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還沒有問你叫做什麼的。”黃過德吸了一口麪條。
“馮漢。”王漢隨意的想了個名字。
“馮漢啊,兄弟你信馮誒。”
黃過德笑着,“我有個小時的兄弟,也信馮。”
“說出來你可能認識,他叫馮綱。”
“有印象嗎?”
“哈哈,這個我不認識。”王漢搖頭。
再低聲帶着笑容的問着,“昨天晚上真的太刺激了。”
“我這都不知道回去之後能不能倒頭就睡了。”
“多謝黃哥領路!”
“哈哈,爽的吧?”黃過德滿意。
“你反正現在也有我的電話了。”
“今天晚上要過來的時候,直接打個電話給我。”
“晚上10點之後,我隨叫隨到,到時候我帶你過去。”
“好!”王漢重重點頭。
再好奇寶寶一樣的問着。
“昨天晚上那個最後被直接擡走的女孩叫什麼名字啊?”
“看她被打成那個樣子啊。”
“我還真的爽啊。”
“她啊。”黃過德放下碗中的麪條。
簡單查閱了一下手機,“她叫乾淺,是剛來的人哎。”
“具體她是怎麼來的啊。”王漢又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不是我管的。”黃過德說。
“等以後有空了。”
“我幫你問一下我兄弟。”
“他們有人專門做這個的。”
“是嘛?”王漢突然邪笑。
這一臉癡的模樣,“那黃哥,你說這小女孩對不對外售賣的啊。”
黃過德一愣。
跟着詭笑道:“兄弟,你還好這一口?”
“哎,我只是這麼一問麼。”
“我最喜歡受挫之後的小女孩了。”
“這非常的乖巧。”王漢嘿嘿的說着。
他陰沉的臉。
此時看起來詭異到了極致。
“嘿嘿。”
“不要解釋什麼。”
“我懂的我懂得。”
黃過德滿意的拍了拍王漢的肩膀。
“小夥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不過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一來這玩意着實折壽。”
“有過這種行爲的傢伙,就我所知道的那些啊。”
“他們不是慘死街頭,就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孤苦伶仃。”
“最後活的和一隻綠頭蒼蠅沒有什麼不同。”
黃過德隨意的說着。
“二來郭老大這人原則強悍。”
“小姑娘沒有成年的時候。”
“她們一個個都非常乾淨的,不會對外售賣的。”
“哈?”
王漢驚訝。
他故意說道:“這郭老大還是個正直的人咯?”
“當然了。”
“郭老大是誰啊?”
“你以後慢慢的就知道了。”
黃過德對着空氣又抱拳作揖。
“我們這郭老大隻是幫助這些無家可歸的孩子。”
“幫助她們找到一條生存的道路而已。”
“而她們在18歲成年之前,都將接受拳腳功夫的受訓。”
“不斷在擂臺上戰鬥。”
“贏了後,也會有很多的錢財的。”
黃過德尊敬的說着。
“等到了成年之後,她們就很值錢了。”
“到時候就會被二次轉手了。”
“直到那個時候,你才能出錢購買。”
“但是一個個的價格,可不是一般的高哦。”黃過德自在着。
“是嘛?她們一般什麼價格啊?”王漢好奇的問。
“她們?不不不,是他們和她們。”
黃過德斜眼說道,“看情況的啦。”
“如果勝率很好,那麼一般五千萬是能賣的到的。”
“如果勝率很好,同時長得不錯。那麼一般兩三個億吧。”
“再如果勝率很好,長相不錯,本身又徹底的被馴服了。”
“拍到十個億也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王漢震撼。
“這麼貴的?”
他是真驚了。
這數字他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幾個零。
再連忙問道:“那都是什麼人在買啊,他們這麼有錢的嗎?”
問完後。
又補充了一句,道:“我還原本準備湊點錢買一個的。”
“現在來看。”
“估計是算了。”
黃過德笑的燦爛,“有錢人多了去了。”
“而且錢到了一個程度之後,也就是數字而已了。”
“加上死了之後又帶不走,所以有錢就花啊。”
說着。
黃過德也是自嘲的笑了笑。
“反正我這輩子是沒有這個福分咯。”
“那些大家族的子嗣啊。”
“他們早就將天下財產一分九成,獨留一成出來餵我們這些狗咯。”
黃過德不爽道。
“這樣啊。”王漢若有所思的,“不過他們要這些女孩……”
“哦不。”
“要這些男孩女孩幹什麼啊?”
“他們有這麼多的錢,享受其他東西,不也是不錯的?”
王漢裝作不知道的問着。
“嘿!”
“這你就不懂了吧?”
黃過德摸了摸不存在的鬍子。
手機放在桌子上,“這就是傳說中的凌駕一切的感覺啊。”
“你覺得這世界上還有任何東西比生命更加珍貴麼?”
“而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比生命中的靈魂更加稀有嗎?”
“那麼花點小錢,買一個的靈魂,買一個人的侍奉,這有什麼不對的?”
“他們要的就是那種生命中高人一等的感覺哎。”
黃過德嘀嘀咕咕的說着。
“哈哈。”王漢笑着,他沒有說話。
黃過德則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的。
“你還別不信。”
“我說兩點,在普通人身上也有。”黃過德看着王漢。
“是嗎?”王漢疑惑。
“普通人養寵物。”
“除了一些陪伴之外,還有的人不就是指着控制寵物去的。”
“還有的人養孩子。”
“不就是指着控制孩子完成他都完成不了的遺願麼。”
“再說某些狩獵公會或者什麼其他東西的頭子。”
“還不就是喜歡控制別人麼。”
“別人對着他們點頭哈腰的。”
“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實際上內心不知道多麼的狂喜了。”
黃過德攤了攤手。
侃侃而談。
“這就是人性,沒有五十年修行,想要戰勝?扯犢子呢。”
“有關於這些個東西。”
“做我們這一行的,可是看得多了。”
王漢這沒有說什麼。
他低頭剝開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異獸的茶葉蛋。
一口一個的吃着。
“所以好好賺錢,努力享受。”
“死了屍體燒得時候,都能噼裡啪啦的多炸兩次,因爲裡面的油水多。”
黃過德說着黑笑話。
王漢是淡定的補了一句。
道。
“知道這麼多。”
“看的這麼開。”
“黃哥啊,我就好奇了,你們混這一行的,合適這個城市節奏麼。”王漢問。
“嘁。”
“你可別瞧不起我們。”
“錢賺的多少另算,爽就夠了。”
黃過德悠悠着。
“試問一下。”
“要不是老哥我在酒吧昨天晚上將你帶走。”
“你現在還不知道有多麼的苦悶呢,可能還在喝悶酒。”
說着。
黃過德還雙手合十了。
“這就叫做救贖。”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你聽過麼。”
“一本老書裡面寫的。”
“我知識淵博,懂得多。”
黃過德驕傲着。
王漢笑而不語。
他根本不願意空談這些個大道理。
說說不過是嘴皮子動動而已,他要的是做。
“敬黃哥!”王漢端起了一碗豆漿。
“客氣,我懂的東西可多!?”黃過德沾沾自喜的說着。
兩碗豆漿碰在一起。
豆漿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