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輕輕一嚇還真的是嚇出了事情啊,這應該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吧,黑子雖然叫黑子,可是他卻長得很白,原本臉色就很白了,現在被這麼一嚇,更是臉色蒼白如紙,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斷的向後移動着,口中一直唸叨:“小白,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別人讓我這麼做的,看在我們過去一向交好的情面上,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你的,現在我什麼都告訴你,沒錯,上個月你偷吃雞腿,是我告訴淨空師傅的,害你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真是對不起啊,還有你牀下面的那些天元幣也都是我拿的,我卻和你說是遭了賊!”
謝長安一直在說這人是絕對不可以做虧心事的,看看這黑子現在是什麼都說了,食半仙和二毛顯然都是沒有想到,這黑子看着倒是一個人樣,可做的事情真是讓人不齒,十件事情倒是有八件都是他做的,食半仙再次開口道:“好吧,看在咱們過去的情面上,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計較,但是我現在問你,你爲什麼要害我?你可知道黑夜的山谷是有多麼的寒冷嗎?”
根據食半仙的推測,這小白十有八九是死了,這一處禪房若是想要動手殺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人拋入深淵,只有這樣纔會沒有過多的痕跡,這黑子聞言頓時是大叫一聲,他怎麼能不知道山谷的寒冷呢?今天出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後背那是陰風陣陣的,“我再問你一次,究竟是誰害了我,只要你說了,我馬上就放了你,不然的話,我會一直纏着你!”
“是小白口中的那個黑衣人讓我這麼做的!”終於黑子還是沒能忍住,將黑衣人說了出來,食半仙和二毛此刻都是扮作了小白的模樣,一前一後將黑子包圍了起來,黑子做賊心虛自然是沒有察覺出兩個小白之間的差異,“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小子想要貪圖我的天元幣這才臨時起意,是也不是!”這擠牙膏一樣的問話,二毛和食半仙都是有些厭煩了,必須來一次狠的,不然的話,這小子那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不,我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真的,黑衣人叫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見他戴着一張銀質面具,這人心思多疑,在奪取了諸多師弟的生命力後,他感覺這當中有人應該是沒有死,並且應該還看見了自己的樣子,爲了保險起見,他找到了我,我還沒有說什麼,他就已經將我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小白你應該是知道的,我能進月能寺是多麼的不容易,我不能被人趕出去,因此我就答應了他的要求,一點一點的排查,終於是確定當晚沒有死的人是你,在他的建議下,我將你拋入了山谷中。”
銀質面具,看來這一切還是銀先生搞的鬼,可是光有這一點是不夠的,長安現在面臨着極爲嚴重的懲罰,必須要找到讓人信服的證據纔可以證明他的清白,自己這一邊顯然是得到了不錯的進展,武元和王海燕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是真的可以確定,銀先生就是月能寺中的某一個人,“你做的很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友,看在你這麼誠實的面上,我就放了你,但是你記住了,今天和我的見面你和誰也不能說,不然的話,後果自負,你可明白?”
黑子哪裡還敢亂說話,現在他是如獲大赦,根本就不敢有一絲的停留,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覺,趕緊忘記一晚發生的所有事情,“是是是,我自然是不敢亂說話,這一點你是是知道的,那麼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滾吧,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這二毛和食半仙已然消失不見似乎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樣,黑子揉了揉眼睛,剛纔自己是不是做夢了,如果是的話,那也太真實了吧?可如果不是小白剛纔又好像是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樣,算了,不去想這麼多了,現在還是睡一覺再說吧!
食半仙和二毛現在則是準備在第一時間去找海燕,向他們說明自己的發現,這事情顯然是沒有那麼的簡單,夜晚的月能寺和白天是完全不一樣的,尤其是現在,在回來的路上,二毛髮現月能寺中有一部分的弟子他們的行動力極爲的統一,這真的是很奇怪啊,“半仙,你發現了嗎?這一路上我們遇到的弟子他們的行動力都是一致的統一啊,你不覺得奇怪嗎?”二毛精於騙術,對於人的心理有着異於常人的敏銳。
“哎呀,這有什麼的,月能寺一向都是以嚴格著稱的,諸多弟子有着統一的行動力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要我說啊,你就是過於的敏感了,認爲什麼都是可疑的,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食半仙認爲二毛是小題大做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去找海燕他們,而不是去關注什麼統一的行動力。
可二毛則是輕聲說道:“你還記得,海燕給我們佈置了什麼任務嗎?他讓我們去調查這月能寺裡還有沒有因爲生命力消失而死去的弟子對吧,剛纔我看的很清楚,這些弟子的行動力真的是如同提線木偶一樣,雖然是統一的,但是沒有一絲的生命力和活力,你說難道這一點還不可疑嗎?”
食半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二毛說的對,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這麼看來,他們兩人現在還不能回去,“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跟上去看看?”二毛點了點頭,“你應該知道,我原本是一個奴隸,若不是謝長安的話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擁有自由,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想爲他做些事情,可一直都沒有機會,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機會來了,我自然是不能放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一定要去看看這些弟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兄弟,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們兩個自然是共同進退,這還有什麼好說的,走跟上去,要悄悄的。”食半仙也是下了決心了。
王海燕的禪房白天看來倒是沒有什麼,可是到了晚上就會顯得很是偏僻,他們剛纔看到的那個弟子眼睛沒有神采,而且是感覺不出有一絲的生命力,更爲重要的是,這個弟子走進了王海燕的禪房中再也沒有出來,難道說王海燕的禪房中有着什麼古怪嗎?他們兩個悄悄的跟了上去。
赫然發現,在王海燕牀褥之下,有着一條暗道,通向什麼地方不知道,二毛和食半仙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以輕盈的姿態跳了進去。這一條暗道顯然是有些年月了,雖然有些昏暗,但極爲的寬敞,盡頭有着點點的光亮,“你們都是我花費了諸多心血纔打造出來的強悍戰士,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們有沒有信心爲銅先生效力,用不了多久,這月能寺就會成爲天元大陸的歷史,我們月光幫將會成爲北部唯一的大宗!這是我多年以來的心願也是銅先生的心願,你們可知道嗎?”這男人的聲音迴盪在這暗道中,顯得極爲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