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喪魂鞭的力道還真是強啊,每一鞭都是打在了自己的靈魂之上,可是越是如此,自己就越是不能喊出來,一旦喊了,那麼體內真氣將會徹底流失,若是那樣的話,一切都完了!自己一定要將水中君揪出來,這龍虎山寨一定要毀在王龍自己的手上!“停!小子你現在可以說了吧,究竟是什麼人讓你來污衊我的手下的,這喪魂鞭的滋味兒應該很不好受吧,但你竟然是一聲都沒有吭,足見你也是一個好漢,這樣的你要是死了,那纔是可惜,所以,我勸你還是說了吧!”王龍看着斷流水,十分可惜的說道。
“怎麼?說來說去,這偌大的龍虎山寨就只有這麼一點兒本事嗎?反正我要說的都是說完了,相信與否,則不在我。”斷流水的眼神依然是那麼的堅定,甚至是多了一絲嘲弄。”王龍對這個小子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好,真是太好了,我現在就讓水中君出來,與你對質,希望一會兒你依然是可以自圓其說,去讓水中君出來!”
少時,酒樓掌櫃也就是水中君緩步而來,“主人,這麼晚了,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呢?”水中君現在的氣息已經是發生了一些變化,但這不是重點,王龍也沒有放在心上,王龍指着一身傷痕的斷流水說道:“這人說你對龍虎山寨有着不好的心思,想要毀了龍虎山寨,可有着一回事嗎?”餘下的時間就交給這兩個人好了,他們兩人的名字中都有水字,難道他們之間存在着什麼聯繫嗎?王龍最大的喜好就是看戲。
水中君看了一眼斷流水,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污衊我?”水中君在聽說了有人要污衊他的時候,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爲自己辯解什麼,越是辯解,王龍對自己的懷疑就越大,倒不如什麼都不說,如此自己纔是安全的,只是眼前之人究竟是誰呢?不管他是誰,都不能讓他活着,現在殺了他,那麼自己就會陷入被動中,該怎麼辦呢?
“真是讓人傷心啊,這纔過去了多久呢?你怎麼連我的臉都是忘記了呢?”言罷,斷流水周身的水汽再次爆發,形成了一道水霧,水霧的倒影浮現出的是一道美麗的身影,霧氣散去,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她的美是如水一般的純淨,不含一絲雜質,“那一日,你親口對妾身說道,只要我幫助了你毀滅龍虎山寨,那麼你就會讓我成爲新的債主夫人,難道這世間男子的話當真不可信嗎?”
謝長安在精神空間中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他的眼神十分的震驚,“不曾想,這斷流水竟然是一個女的,隱藏的真好啊,而且他現在的傷勢也是全部都好了,這究竟是什麼緣故呢?”
“原來你也被騙了嗎?這不過是他的障眼法而已,真正能夠把誰運用到極致的人,是可以藉此來改變自己的容貌乃至性別的,你自小不在南部長大,自然是不知道這水中君爲人喜好美人,這人喜歡在美人的面前許下各種承諾,而且到目前爲止,只要是他說過的,他最後都是實現了,後來,這人無意中招惹了一位南部的大人,被打成了重傷,這才歸隱多年不出,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他的這個毛病還是沒有改掉,這些都是歸星海說的,歸星海又說了,日後外出行走之時,遇上了水中君一定要小心了!
謝長安心中明白了,他清楚的看到,在這一刻王龍的臉色是變得極爲難看,水中君是什麼人,自己多年前就已經知道了,他以爲經過了這麼多年,他當年也是受了那麼重的傷了,自己耗費了大量真氣纔將他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他應該是改變了,不曾想,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水中君回頭看了一眼王龍,發現後者雖然不說話,但眼神中已經是表明了一切了,這斷流水根本就是有備而來!
今日是不能讓他活了,頓時殺氣暴漲,雙手成刀,這一掌下去,這斷流水必死無疑!可此刻的斷流水根本就不擔心,王龍的身法更快,王龍以一掌之威力,阻斷了水中君的攻勢,又是一掌打在了水中君的胸口上,如此一來,水中君將會徹底的變成廢人,剛纔的那一掌,自己已經是將他所有的功力都化掉了!這小子竟然敢欺騙自己這麼多年,就這麼讓他死了,纔是可惜!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王龍已經是徹底的相信了斷流水的話,“你還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嗎?剛纔真是對不住了,姑娘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實質性的證據嗎?我當然有了,你現在就可以去水中君的房間搜索一番,一定會有不小的收穫,到現在他還留着當日給我的書信,這難道還不能稱之爲證據嗎?
“去水中君的房間找找看,還有我山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爲了防止有人突然襲擊,所有弟子全部戒備,不能有一絲的鬆懈!”其中一個弟子已經是去了,少時,果然是看見這位弟子臉色不好的跑了過來,手中還真的是拿着厚厚的一沓書信,王龍翻閱了一番,臉色更是難看,書信中說的,和這斷流水說的意思相差不遠,都是等自己如何如何毀滅了龍虎山寨之後,接着又是如何如何成爲武道第一人,這後面的氣勢是王虎自己擅自添加進去的,但越是這麼寫,可信度就越高,王龍手掌用力,這些個書信頓時化爲粉末,“姑娘爲了解開了心中最大疑惑,王龍十分感激,還請休息一晚,明日咱們再說其他!”
“水中君,到了現在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王龍喝道。
“沒有,只是我爲你可惜,你根本就是一個蠢貨,一個永遠被人玩弄於鼓掌的蠢貨而已,哈哈哈哈!”
“砰”王龍一掌了結了水中君的性命,“死在我這個蠢貨手中的你,又算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