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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裡面襯着一層極其精美的絨布,而絨布上面,則擺放着我心愛的那對黃金指套——“蒼天之拳”,它被安置在一個微微下陷的輪廓中,四周嚴絲合縫,看來這個箱子就是專門爲放置這對蒼天之拳而設計的了!
我驚喜地擡頭看了老唐一眼,還未曾發話,老唐嚴肅地道:“巴哈姆特先生這麼喜歡這個指套,我便把您的冒險箱多設計了一層,用於安放這個指套。”
“冒險箱?”我聽到這個名詞,略微愣一下,“之前怎麼不知道,老唐你說說,這個是……”
“是這樣的。”老唐點了點頭,“身爲絨猴俱樂部的主事人,‘總部’會下發更新最快(問天)夏日小說網的各種冒險用裝備,這些都是當今科學界的頂級科技結晶!而且,隨着更新最快(問天)夏日小說網科技水平的發展,每隔數年就會更新一次。這次正好工程部門過來維修我們俱樂部,所以他們正好帶來了。對了,襲擊俱樂部的人,‘總部’已經去調查了,短期內應該不用我們操心了。”
我“哦”了一聲,想起來當時在尋找西王母之墓的途中,老唐確實使用了衛星電腦等尖端設備,不過,我心裡依然有些許疑問。
“您看!”老唐手腳麻利地按動箱子邊上的某個暗鈕,“啪”一聲,絨布的那層向後翻轉,露出底下的暗格來。
我瞪着裡面形狀各異的奇怪物體,心裡簡直驚訝極了!有的是金屬材質,有的摸起來卻是某種特殊塑料,還有戒指、鋼筆等等東西,不知道分別是什麼作用的!但我隱隱能猜到,似乎是某種間諜工具,既然是冒險用裝備,或許就是像詹姆士邦德所攜帶的那些小玩意兒了!
很快,老唐的解釋解開了我心頭的疑惑,果然和我所猜想的大體意思差不多,只不過,某些功能更加匪夷所思!!
“箱子本身藏着一個小型降落傘,裡面還藏着三種型號的攀巖抓鉤。”老唐在箱子裡翻找着,拿出一個黑色的細圓柱狀物體,“這個是適用一切汽車的萬能鑰匙,微波校準,比起邱先生以前的機械式萬能鑰匙,靈敏度高了許多。”
說着,老唐又拿起那個戒指,戒指上裝飾着極美麗的紅寶石。
“一個定向竊聽器,數字存儲,有效距離是一百五十米。也是一個紅寶石激光發射器,空氣中最高溫度五百度,可以近距離殺傷敵人。”
老唐不斷地拿出一些東西向我介紹,我卻疑惑道:“怎麼沒見邱雲清身上帶着這些東西?”
老唐輕輕咳了一聲:“邱先生的手段,自然是厲害得很,冒險箱一直被他扔在俱樂部裡未曾用過,只是我偶爾取用一些。但是,巴哈姆特先生的話……還是帶上比較保險……”
儘管老唐盡力掩飾,但是我還是聽出了他口氣裡對我的不放心,我苦笑了一聲,確實我和邱雲清無法相比,很多地方都太嫩了,爲人又衝動,說不定還真需要這些東西呢!
“這些裝備的清單和使用說明在這裡。”老唐遞過一本小冊子,我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當下便翻看了起來。
小冊子上的封面是絨猴俱樂部獨特的猴子標記,內容卻是用數十個國家的語言寫就,所以略微顯得厚了一些。我快速翻到中文的那一頁,仔細看了起來。
半晌,我看完之後,不禁沉思了起來。
顯然,裡面有些東西,確實是對我幫助極大,但是,如此大一個箱子,拎着倒是不怎麼方便的,於是,我斟酌再三,最終還是選擇了幾樣可能常用到的東西,和蒼天之拳一起,打算塞進我的揹包。
當晚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我告別了俱樂部裡忙碌的海獸、老唐等人,匆匆趕往超自然現象調查辦公室。
阿卡拉早在那裡等着我了,一見到我及時出現,便開心地大笑,並且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隨後,我們急忙驅車前往機場,因爲登機的時間,已經迫在眉睫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我一直在問阿卡拉一些有關他父親的往事,想試圖理出一些什麼資料和線索來,否則,就憑那封信的話,線索也未免太單薄了些!
“你打算到了雲南以後怎麼展開調查?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側頭看着阿卡拉說,“說說你的計劃吧。我只負責陪同,呵呵……”
阿卡拉想了想,正色坐直了身子,考慮怎麼樣來回答我。但是她一坐直,穿着緊身毛衣的上半身曲線,立刻凸顯在我面前,低胸的衣領下豐滿的溝壑若隱若現了,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寫到這裡,我頗有些慚愧了!!明明我心裡對之前遇見的女孩陳思月一見鍾情,但是,遇到性感美麗的其他女子,也總是有些心動,體內的荷爾蒙開始蠢蠢欲動,但是,也僅僅是蠢動而已,並沒有進一步的想法了!
就好像有了心愛老婆的男人,遇見大街上別的女子修長的絲襪美腿,總是忍不住多看兩眼的!
明知這樣不好,但我還是有些想入非非,不知道有沒有男性讀者理解我的感受呢!也許,只會落得被女性讀者罵“虛僞”罷!
但是,我絕不是不知好歹的色狼,心頭這一絲歪念一轉之後,我便側了頭,用話題把自己的思緒引了開去。
“計劃當然有。”阿卡拉想了想,拂開黑色的劉海,“我想,我的父親是被人害死的,否則,不會有那麼古怪的死法。正因爲他是被害死的,我纔要查到底!如果害死我父親的人,也不在人世了,我自然不多追究的。但是,若他還活着,那我肯定不能讓他逍遙法外,而要將他繩之於法的!”
說着,阿卡拉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所以……可能有一些危險的,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助!”
“原來我是來做打手的。”我哈哈一笑。
“也不是吧!”阿卡拉不好意思地一笑,“到了雲南以後,我想先去找我父親的一個故友,我小的時候,見過一些怪事……但是,害死我父親的人絕不是他,因爲他們關係十分好!聽說,他救過我父親的命!!如果我父親死於非命,我想,這位叔叔一定知道些什麼的……”
我點了點頭,這是一個比較清晰的思路,在戶籍制度頗爲完善的中國找一個人,只要他不是刻意躲避,總是可以找到的。
阿卡拉接着滔滔不絕地講起她小時候在雲南生活的事情,我頗有興趣地聽着——這個具有全中國最多少數民族生活的神秘省份的畫卷,漸漸在我腦海裡展開……
1985年,阿卡拉纔剛剛五歲,在這一年裡,她目睹了令自己一輩子難忘的一幕。
在她的眼前,父親的老友——一位姓劉的叔叔,幫自己的父親輕輕按摩着背部,而父親,則一口又一口地吐出黑色的膿血在一個鋁盆裡,屋裡散發着濃密的腥氣。
“這是最後一次了,都弄出來就舒服多了。”劉叔叔是一位半禿頂的中年人,眉毛很粗,方面大耳。
“謝謝你了,連累你了。”阿卡拉的父親謝虎面色蒼白得很,不住地咳嗽。
從阿卡拉記事起,劉叔叔和父親就經常來往,而且,經常幫助父親“治病”——就是不斷令謝虎吐出這些嚇人的黑血。
而這次,謝虎吐出的黑血和往常不同,黑血中竟然有東西在蠕動!!
不管那是什麼東西,看到自己的父親吐出活物,對幼小的女孩心靈的驚嚇是相當嚴重的,很快,阿卡拉的母親衝了起來,在黑血中倒上炭灰,急匆匆地端走倒掉。
謝虎看着自己妻子的背影,眉頭更加緊皺了起來,劉叔叔和謝虎再攀談了一會,就告辭了。
在幼小的阿卡拉心裡,這一幕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以至於很多年後,在夢境中都能出現這一幕,不過,她當時尚小,還不明白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她長大一些之後,也曾問過父親,總是被父親一陣呵斥,便無趣地退開了。
“長大之後,我才聽我母親說,可能我父親,是中了傳說中的‘蠱’了!而劉叔叔,在試圖爲父親解開蠱毒!”阿卡拉正色說。
“我也聽說過許多關於苗族下蠱的傳說。”我說,“不光是雲南,甚至西南邊陲一帶的少數民族,都有類似的巫術吧!蠱術在西南相當普遍,只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形呢,你不是研究東方巫術麼,給我掃盲掃盲,解釋一下。”
阿卡拉聽了我這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對着我低聲笑了起來。
我被她笑得有點莫名其妙:“阿卡拉,怎麼,我哪裡說錯了?”
“外行人也許都這麼想吧。”阿卡拉收起了笑容,嘴角還是微微翹着,“不過,我一直懷疑我看到的那些畫面,是真實的,還是我的幻想!”
“怎麼說?”我微微一愣。
“因爲在我長大能夠記事之後,除了我母親口中提到之外,再也沒有看到過劉叔叔其人和任何的蠱術!而且在民間,蠱這種東西,只是存在於老人嚇唬小孩子的傳說中罷了!真實的社會中,從昆明到西雙版納,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證實‘蠱’存在的證據或者實物!!要不是我記得劉叔叔的名字叫劉白,我差點以爲他這個人都是不存在的。畢竟一個五歲小孩子的記憶,總是帶着幻想般的模糊!”
“不!”我搖了搖頭,“傳說並非是空穴來風的。之前降頭術的事件我可是親身經歷、親眼所見的,我相信世界上不爲人知的超自然現象還是很多的!‘蠱’的存在,也未必僅僅是個傳說!”
說完,我盯着阿卡拉,提出了我的一個疑問:“聽你的口氣,你雖然研究東方巫術,但是,你對蠱的存在,似乎並不確定?”
“至少從我調查到的事例來看,‘蠱’和‘神的存在’一般,都是無法用科學證實的事情!”
“那你怎麼解釋那封法醫的信上,提到你父親肚子裡的鯉魚?”
阿卡拉嘆了一口氣:“巴哈姆特,你真的太容易相信眼前所見的東西了。我在那個辦公室裡任職了那麼久,明白有些東西,不能只靠眼見的!那封信是否真是那個老法醫所寫不談,裡面的內容的真實性也無法確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現在有人忽然發來這麼一封信,這說明我父親絕不是死於自然車禍,所以我纔要來雲南一趟!”
我明白阿卡拉的意思了,看來雖然她在那個超自然現象調查辦公室任職,但是,她的思維角度卻是帶有相當的科學性和邏輯性的,或許,我們接下來要面對的不是什麼詭異的不可理解的事件了,或許是一個逍遙法外的謀殺者!!
當時,我並沒有想到,幾個小時的飛機之後,我到了雲南,卻很快挖出了阿卡拉父親一段塵封已久的詭異往事!!;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