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的實力不錯,來我這裡對我的幫助會更大,只是你現在身爲一個傀儡,要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走的話,這可能嗎?”謝長安說道。謝長安的這個問題算是讓白衣的臉色多了一絲的無奈和不甘心,“依靠我自己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因此,這些年以來我除了是在不斷的修煉,更是在等待一個有緣人,現在看來,我的有緣人那就是你了,旁人看我擁有了永生之體,但這世界上怎麼可能真的存在不勞而獲的事情呢?白線那個男人在我體內留下了一道封印,一單位想要背叛他了,我就會遭受到反噬之苦!
謝長安並沒有感到一絲的意外,或者說,這樣的白線纔是正常的,他是歸星海最爲信任的戰士之一,自然是深得歸星海做事的真傳,“你還真是高看我了啊,你認爲我爲什麼要幫助你呢?難道你是忘記了嗎?到目前爲止,我們依然是對手!”
“你說的不錯,我們是對手,可我們也是朋友,是知己,知道這是爲什麼嗎?因爲你我二人都是用刀的,我願意將這天下所有的刀手看做是朋友,但只有你一人是知己,除了你以外,沒有人能接下我剛纔的那一招寒冰,而且你聽我說了這麼多,我知道對我你早就沒有了殺意,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仇怨不是嗎?”
不錯,對於白衣,其實謝長安根本就沒有任何討厭的理由,“我應該如何幫助你呢?”謝長安認爲這纔是他們之間談話的重點,“簡單的很,只要將白線幹掉就好,這個男人若是失去了傀儡,他本身是沒有任何的戰鬥力的,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應該是不難的,我這人就是這樣,喜歡用一件小事情去衡量這個人的能力,當年的白線如此,今天的你也是一樣的!
事情自然是不會這麼的簡單,“另外還有一點是我一定要說明的,我只會給你一天的時間,若是一天之後,你沒有完成的話,那麼我就會告訴白線,是你小子想逼我背叛,這麼一來,你小子可就真的成爲了白線的眼中釘肉中刺了,那個男人對待叛徒可是絲毫不手軟的,我想這一點你也是清楚的不是嗎?”
白衣生前也是有着一個外號的,他被人稱之爲變色龍,這意思是說,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改變之前定下的所有,應該說,這麼多年過去,就沒有一個人真正的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裡究竟是在想些什麼?謝長安覺得這個條件很公平,畢竟,這白衣也真的是一個人才,若是沒有時間的限制的話,如何能證明這個男人是十分寶貴的呢?好,我答應你,我可不是你,會對你下達任何的要求,我喜歡遵守約定的人!”
“關於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只要是我說的約定,那麼我就一定會遵守,沒有信義之人如何能在這個亂世中立足呢?或者說,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仁義這一點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好了,雖然你答應了我,我也是知道你的實力,但還是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白線這人一向是無比的嚴謹的,除了修煉他並沒有什麼愛好,可以說這個男人是無趣到了極點,可也正是因爲這樣的自律,他纔能有今日的功力。
認爲這樣的人是不是就真的無懈可擊了呢?不,任何一個人都是有着弱點的,而白線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傀儡,他每天都要在他的傀儡中待上半天,因爲只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的腦子變得無比的清楚,怎麼樣,這個男人和尋常之人是不是不一樣呢?而你要做的就是在他進入到傀儡的同時,將他幹掉,辦法是什麼,你可以自己想。”
這算是白線唯一的習慣嗎?這不是說了等於白說嗎?這個男人的手上究竟是有多少傀儡,謝長安並不知道,因此,幹掉白線看似簡單,其實倒是很不容易,如果正大光明的下手那肯定是不行的,白線倒是絲毫的不擔心,他的聲音傳入到了謝長安的腦海中,“白衣那個男人是不是讓你親手幹掉我呢?這樣的事情我是經歷了太多了,在你之前已經是有無數人答應了他,可是最後你知道這些人都怎麼樣了嗎?他們都是死了!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就給了你一天的時間,若是一天之後你什麼都做不到的話,那麼他就會將你徹底的出賣,白衣就是這樣的男人,想不到你也和從前的那些人一樣,都是看重了他的能力,但是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他白衣的能力固然是十分的強大,可你們能駕馭的了嗎?是的,你們根本就什麼都做不了!好吧,既然這個男人再一次將我推了出來,那麼我就告訴你我喜歡待在哪一隻傀儡中好了,我現在手上一共是有三百隻傀儡,人形傀儡我就佔據了大半,我最喜歡的傀儡名爲金剛,他曾經是我豢養的一隻靈獸,可惜,後來金剛死了,我就用他的骨頭打造了傀儡。
這金剛平時就放置在傀儡庫中,你可以隨時去看,好了,我應該告訴你的,都是全部告訴你了,究竟應該怎麼做呢?這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很快的,謝長安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傳送的法陣,法陣的另外一端就是傀儡庫,謝長安沒有一絲的猶豫,他走了進去,法陣消失,此刻,謝長安已經是身處在星海塔第七層的核心位置傀儡庫當中了,要知道這裡除了白線自己以外,根本就不準外人進入,謝長安是唯一的一個人,他現在是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他是想到了,白線會有很多的傀儡,但是這數量真的是太多了!
更重要的是,大多數的金剛傀儡那都是一模一樣的,這讓謝長安怎麼找呢?等待嗎?不,謝長安喜歡的方式是主動出擊,既然找起來麻煩,那麼就全部毀掉好了,這樣一來,白線不就現身了嗎?謝長安就是喜歡這麼幹脆的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