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正在孤身一人前往氣息本源的同時,在另外一邊則是發生了一場聲勢浩蕩的戰鬥,獲勝者最後被定爲了一個叫做馮天的傢伙……
不管王漢本身對於馮天有沒有什麼深刻的感情,這個馮天就是他王漢的兒子。
從他離開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十斤不到的一個孩子而已,到現在則已經是長成了一個標準的成年人模樣了。
看相貌的話則是和王漢有着一些相似,但王漢此時看起來是一個三十多歲年輕人的樣子,馮天看起來則是有點十八九歲小年輕的那種感覺,整個人還是從內而外的散發着很多的稚氣,這些稚氣從他出生到現在已經是足足過了三十萬年的時間了。
三十萬年的這種時間跨度已經是遠遠超過了很多羣系的想象,畢竟這不是一萬年和兩萬年之間的差距,這是三十萬年。
在很大程度上這種時間的跨度下基本上就沒有幾個羣系的個體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靈魂程度。
至於說現在解決了他這一方世界的矛盾後,他總算是弄明白了什麼是時空天賦了,掌控了時空天賦的同時將這個世界的所有氣息席捲而空,破開了一條通道離開了這個世界,類似於王漢當年一樣回到了星海中。
陪在馮天身邊的除了馮書儀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的年紀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大概也就是一個十八九歲年輕女孩的模樣,而這個女孩現在就是馮天的未婚妻……當然還是未婚妻,要說該做的事情也做了,該那怎麼了也怎麼了,馮書儀這個長輩還在旁邊,怎麼這個女孩還是未婚妻?
原因很簡單,馮天執意要在自己父親的面前迎娶這個女孩,他也相信這個基本上就沒有多少印象的父親是會肯定這樣的一個選擇的,馮書儀則是對此表示認同,只不過現在一晃眼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她本身靈魂強度就不夠,以至於要是沒有王漢之前留下來的靈魂保護,就她的靈魂根本堅持不到這麼長時間不崩潰。
現在破開了這個次元回到了星海中,來到的星球自然就是被破壞了生門的這個星球了。
馮書儀很想要在第一時間就看見這一顆星球的繁榮情況,看見很久很有之前記憶中淺淺出現的那些人。
不過真的等到看見了這一顆星球表面上滄桑後,她臉上那種激動的表情也逐漸變成了那種失望。
是的。
她還是沒有辦法在一離開這個世界的瞬間就能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事實上這件事情比她想象的要艱苦的多,尤其是獨自一人撫養一個羅亞人出來,這更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在馮天小的時候,這個小傢伙不知道闖了多少的簍子,更是做過很多很多錯誤的事情,往後更是一件件的事情過來,什麼穿越千山萬水去尋找妖獸啊,一個人因爲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去捅別人整個山門啊,諸如此類的事情更是太多了,一直到事情走到一萬多年之後他纔有一個相對比較穩定的思想,這種情況下馮書儀纔可以不用管馮天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小湖邊,就在那邊研究有關於天賦的東西了……
她在研究的天賦自然就是時空天賦了,只不過以她目前的靈魂強度來說是根本沒有辦法做到這種程度的研究的,以至於每一次時隔萬年恍惚睜開雙眼的時候,她本身對於天賦的理解依舊是一點點長進都沒有的……等到最後看見自己的孩子有了這樣的一個天賦後,她真的不得不去感慨這時空天賦的難度……
三十萬年的時間啊,都沒有辦法搞的定這樣的天賦,她現在想起來這種天賦的時候依舊是頭腦暈暈乎乎的,如此就可以看得出來馮天依舊是一個很優秀的羅亞人子嗣,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好像馮天的父親也就是王漢,這個發生過變異的羅亞人似乎更加的厲害一點。
他在沒有什麼基礎的情況下就可以一個人做到這麼多的事情,要知道馮天這起步已經是非常不錯了,更是在一出生後就被直接打下了時空天賦的烙印,這種烙印是可以隨着時間流逝慢慢的和羅亞人的靈魂融合的,於是就算是馮天這邊什麼事情都不做,他依舊是可以在時間的推動下逐漸的掌控這樣的一個天賦。相對於馮天,王漢更像是一步一個腳印摸索出來的,那種在黑暗中探索的速度,和沿着別人走過痕跡前進的速度是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的,馮天這是在明顯知道他這個紋章的一些個用處的情況下,纔可以用三十萬年的時間掌控時空天賦的,若非如此放在同樣的一個環境下,在一個一窮二白的事件中,他恐怕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逐漸的弄明白這一切。於是馮書儀有的時候越是往細裡面去思考,這馮天的父親王漢……他整體則更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可惜我現在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整個星球現在看起來也是非常衰敗了,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來到這個地方了。”莫名的有些傷感,馮書儀是來到了一個小鎮中,這種小鎮是一個人都沒有,僅僅是有一些機械人正在按照程序來打掃整個路面儘量的去維持整個城市的乾淨整潔,但考慮到這一顆星球已經很久沒有被填充氣息了,很多的機械人已經靜靜的蜷縮在了路燈的旁邊低損耗的待機甚至於直接關機了,這就導致數量不夠的機械人沒有辦法去維持整個人造建築的乾淨整潔,時間一長,各種塵埃落下來就讓整個城市看起來就像是破敗的村落一樣,很多黃褐色的斑點從這些房子的屋頂留下來,細菌一樣的正在無聲吞噬整座城市。
“這裡就是你之前和我說過的那個世界的麼……看起來和我們之前的那個世界好不一樣……但具體現在來看好像和我們之前世界相比,這個世界好小的樣子啊。”葉藺是小聲的說了一句,她站在馮天的旁邊有些膽怯且充滿好奇的看着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