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真是不錯啊,不過,你是不是也是小看了長安呢?你認爲他是依靠什麼才能成爲魔門門主的?”白楚對烈笑道。他相信謝長安的實力,對付這些烈的雜兵那是十分容易的事情,這個烈倒是很久不見了,功力強了很多,自己舊傷在身,也不知道,自己能拖延到什麼時候,但是爲了忘情,即便是天大的事情,自己也都會去完成的,這是自己昔日對忘情的承諾,他可以辜負所有人,唯一不能辜負的便是忘情,現在想到了忘情,自己的手掌因爲心情激動,都是有一些潮溼了。
白楚這些年作爲雪花亭首領,一直都是在收集關於天行健兵之殘卷的消息,現在他距離這個消息久只有一步之遙了,他是斷然不會讓烈礙事的,烈從以前開始就對白楚有着深深的恐懼,此番再次遇上,往日的一些不好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席捲了他的內心和腦海,白楚剛纔是和烈交手了,但事實證明,這個男人即便是強大了很多,可是依然不能稱之爲自己的對手!
他就這麼站着就好,什麼都不用做,自身的氣場就足以壓制他了,“你應該心中很清楚的,你是過不去大的,打你也打不過我,我現在就給你一個還不錯的建議,不如咱們兩人就安靜的待在這裡,看看究竟長安和那些雜碎究竟是誰先得到兵之殘卷,畢竟,這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說也奇怪,往往敵對了很多年的人在一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反而能夠和平相處,就好比現在。
對於這個建議,烈自然是答應的,和白楚交手,自己可沒有那麼無知,既然是他提出不打,那麼自己又爲什麼不答應呢?這兩人互看了一眼,都是沒有說話,現在最放鬆的是白楚,這個男人其實一向都是很慵懶的,能讓別人做的事情,他自己是絕對不會動手的,“別那麼緊張,放鬆一點兒,坐下來,難道你還怕我會吃了你嗎?”
自然是不能吃了自己,但是他的心中就是懼怕,這是一種本能,即便是他想要壓制,那也是做不到的,現在烈可是把希望都是壓在了自己那些戰士上面,這些戰士都是自己仔細挑選出來的,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可千萬不能掉鏈子,而事實的情況是,他選的那些個戰士,沒有一個是謝長安的對手,謝長安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是不能用言語表明了!
可能,唯一值得被稱讚的行爲就是這些戰士一次次的被打倒,又一次次站起來,永不言敗的氣勢,那是很讓人敬佩的,只是這失敗的次數未免也太多了一些,就連謝長安自己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們這些人的實力真的是太差了,你們一次次的站起來,我一次次的將你們打倒,這樣的事情難道你們都不會感覺到繁瑣嗎?不如咱們兩人各退一步,都放過彼此,這難道不好嗎?“
“不好,這是首領交給我們的任務,這一項任務對他來說那是十分重要的,今日不管你說什麼,我們幾個都不會離開,即便今日是真的要戰死在這裡!“這是戰士們最真實的想法,面對這樣的戰士,謝長安其實也是沒有任何的法子,這和自己戰鬥有什麼分別呢?身爲修煉者最大的對手便是自己,只有不斷的戰勝了自己之後,才能達到更高的巔峰!
好吧,既然對方的意志是如此的堅定,那麼自己若是不拿出真正的實力,只怕也是說不過去了,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漫長的戰鬥無休止的戰鬥終於是讓謝長安出現了一絲的厭煩,“好了,你們贏了,既然你們是這麼的想要這殘卷,拿着就好,我是真的不想再戰鬥了!“
戰士們對這樣的一個選擇,那是真的有些不理解了,依照謝長安的性子,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了呢?可是這個男人也不可能騙人啊,算了算了,現在去想這些也是沒有的任何的意義,反正最重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是兵之殘卷屬於烈大人了,這麼好的事情,自然是要第一時間告訴他的,“大人,我們就再剛剛終於是戰勝了謝長安,我們馬上就可以拿到兵之殘卷了!“
現在誰最得意呢?這還用說,自然是烈了,他得意的看了白楚一眼,意思再明白不過,不管如何爭搶,事實就是兵之殘卷是屬於我的,沒辦法,這就是天意啊,上天大的安排那是誰也不能改變的不是嗎?謝長安的實力是厲害,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任何事情都是要用結果來說話的,這臉打的真響!對於這一幕,白楚一點兒都不意外,謝長安那個男人在想什麼,他是不知道,但是他就是相信這個男人,這是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謝長安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讓人失望的!
說真的,謝長安現在是真的沒有一點兒辦法,他想要離開,看看這些個戰士臉上的表情吧,一個個的都是十分的得意,就先讓他們開心一會兒好了,兵之殘卷那是和自己有着解不開的緣分的,這傳言要是真的,那麼他自然就會屬於自己!現在自己只要等着就好,“大哥,你說這謝長安這麼容易就放手了,他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呢?”一個瘦小男子說道。
“這些都不重要,等下一次的光芒出現的時候,咱們就趕緊進去,你們應該都是知道的吧,這兵之殘卷是在另外一個空間中,光芒便是唯一的通道,好了,都不要說話了,都集中精神,這一次的任務要是失敗了,你們應該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吧,大人的性子你們都是知道的,好了謝長安現在睡着了,都不要再管他了!”
光芒再現,一衆戰士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進去,很快的,這一道光芒便是消失了,戰士們回頭看看,發現謝長安並沒有追來,這多少是讓他們有了一些放心,“你們的動作還真是慢的可以啊,找吧,這麼多大的殘卷,有一部一定是真的!”說話的是謝長安,問題的關鍵是,這男人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