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靈族這裡傳進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月能寺的曉風大師並沒有死去!這件事情現在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現在得到的消息是有鼻子有眼的,可是長安知道,曉風大師早在1214年就因爲月能寺的戰鬥而死了,那一幕即便是過去了這麼久,可是自己從未有一天忘記過,也許他謝長安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日的,究竟是誰?竟然敢戲耍亡故之人,這要是讓自己找到了,那是一定不會饒了這人的!自己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情,那是靈露說的。
“我想你現在來找我,一定是認爲我在騙你,但我靈露一向都是不騙人的,我在昨日外出的時候親眼看見曉風大師,可能你不知道,我與曉風大師曾在多年前有過一面之緣,他的相貌我自然是不會認錯的,他的那一手降魔掌法威力絕倫,天下間也只有他能施展出如此霸道的掌法,不是嗎?”
謝長安自然是相信的,在七大種族中,靈族是絕對不會說謊的種族,因爲他們修煉的是精神力,而虛假的言語對他們的精神力那是極有損傷的,耗損自己修爲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那麼如此看來,這件事情就一定是真的了,看來,自己很有必要要去調查一番了第二日!謝長安就獨自離開了靈族,當然了,同時離開的還有百里紅妝。
“出來吧,我早就發現你了,我就知道你是絕對不會安安穩穩的養傷的,不過這樣也好,有我看着你,你自然是不能亂來了,對嗎?明月?”在走出了十里之後,謝長安停下腳步,並未回頭的說道。
果然,紅妝終於是現出身形,笑道:“你既然知道,那麼就應該在一開始的時候帶着我走的,不然我可不知道我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我要是真的受傷了,或者是怎麼樣了,到時候傷心的可是你,知道嗎?”這一點倒是沒有說錯,要是紅妝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長安會怎麼樣呢?他可能會徹底的釋放自己體內的魔氣!你也的話,自己就會變成另外一種模樣了,而那樣的情況,則是自己不願接受的!
長安牽着紅妝的手,一步步的走着,此刻的兩人反而是一點兒都不着急了,找人這種事情,有些時候還真的是不能着急,因爲越是着急,想要尋找的人就越是不出現,這好像都是形成了一種規律了,沒有辦法,即便是謝長安與百里紅妝的腦子很好用,也不能逃離這規矩的約束,不過現在看來,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在靈族山水城的時候,他們兩人都是在安靜的養傷,沒有什麼時間說話,現在這種時候,他們兩人自然是要格外的珍惜的!
此外,距離他們兩人大約十米的地方,有着一個人跟着,那是嚴霜凝,原本她是不願意跟隨的,他覺得這麼做很是不妥,但她還是來了,只能是怎麼遠遠地看着,嚴霜凝這些年一直都是在刻苦修煉,對於情感這種東西看的不重,他認爲這種東西根本就是不需要的,但在此刻,當嚴霜凝看着前方的兩人在漫步的時候,她的內心是有着極大的觸動的,原來美好的情是這樣的。
難道他們兩人就真的是不知道,此番前去,所要面對的是何種危險嗎?現在的推測有兩種,一就是曉風大師真的未死,母親看到的是本人,要真的是這樣,倒也沒有什麼了,可就怕,是有人冒充,那樣的話,事情就變化了,首先要想到的是,冒充的理由是什麼?想要完成什麼事情,這些都是需要去想的!
但此刻的長安和紅妝心中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危險算什麼,只要有對方在自己的身邊,刀山火海又能如何呢?“你應該是感覺到了吧,霜凝一直在跟着我們,你說這個時候她在想些什麼事情呢?”
“什麼都好,只要她不來打擾我們就可以,其實你我都是知道,這一次他來是爲了什麼,不過是爲了靈族的安全而已,試想一下,靈族遭受到靈韻多年的壓制,精銳喪失,只要是出現了一點兒事情,那麼他們就會如臨大敵,其實這一點,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她要跟着,那麼就讓他跟着吧,這多一個人,自然也是可以多一份力量的,也沒有什麼不好!
“你可知道曉風大師是什麼人嗎?他是海燕的授業恩師,降魔掌是他一手傳授的,只是過了這麼多年,我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還活着,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有可能是假的,但只要是真的,我就一定要問個清楚,可究竟是要問什麼,其實現在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現在我是真的很想見他一面,就這麼簡單而已!”
若是這個男人沒有死,那麼這些年他是去了什麼地方了呢?他可是知道,海燕現在就在那冰冷的地底,現在發生的一切他都是不知道了!他作爲師父,這些年一直都是不曾出現,他的心中難道就真的沒有一絲的難過嗎?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是沒有任何用了,還是先找到此人再說吧!
曉風大師自然是沒有死,是的,他活着,只是受到了重傷,這些年他一直都是在養傷,如今這傷好了,自然是要來尋找海燕和長安的,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海燕現在已經是變成了一塊冰冷到沒有任何溫度的石碑了,即便是再幹淨又能如何,這一切都是不能改變了!
他現在就在碧石村,這個村子,自己曾經是來過的,和之前相比,這個村子現在是更加的破敗了,他什麼地方也不去了,就在這裡等着長安,因爲他知道,長安那是一定會來的!現在他要等着。
“我知道你們是一定會來的,看到了活着的我,你們是不是感覺到很吃驚呢,我自己也是很吃驚的,我養傷的地方,與外界不通,外界發生了什麼,我是根本不知道,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不理會海燕呢?畢竟,他是我唯一的弟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