心思,讓一個暗戀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小傭人去照顧自己心愛的女人,特別是愛入骨髓的女子,他tm的是個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