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是曉峰,你們快讓開,他是我朋友。”聽到周曉峰再次的呼喊,田雪萌非常確定那個外表萎縮,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就是周曉峰,連忙對讓保鏢放他過來。
“雪萌,我終於見到你了,你是不知道我上次來的時候,他們幾個把我強行,嗚嗚嗚,我爲了見你,我容易嘛我。”周曉峰一見到田雪萌就開始訴苦,把上次自己遭遇到的非人的待遇給誇張的描繪了一遍。
聽到周曉峰的描述,田雪萌不斷抽動的嘴角,他實在不會相信周曉峰對他所慘遭到的非人的待遇的描述,要是真像周曉峰描述的那樣,那周曉峰爲什麼還不死,爲什麼全身完好無損的站在她田雪萌面前。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田雪萌拍着周曉峰的背,好像要把哭泣的孩子哄睡着一樣。
“不過,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田雪萌有點奇怪,自己並沒有跟周曉峰說自己在這裡的呀,況且就算她想說,病房裡也沒有這個條件,想到自己身後的這件讓自己飽受煎熬的病房,田雪萌就一陣惡寒。
“對呀,沒有任何人告訴你,田雪萌在這裡,你怎麼會知道田雪萌的病房,你還想狡辯嘛。”林蔭此時也在旁邊插着話,逼問的想要讓周曉峰再田雪萌面前露餡,這樣他纔好證明自己的話的正確性。
“嗯?哎哎,你們這是不相信我嘛,雪萌,我跟你說,就在你出事的第二天早上,有個女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出事了,然後正在瑞克的這家醫院裡治療,我一聽你出事了,立刻就跑來看你,但是沒想到被旁邊這個傢伙指示着那些保鏢給扔了出去,哼,我都說了我是你的朋友了,他還不相信我,還說什麼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真是不明白這個傢伙大腦裡裝的是什麼。”
周曉峰明顯還對上次的非人待遇懷恨在心,不時的諷刺着林蔭。
“你還要狡辯,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你還會不知道,別在雪萌面前裝作一副自己纔是受害人的樣子,妄想博得雪萌的同情。”林蔭咬着牙對周曉峰狠狠的說道,要不是萬不得已,他纔不想讓周曉峰這個狡猾的小人接觸田雪萌呢。
“喂,林蔭我請你注意下你的言辭,曉峰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任何人這樣當着我的面侮辱我的朋友。”田雪萌非常不悅的瞪着林蔭,雖然田雪萌選擇性忘記了那天和林蔭的談話,但是一聽到林蔭當着自己面再說曉峰的不是,田雪萌還是本能的爲曉峰出氣。
“就是,我也請你注意下你的言行,不要搞的我跟你有殺父之仇一樣,再說我周曉峰行的正坐得端,沒有做過的事情,就算你在怎麼誣賴我,我也沒有做。”周曉峰非常搞不明白,這個傢伙對自己哪有那麼大的怨恨,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樣。
“哼,等會見到證據,我看你怎麼嘴硬。田雪萌,你上次不是說要看證據嘛,好,我現在就帶你去,我看這個傢伙看到證據以後,還能怎麼狡辯。”林蔭狠狠的瞪了一眼周曉峰,轉頭對田雪萌說道。
“去就去,曉峰別怕,咱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雪萌顯然不相信林蔭的說辭,在他看來,林蔭所謂的證據根本不存在,曉峰也根本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來,而且憑雪萌對曉峰的瞭解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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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峰要是相對雪萌怎麼樣的話,那他早就做了,哪裡會等到現在,而且在雪萌的記憶力,自己跟周曉峰根本無冤無仇,況且周曉峰平時還非常照顧他,甚至可以說是寵溺他,對於雪萌的要求,周曉峰也從來不會拒絕,這樣的周曉峰怎麼可能出賣他。
“我周曉峰長這麼大還沒有什麼怕的,跟你去又怎麼樣。”周曉峰挺起自己的胸膛,手上崩崩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胸口,儼然一副誰怕誰的樣子。
“不過,我說你能不能把這麼癡漢的裝扮給卸了,我看的真的瘮的慌,大熱天的你圍個圍巾你不熱嗎,你不熱我看的都熱好不好,還有你那個眼鏡,拜託,現在還沒到紅眼病流行的時候,就算你要裝逼,麻煩你也不要配個這麼噁心的帽子好不好,這個帽子的形狀算什麼,鴨舌還是虎頭,爲什麼它還會有一個小尾巴,而且還是綠色的?
還有你這個口罩,拜託從哪個地邊攤上淘來的,那個紅脣是什麼意思,深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癡漢嘛?爲什麼我一個國內頂級的服裝設計師,竟然會有你這麼一個連衣服都不會穿的白癡朋友,哦殺了我把,周曉峰,你以後不要說我認識你。”田雪萌還不忘狠狠吐槽一下週曉峰的裝扮,周曉峰都被田雪萌說的想要從樓上跳下去慷慨就義了。
看懂周曉峰終於把身上的那些頂級裝備給卸了下來,露出一張被捂得發紅的臉,田雪萌不知怎麼的就被周曉峰給逗樂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周曉峰如此可愛的一面,原來周曉峰再田雪萌的眼中都是一個暖心大哥哥還有點小帥的,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先是見到了周曉峰特別癡漢的打扮之後,在看到周曉峰被捂得各種臉紅,氣喘,再配上週曉峰有點小帥的臉龐,田雪萌突然有種把周曉峰送去當小受的想法,還是那種傲嬌誘惑娘炮受。
“好了,上車吧。”林蔭對着站在醫院外面的田雪萌和周曉峰說到,雖然現在田雪萌還跟周曉峰有說有笑的,但是林蔭相信過一會看到了自己所掌握的證據以後,周曉峰可不會在有跟田雪萌調笑的好心情了。
而轉頭再看另一邊,杜非凡捂着自己發燙的腦袋,掙扎的從自己家的沙發上坐起來,這幾天他爲了自己表妹莫離被殺的事情四處奔波,很多時候他從家出去在到回到家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
而每次一回家杜非凡就直接倒在沙發上,牀上,或者是地上,等到睡醒以後,又跑出去尋找自己表妹被殺的線索,反反覆覆好幾次,杜非凡不病纔怪。
感到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炸,杜非凡虛晃着腳步來到衛生間,對着蓮蓬頭,打開開關就任由水打在自己的腦袋上,流過自己的臉上,打溼自己的衣服,過了好一會,杜非凡感到腦袋不再像剛纔那麼痛了,扶着衛生間的牆壁站起來,把蓮蓬頭的開關關上,轉身就往外面走。
但是經過洗漱臺的時候,杜非凡瞟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被水打溼的頭髮一束束的泛着亮麗的油光黏在臉上,幾天都沒有刮過的鬍子已經從兩邊耳鬢延伸到嘴巴連成一塊大大的絡腮鬍了,而充滿了血絲的雙眼,估計走出去別人都會覺得杜非凡得了紅眼病,臉上白一塊黑一塊的。
總之整個人都憔悴的不成樣子,要是田雪萌
現在出現在杜非凡面前的話,一定會揪着杜非凡的耳朵質問他這幾天到底是幹什麼去了,想到田雪萌,杜非凡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腳步依然漂浮,杜非凡來到客廳,趴在地上尋找自己的手機,好不容易終於在沙發的縫隙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按了按手機,沒有反應,看來是沒電了。
杜非凡又從掙扎的站起來,開始在自己的家裡到處找着手機的充電器,好不容易終於在臥室的牀頭櫃底下找到了充電器,杜非凡連忙把手機插上充電器,然後等了兩分鐘,終於讓手機有了開機的電量以後,杜非凡連忙打開手機,看着自己手機屏幕上的田雪萌可愛的照片,杜非凡慘白的臉上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不管手機裡突然蹦出來的密密麻麻的未接電話和短信,杜非凡直接打開聯繫人。
盯着聯繫人的目錄,杜非凡飛快的滑動着手機的屏幕,其實杜非凡非常不願意給那個人打電話的,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調查,杜非凡發現光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對這件事起到什麼作用,而剛纔想到田雪萌,杜非凡就想到了那個黑道少爺的手下,假的田雪萌落痕,現在能幫他的也只有落痕了,這幾天杜非凡聯繫過了一切能派上用場的人,但是結果都不了了之,而唯一能真正幫到自己的小秦先生這幾天也下落不明,打電話給顯示無人接聽。
看着手機屏幕上的那個名字,杜非凡咬着牙,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好不好,杜非凡非常不想欠落痕的人情,不知道爲什麼,杜非凡總覺得自己要是欠了落痕的人情的話,自己以後可能會被落痕限制的很深,但是現在杜非凡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相同了的杜非凡堅定的按下了撥號鍵。
把手機放在耳邊,手機裡傳來一陣嘟嘟聲,不過落痕沒有讓杜非凡等太久,沒過一會就接通了。
“呵呵,你怎麼會想到給我打電話,今天的太陽好像不是從西邊出來的吧。”落痕十分驚訝杜非凡會給自己打電話,這讓落痕可是驚喜的不得了,但是又一想,杜非凡每次給自己打電話都沒好事,落痕也有點不悅,只要有事纔會給自己打電話,好像她落痕跟個救火隊員一樣。
“喂,能不能幫我個忙。”杜非凡的聲音沙啞的嚇人,懾人的感覺聽到落痕的耳朵裡就像鐵鏟在鐵鍋內用力滑過一樣不舒服。
“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落痕有點擔心杜非凡,沒有回答杜非凡的話,反而是問起了杜非凡的情況。
“咳咳,我在家,先不說那麼多,幫我個忙。”杜非凡絲毫沒有忘記自己是爲了什麼纔給落痕打電話的,但是乾啞的喉嚨讓杜非凡一說話就感覺到一陣撕痛,杜非凡伸出一隻手在茶几上摸尋着,好一會才抓到了一個留有水的水杯。
杜非凡也不管裡面的水到底是放了多少天的,抓起水杯就往自己喉嚨裡灌。
“你等會,我現在過去。”說完落痕就掛了電話,聽到電話裡的忙音,杜非凡看着手機上落痕的名字有點出神。
杜非凡絲毫不擔心落痕找不到自己家在哪,把手機放在地上,自己返回到沙發上,一坐上柔軟的沙發,杜非凡就感覺睏意襲上了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的腦袋變得越來越沉,原本纔剛醒的杜非凡沒一會就又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