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淺認爲這一顆星球應該是很厲害的吧,因爲時空天賦好像是比較厲害的,全力運轉下,竟然是能夠有一些打開時空裂隙的感覺,這種天賦是她現在所有天賦中最爲犀利的一個了,只不過這種強悍的天賦和星球本身的強悍一點都不像符合,想了想,這個羅亞羣系的主星甚至沒有聖堂羣系的主星要龐大,這要是放在以前的星系中,就僅僅是以這個主星來作爲強弱與否的判斷,那麼乾淺一定會認爲這個羣系是非常孱弱的……不過現在問題則不在這件事情上,她在星球中稍稍的詢問了一下,接着就找到了一個人了。
這個人就是很久遠之前曾經接待過王漢的那個男人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做李思德圖,當然李思德圖從乾淺的口中知道她在尋找王漢的時候也是非常意外的,再去看了看對方手腕上的紋章,他甚至有一種對方難道也是曾經羅亞人的錯覺,不過真的等到感覺到對方的靈魂輪廓後,他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乾淺只是長得和他們羅亞羣系差不多,但是靈魂是不一樣的,還是有很大差別的,所以這樣一個明顯不是羅亞羣系的人爲什麼要學習羅亞羣系的天賦?然後爲什麼還知道王漢啊?
“你好,聽說你在尋找我們羅亞羣系的王漢?”李思德圖這嘗試着問了一句。
“是的!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羣系中啊?!”乾淺是激動的說道,她這個時候好像已經是看見王漢在對着她招手了。
“不在……”李思德圖直接正面說道,然後立刻就感覺到對方散發出來的濃濃失望了,這也是連忙說道,“不知道您這邊口中的王漢先生是不是我口中的那一位啊,因爲我們羅亞羣系現在大概也有五萬億左右的人口的,同名的人還是有很多很多的。”
這邊說完了之後,李思德圖也是直接找到了王漢當年留下來的一些影像,而真的等到影像上面出現了王漢淡定模樣後,她直接是激動的喊道:“對,就是這個!他就是我王漢叔叔!他現在人還在羅亞羣系中麼!我找了他已經找了幾十萬年的時間了!”
“啊,您稍微平靜一些……”李思德圖略有尷尬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小女孩了,實力也是很厲害的,但是沒有想到只是因爲這個男人的樣子出現就有這樣的驚訝面孔,尤其是李思德圖聽說對方是她叔叔的手,他也是將這件事情往心裡面去了去……王漢既然是這個女孩的叔叔,那麼就代表着這兩個人的關係肯定是非常不錯的,那麼能夠在這種時間跨度下還能夠保持一個非常好的關係,說不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僅僅是叔叔這麼簡單,說不定這兩個人已經是一個羣系的祖宗了。
再稍微想了想,王漢本身的實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後面他也是知道王漢曾經去過赤練羣系了,並且直接得到了赤練羣系接待,後面他更是因爲王漢的存在,他被直接邀請到了赤練羣系中做客,這可是他一輩子都沒有去過的赤練羣系啊,真的是一輩子,當時在瞭解到對方是用一半人口的犧牲換去整個羣系的偉大後,他真的是不得不感慨對方的兇殘,因爲這種事情是不能放在自己羅亞羣系中的,他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突然之間要將羅亞羣系分裂成兩個羣系,然後來一場浩浩蕩蕩的內在戰爭,他怕是會被直接推翻的!於是在他這邊看見了一個王漢的雕塑後,他整個人是呆若木雞的,王漢到底是做了什麼,以至於這樣的赤練羣系竟然是能夠這樣擁簇他!
所以王漢和李思德圖雖然只是一面之緣,兩個人只是簡單的溝通過,王漢從他的口中瞭解到了一些基本上的東西后,就沒有說是還有什麼交流了,但他李思德圖對於王漢這個人名還是非常清楚的,現在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他是在心中好好的思考了一下,就怕是因爲自己不小心做出來一些什麼錯誤的舉動,以至於讓對方非常不爽,這個女人心情不好沒有關係……她的實力不錯是不錯,但是也僅僅是停留在不錯,真的和他李思德圖戰鬥,那肯定還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存在,關鍵是背後的這個王漢叔叔,這就難辦了。
“怎麼樣,現在他人是不是在羅亞羣系中啊!”乾淺這個時候是忍不住了,在她問完了之前的那個問題之後,面前的這個看起來非常滄桑的男人就沒有說是正面的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在不斷的思考着什麼,這就讓他有些焦急了,您這到底知不知道啊,真的要說不知道,我這個時候就已經是趕快走人了,沒有必要繼續在羅亞羣系中逗留了啊。
“您的叔叔我們是認識的,並且他是一個非常偉大的男人,以至於即使我們羅亞羣系現在已經不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了,但是我們這個星域中最爲強大的一個可是和他有很多淵源的。”李思德圖這邊先是當着乾淺的面誇讚了一下王漢後,再在對方焦急的眼神中繼續說道,“而他現在本人並不在我們羅亞羣系中,或者早在幾十萬年之前他就已經從我們羅亞羣系中離開了,我們只是知道他從我們羅亞羣系中離開後前往了一個叫做赤練羣系的存在,隨後在赤練羣系呆了短短的一會兒,瞭解到了一些東西之後,他就直接離開了我們這一片星域了,以至於最後看見他的就是他的一艘飛船一頭扎入了慢慢漆黑的星海了。”
“啊……這樣啊。”
乾淺聽這個男人說話真的不是一般的費勁,現在好不容易聽見這個男人說完了之後,她整個人心情又一次的跌入到了谷底,果然這個時候還是沒有辦法直接找到王漢的,他真的不是一個喜歡在原地逗留的存在,這從早些年人類那會兒就可以看出來了,以至於現在出現這種情況,乾淺即使見怪不怪,但依舊是有些難受的。
而這個李思德圖則是如此說道:“但我覺得您可以在此等待,他可能會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