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向女生宿舍樓狂奔而去,終於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奈何跑的太急,不小心被自己絆了一下。
忍不住閉上雙眼,迎接預想中的痛楚,心理問候了程教官祖宗十八代,預想疼痛沒有來,卻跌進了一個溫暖安心的懷抱。
剛想睜開眼,說聲謝謝,就看到了一副鬼的表情,程教官蹙了一下眉頭一臉的不耐煩。
“.......”暮流年慌忙掙扎着要站起來,奈何由於受到二次驚嚇,並沒有注意到,教官的拉鍊在不經意間纏上了流年的秀髮。
“嘶~”一聲輕呼從嘴邊漏出,心裡確是狂吐槽,“擦,咋那麼衰!”
程暮哲則恢復了原本面無表情的神態,“如果你想一直這樣纏着,你隨意”輕飄飄一句話成功制止了流年不安分的身子,此刻這姿勢,越看越覺得滿是曖昧,慕流年半靠在程暮哲的肩膀上,程暮哲低着頭,一絲不苟在解那些纏繞的秀髮。
此刻,天清,雲淡,身邊是激昂的口號,在這一刻,一切都成爲背景。
如果可以無視慕流年朝着罌粟,英子及大家強忍笑意的臉,那是多麼美好的一幅恩愛圖呢。事物的發展都是具有兩面性,就是如此戲劇性一幕,落在別人眼裡,又是一種味道。
“哼,什麼麼,你看看,不能好好站嗎?非得黏在暮哲哥哥,不要臉,沒本事,噁心!”一張精緻的小臉,化着淡淡的彩妝,嬌嫩的嘴脣如如含苞待放的玫瑰,帶着點點晶瑩,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會說話。
此刻誘人的嘴脣不滿的嘟着,給人一種我俏皮可愛的感覺。“哼,就是,安琪,你看那女生,一看就不學好,還裝那麼柔弱,我都要吐了”
“哼,我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讓她別纏着我的暮哲哥哥!”水汪汪的眼睛裡全是傲氣。“咦,她,不就是第一天軍訓鬧得沸沸揚揚的慕流年嗎!”
“慕流年?”林安琪好奇的出聲。
“嗯,慕流年現在是新生的完美老大,你不知道,第一天她多麼厲害,公然挑釁教官,這還不夠,把教官逼得換班,新來教官一來,差點被調戲了,不過,貌似是因爲他們班的同學,哇塞,好羨慕,好講義氣啊,我也想和她一個班”溫月一臉羨慕,就差星星眼+尾巴了。
“那又怎麼樣?我看,也不過是空有其表,故意引起別人注意的吧!心機挺重的,咦?她們解散了,走,跟着她們”林安琪語氣裡滿是嫉妒。
好不容易捱到解散,暮流年被身邊英子盯着發毛,忍不住往罌粟旁邊躲了躲,“停,打住,別盯了,我今天夠衰了,你就放過我吧,順道把求助的雙眼看向罌粟!”
在罌粟的冷氣場下,英子不情願的閉上了嘴,但是看她胡亂撇的眼神及突然的亮晶晶的眼瞳,鬼知道她又在胡亂歪歪啥。
走在林蔭道上,感受着迎面吹來的微風,嘴裡喝着冰鎮可樂,一切那麼舒適。
“喂,前面的,站住,前面的,慕流年!”疑惑的轉了身子,打量着後面三位少女,在腦海搜尋了一圈,完全沒有印象,不過,看她們這麼趾高氣昂的樣子,原本,心情就不好在這一刻像是找到了突破口。
就在慕流年打量的同時,林安琪也在打量着慕流年,切,不就是高點,白點,明明不是小百花,非得裝成小白花,呸,長得還湊合,完全沒有那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啊。
“有事”慕流年抱着拳,痞痞的站着,一臉不耐煩。罌粟則是面無表情,在對方叫出慕流年的名字時,才微微撇了一眼,劉英則是完全一臉興奮。“
慕流年,好歹大家是大學生,好歹也成年了,你要知道,依靠別人往往不如依靠自己,尤其是女生。”林安琪充滿正義的話語在林蔭間迴盪,由於剛解散,大家都沒走,聽着這些話,看着這架勢,都忍不住慢吞吞側目兩眼。
“so?”暮流年很好奇,挑了挑眉。
“你,同學,我這是好心,希望你可以自重”林安琪自以爲是的說着。
“哦,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暮流年依舊是無所謂的態度。
“你,暮哲哥哥不喜歡柔弱扮弱的女孩子,暮哲哥哥只是心比較好,你不要自作多情!”林安琪看着慕流年要走一激動,喊出了真正要說的話。
“呵呵,對不起,原諒我的笑,請問你是那變態…哦,不是程教官的誰,你既然那麼瞭解他,爲毛對他點點信心都沒有,還有,哥哥的事情,妹妹不覺得管的有點寬嗎?”暮流年回擊着。
“你…”林安琪臉漲得通紅,“我那是關心家人,怎麼,不對嗎?”
“呵,對,關心家人爲何偏偏跑別人面前,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啥時候多了個妹妹,同學,自己家人勸不了,就去找別人事,說好聽點,你是天真,說難聽點,你就是傻,啥都不清楚,就敢來叫板,是閻王還是王母給你的膽子?”一想到程暮哲暮流年心裡就不爽繼續說道,“我倒是不介意和你親自去問本人,這可是關係到人家的清白,聲譽,唉!走,我帶你。
唉,認路不,不認路走,我帶你,我最喜歡樂於助智商不高的人了。”
“你…”氣死了,林安琪伸出雙手,指着慕流年,由於生氣過度,指尖微微發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眼霧氣。
讓人經不住想去安慰:“這真是剛纔那女生嗎?果真不是好人,呼,呼,”
“喂,同學,好柔弱啊,別忘了你家暮哲哥哥最不喜歡’柔弱’的女孩子哦”慕流年特意加重了“柔弱”二字,“還有同學,你應該上過學吧,基本禮貌儀態應該懂吧,隨便指人可蠻有素質的,如果你不想手出事的話。”
看似漫不經心的話確蘊含着無比的殺機,這時候,劉英都快笑抽了,不過是趕緊放下手。”罌粟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