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教主道:“既然你們已經同意,那麼明天一早就出發,一會兒兀難長老會準備好公文和行李。你們有什麼事情自己去安排吧。”
傅介子道:“天火長老的傷還沒有全好,這些日子就由我師叔他來繼續吧。”光明教主道:“如此也好。你放心便是,你們完成任務回來的時候,他一定會毫髮無損。”
傅介子本來就是準備替元通出出主意,以免他在這裡受虐,沒想到光明教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只好道:“謝光明教主。”
辭了教主出來,傅介子恍如隔世,星聖女也掐了自己一下,傅介子笑道:“我都說了,會沒事的。”星聖女幽幽道:“我到現在還害怕。聽教主所說‘你們兩個既然不能守’,似乎不是在說我和你。”
傅介子此時靜下心來,仔細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也疑惑了,小聲道:“莫不是,光明教主已經發現了你姐姐……”說到這兒意思都懂了,他也就不說了。
回到牢裡才發現漢人已經都被請了出去,安排在府中居住,但是因爲受了牢獄之災,大夥都氣不平,畢竟進了牢會沾上晦氣。
傅介子跟霍儀、元通商量了一下,傅介子決定讓傅介子先去大宛國求馬,順便打探其餘漢人的下落,從歷年求馬的過程看,上書、商議、征馬、選種、養膘,這個過程得五到八個月才能辦好,傅介子會盡快在這個時間之內趕到。霍儀太過年輕,怕是難當重任,傅介子讓他多聽陸明的,元通不能陪他們進去,只能留在此地,元通正好要守着蘇維,以便有機會將她帶走,所以也就留了下來,蘇老爹說什麼也不肯走,他要留在此地陪女兒,傅介子苦勸不得,但是蘇老爹留在此地危險很大,現在當務之急,能走一個是一個。
蘇老爹還有商隊由賈老頭在大宛,他和賈老頭是一起搓泥巴長大的,他信得過,但是別人卻說不上,所以也不放心。只因女兒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心裡面實在放心不下,這趟買賣全虧了也不要緊,女兒一定要活着,所以任憑傅介子怎麼說他也不肯走,死活要跟在蘇巧兒身邊。
傅介子苦勸了快兩個時辰,並且在這裡指天盟誓,先依禮儀娶了蘇巧兒,並立下了文書,說自己會照顧蘇巧兒,並且只要自己回去就一定會把她帶走,元通又提出自己在此守着,一定會平安無事之後,蘇老爹這才勉強答應。
所有的人都去準備之後,傅介子纔跟元通說了一下光明教主似乎知道他們的事情一事,元通雖然有些吃驚,但他也感覺出來了,嘆息一聲,道:“生死由命,走一步看一步了。”說完從懷裡面摸出三枚銅錢算了一卜,主吉。
傅介子雖然不太信元通這玩意兒,但是元通也時常算準,特別是這一次,他信了。
傅介子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得和星聖女去見面了,可是星聖女膽子卻變得很小了,越是教主寬佑,他越是覺得不安,所以傅介子來了之後她就顯得心神不寧的。傅介子與她商議了一會兒明天之行,話題一會兒又回到了感情上面,星聖女依舊不能接納,雖然教主有言在先,等復活了教王就廢除聖女。
第二天,光明教主命北聖女和兀難長老與之隨行,這是教中長老提出的規矩,因爲一般出使的任務都會有聖女出迎,所以當年兀難長老去長安的時候就曾帶了天聖女,而靈泉長老去樓蘭也將星聖女帶着。
光明教主不拘小節,本來想葛妮亞繼續以聖女的身份出去,但是教中長老多不同意,所以就派了真聖女前去,天聖女現在因爲守護火妃餘靈無法脫身,惟一的人選就只是北聖女了。此事慎重,怕北聖女不能當大任,所以兀難長老也前去主事。
傅介子先送霍儀和陸明等人北上,陸明的傷還沒有好全,傅介子心裡面有些不忍,但也沒有辦法,只是讓他們慢行,多保重,蘇老爹再三讓他好生照顧蘇巧兒,這才北上,元通留在墉城,傅介子與他和光明教主辭行之後就停開。
這一次的任務力求隱密,所以也沒有派別的隨從,一路南下只有他們四個人。
傅介子因爲最近的事情也有些沒臉見兀難長老,兀難長老本來就話不多,所以一路上悶得很,星聖女倒是經常和傅介子對望,但是也很少說話,北聖女本來想說,但是大家都不說,她又想學着做不識煙火的聖女,所以想說也憋着,一路上靜得出奇。
從這裡去身毒有半個月的路程,經過兩日的時間,兀難長老對傅介子的態度也好了許多,他早就知道星聖女的事情,當時在蒲犁國,靈泉長老發現星聖女懷孕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因爲有天聖女的事情在前,他對傅介子並無什麼反感之意,只是前些日子水淹高附城,讓他老懷不安,他雖然非大夏國人,但是一下子害死了那麼多人,他也痛心得很。
畢竟沒有切身之仇,兀難長老幾天時間就原諒他了,只是星聖女卻做不到。
他與星聖女的事情衆人皆知也就沒有必要掩飾了,所以每天休息的時候,傅介子就主動過去和星聖女說話,這讓北聖女老大不快。
這一路過高山越大河,走了七日就到了身毒國內,從這裡到王治還需這麼些天的日子,身毒國要遠比大夏炎熱,傅介子到了這裡早早得褪下了厚厚的冬裝,星聖女和北聖女也缷了厚裝換上了羅裙,露出蓮藕般粉嫩的胳膊,身段兒也開始大爲顯形起來。
北聖女因爲被傅介子輕薄過,所以每當她看傅介子不順眼的時候,傅介子就故意把眼睛在往她胸口掃,嚇得她落荒而逃,這樣過了幾天,星聖女也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只是不知道北聖女爲何如此怕傅介子,而且又那麼恨,問了一下,傅介子不意思說,充楞扮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再走幾日,前面遇上大河,河邊之寬在漢朝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大河了,在這裡,傅介子見到了一種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的動物——大象。
四人這一天來到大河邊境的一個小村落,這裡有些破舊,樹木也與漢朝的不同,多是一些闊葉溼熱類的樹木,如棕樹、芭蕉之類的南方植物居多,水流四通八達,簡直是一個稍微炎熱了一些的江南。
眼見天色已晚,傅介子向星聖女道:“今天看來不宜再走,我們權且在這村落裡面找一個歇腳的地方,明日再走。”說完又頭一轉,故意把眼睛往北聖女的胸部一定,壞笑道:“北聖女,你說行不?”
北聖女囿於星聖女在旁不敢發作,生怕星聖女發現什麼,哼哼道:“還是由長老來定吧。”
兀難長老一個人打馬走在前面,聽了道:“你們看,前面有佛塔。”
佛塔是身毒版的火教神廟,遍佈全國各地,有佛塔的地方就會有僧人,那麼周圍就會有聚居的百姓,甚至是大的部落。
傅介子仔細看了一下這些佛塔,看上去並不如火教的神廟華麗高大,多是一些四到五層的小樓,看上去古樸大方,甚至有些鄉土氣息。
馬匹走了一天,現在拼命得打着鼻響,傅介子先讓馬匹喝些水,他讓兩個女子和兀難長老在這裡歇會兒,自己牽着四匹馬過去喝些水,因爲憋了泡尿要撒,不便讓兩個女子跟着,牽着馬就往僻靜處走。
剛把馬牽到河邊,傅介子就聽見一個從來沒聽見過的嘯聲,嚇得他一泡尿差點兒沒撒利索,四匹馬嚇得顧不得喝水撒腿就跑,硬是將他帶了老大一個跟頭。傅介子從地上爬起來,好不容易纔將四匹馬拉處,而此時他已經摔得鼻青臉腫,四匹馬驚魂未定,仍是想逃。
這時星聖女三人趕了過來,幫他拴住馬匹,問及怎麼回事。
傅介子將剛纔的經過說了一下,三人都笑了,北聖女一臉鄙視得道:“那是大象,有什麼好怕的。看把你嚇成這樣!”說完看傅介子鼻青臉腫的,覺得解氣多了,一般女孩兒在人前失了風頭或受了氣都會找一個比自己弱的來欺負,這樣才能平衡,更何況平日裡欺負她的正是眼前鼻青臉腫的這廝,譏諷道:“哼,看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見了個畜牲就嚇成這樣兒,都是裝的。”
傅介子不去理會他,剛纔他倒是並不怕,只是四匹馬受了驚嚇,如同見了猛虎一般得跑,讓傅介子以爲是什麼恐怖的東西,心裡面也懸了好久,手裡面的火焰刀都出鞘了。
“你說是、是什麼?”傅介子沒記住。
北聖女一臉的鄙視,哼了一聲還沒有回答,星聖女淡淡笑了一下,道:“是大象。傳說身毒的許多大象都是家養的,如同我們火教養狗一般。”
傅介子聽星聖女說過,火教之中,狗的地位是極高的,就像龍在漢朝的地位一樣,不過龍是虛幻之物,要比個實際些的就是馬,漢朝尚馬成爲了風尚,火教尚狗也是習俗,看來這大象在身毒國很受歡迎,不知長的什麼樣子。
北聖女見星聖女發話她就住口了,不知爲何,她在星聖女面前總是會感覺到莫大的壓力,這不僅是因爲前聖女的身份,也還因爲眼前這個男人。她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有些曖昧關係,對不起星聖女。
傅介子道:“也不知現在跑了沒有,我去捉一隻來看看。”
“捉一隻?”北聖女像是聽見了天下最大的笑話,吃吃笑了起來,星聖女知道她有意要開傅介子的玩笑,她也不便太過袒護,只是在一邊笑着眨了眨眼睛。
傅介子一時沉浸在想象之中,渾然沒有看到星聖女的暗示,道:“怎麼,不能捉麼?”
北聖女眼睛眨了眨,道:“當然可以,只要你有本事。你去捉吧,我先給你找一地兒去。”
傅介子一頭霧水,道:“找什麼地兒?”
北聖女道:“埋你的地兒。”
“呸,鳥嘴!”傅介子看出她在拿自己開涮,轉而問星聖女道:“這大象不好捉嗎?”星聖女笑道:“據說,這大象要比馬還大數倍,有個長鼻子,兩大獠牙,這麼大的塊頭,怕是不好捉。”
北聖女道:“就是就是,這大象麼有小屋那麼大,而且還吃肉,你去只夠塞個牙縫。”
傅介子一哂,道:“你肯定又在說謊,聖女可是不能說謊的喲。”
北聖女剛纔一時頑皮,想耍耍傅介子,沒有留意到自己當着火教的人說了一個大謊,一時臉色慘白,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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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聖女和兀難長老知她開玩笑,也不計較,但是她自己卻放不開。傅介子看他這個神情,笑道:“被我說中了吧。”北聖女見兩人沒有怪罪的意思,膽子也就大了起來,哼道:“你、你怎麼知道?”
傅介子道:“此物有那麼大個,既然是一般農戶就能家養,前提必須是養得起,如果是吃肉的傢伙,那麼大個誰養得起?所以,我猜它不是吃肉的。”
北聖女哼哼兩下不答,傅介子知道說中了,道:“那麼大個,一定跑不了,我們去看看。”說着取出火焰刀來,徑直走過去。
北聖女是大夏國人,她也只是在畫上見過,但是從來沒有聽過,剛纔雖然在傅介子面前吹也只是道聽途說,一聽傅介子要去立時附和,但是又怕星聖女和兀難長老不許,回頭看了兩人一下,星聖女現在變得越來越沉穩了,笑道:“這等物什我也沒有見過,長老,你見過嗎?”
兀難長老呵呵笑道:“我在五十多年前見過幾次,也罷,一起去看看。”
傅介子見三人都答應了,當下走在最前面,但想到那麼大個,心裡面還是有些打鼓,他實在不相信什麼動物能長得像小屋一樣大。
來到河邊,因爲地上水多,乾的路窄,北聖女好奇,隔傅介子最近,一時緊張好奇不自覺得挽住了傅介子的胳膊,傅介子也同樣渾然未覺,星聖女卻看在眼裡,發現這個北聖女與傅介子肯定有些什麼。
這裡是一個水灣,傅介子拿刀走在前面,這時又有幾聲長嘯,聽着直上雲霄,傅介子心裡面又緊張了一分,這時發現手臂有些疼,這才發現是北聖女挽着自己在。
傅介子小聲“誒”了一下,向北聖女示意瞭解下手臂。北聖女這才慌忙鬆開手,習慣性得捂着胸部,開始“擠胸”。
過了水灣往裡遁着聲音走了半里的路,前面的淺水裡面突然撲騰幾下,三隻如老水牛一般大小的長鼻子奇怪動物似乎發現了他們,撒歡似得跑到了一邊去。
傅介子首先看的大小,樣子怪是怪,卻沒有星聖女說的那麼大,道:“也就水牛大小嘛,不過樣子挻怪的。長鼻子水牛。”星聖女不知爲何,而就在這時,北聖女突然指了指前方,道:“你再看。”
傅介子放眼望去,整個人立時驚得呆了。
剛纔的那幾個“長鼻子水牛”圍在一頭大“長鼻子水牛”旁邊,而它們三個都還可以從那大個子的肚子下面自由走來走去!
真是一個龐然巨物!特別是那又軟又長的鼻子,和鼻側的兩顆獠牙,光是那兩顆獠牙,就足有一手臂那麼長!
三人都看得有些呆了,只有兀難長老捏着鬍鬚呵呵得笑。
傅介子拿這大塊頭和身後的高頭大馬比了一下,發現這馬原來挺小巧的。
傅介子立刻想到,如果這麼大一個大塊頭出現在戰場上面,那會是什麼結果,肯定是騎馬也不能立行禁止,馬匹四亂,士兵也個個驚懼,用這大牲口直撲衝到陣裡面,有何人可敵?
北聖女對大象只有半管水的瞭解,傅介子問了幾句話她就露餡了,所以傅介子轉問兀難長老。
兀難長老道:“此物個子大,但是性情卻是極爲溫順,所以上至王室,下至平民,都會家養,可以駝送貨物,可是騎載人……”
傅介子激動道:“那豈不是和馬一樣?”想到這兒傅介子就激動不已,他這一次出來的一個任務就是尋馬,如果將這種龐然大物帶到長安,看這樣子,一頭大象可以抵得上五匹到十匹馬,自己這一趟身毒之行可以說是種瓜得豆了。
傅介子想試試這動物的性情是不是如兀難長老所說,於是拿着刀大着膽子上前打量,幾頭小象看到了陌生人,都躲到大象的後面去了,那頭母象對他們似乎有些敵意,不時得卷着鼻子,低着頭,兩顆獠牙伸在前面,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傅介子向大象旁邊丟了個石頭,看大象的反應,大象轉了個圈兒,有些反應了。傅介子試了幾次,這大象看上去與牛的脾氣沒太大的差別,心裡面更高興,這樣的話馴養起來就容易了。
星聖女和北聖女看得有趣,也指指點點說了起來,星聖女當了許多年的聖女,性子沉穩些,而北聖女則活脫得說,當下挽起裙襬,在水邊捧着水給大象澆過去,反應這傢伙溫順好欺負,給他澆水也是鬧着玩兒的。
澆了一下,大象怒了,鼻子捲了兩下,又不理睬他們了。北聖女被嚇了解跳,既而不服氣又澆了幾下,這一下那頭大象怒了一下就把鼻子伸到水的面,過了解會兒揚起鼻子向這邊走來。
傅介子發現不妙,若這大塊頭傷人,憑自己四個還真難擋得住,當下道:“小心些。”
說話見大象沒有什麼舉動,正要放鬆警惕,那大象鼻子裡面突然喝出一道水來,傅介子見勢不妙,大喝道:“小心!”說完將星聖女撲到一邊,身後水壓太大,他沒有站穩,直挺挺將星聖女壓在了身下。
那大象鼻子一擺,四人便被水濺得稀里嘩啦的。兀難長老的一把大鬍子被澆成了一束一束的,嚇得後退摔在了地上,傅介子因爲背過了身去抱住星聖女,背上被澆了個透,水從頭頂一直澆到屁股丫子,涼嗖嗖的。星聖女因爲傅介子護着,身上溼得少些,但是因爲倒在了地上,也濺了一身的泥。
她乍見傅介子壓在自己身上,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他們兩人這樣子不是沒有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但是現在不同了,星聖女睜大着眼睛看着傅介子,傅介子忍不住輕輕吻了她一個。
星聖女大慌,忙將他推了開。
傅介子將星聖女扶起,看見北聖女在前面水邊,見大象沒有過來,當下去扶北聖女起來,北聖女一身溼得摔在地上,大象就是衝她來的,所以她是的首當其衝,被澆得身上一點兒乾的地方都沒有,她自己能感覺到,褻衣裡面還在流水,自己大腿之間都溼了。
傅介子正要扶她起來,眼睛卻落在她的胸部。
這個回來真的看見了。
大象這一個子夠狠的,她胸部的衣服都被澆開了,露出描了邊的蓓蕾文胸,文胸被水衝到了一邊,白淨如雪的乳溝處被水重擊了一下,已然有些發紅了,順着乳溝曲徑通幽,傅介子看到了,以前躺着沒看出來,這妮子,個兒不大,胸卻不小!
北聖女見傅介子的眼睛有些不老實,慌忙捂住胸部,一腳將他蹭開了,心裡面竟然酸酸的,剛纔這個人見到危險,奮不顧身得撲過去保護星聖女,而對自己卻一點兒也不關心。
傅介子爬起來搖搖頭,去看兀難長老,兀難長老沒事,只是衣服溼透了。星聖女也起來了,她女孩兒家看乾淨,開始細細得擦身上的泥。
傅介子再去看那頭畜牲,只是大象鼻子還在甩,顯得很得意,既而轉過了去,扭着大屁股走了。
平白讓一頭畜牲給欺負了,傅介子一點兒也不生氣,只是覺得好笑,不由大聲笑了起來,北聖女只是他們在想那些猥瑣的事情,起身整理衣服,因爲成了這個樣子,衣服都沒得穿,不由急得想哭,聽傅介子在笑,怒道:“不許笑,臭流氓!”
此言一出,星聖女和兀難長老都看了過來,傅介子有苦說不出,江湖救急嘛!見兩人望着自己,訕笑道:“對不起,我忘了,你北聖女是的能讓男人碰的。”
兀難長老立時理解成了傅介子剛纔情急去拉北聖女,事急從權,他也不去計較,但是星聖女卻不這麼想,她早看出兩人不對勁,現在聽北聖女的語氣,這中間肯定有故事。
女人比較八卦,但她到底是聖女的修爲,再者因爲她正和傅介子正鬧彆扭,也就不方便開口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