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真的有些受夠她了,不愛就是不愛,她怎麼非要糾纏不清呢?!
她有些驚恐的看着我,似乎是被我嚇到了;我也不想再搭理她,如果她繼續這樣,我哪怕不靠宋市長這棵大樹,也要把琪琪給開了!
掏出煙,我再次點上;這裡的一切,金碧輝煌、鶯歌燕舞,卻沒有一點吸引我的地方;我只想白姐趕緊過來,趕緊跳,趕緊結束這場滑稽的舞會。
我王小志雖然有錢了,但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不屑於參加這種,所謂的上流社會活動。我只想,每天能牽着白姐的手,一起上下班,一起買菜做飯,平平淡淡、簡簡單單就好了。
琪琪在一旁,低着頭不說話;後來哭了,拽着紙巾在那裡抹眼淚。
看她這樣,我也不好再冷着臉了;本來參加舞會,大家都應該高高興興的;剛纔于濤欺負她,現在我又對她這樣,這丫頭也蠻可憐的。
我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說:“琪琪,對不起,哥剛纔的話說重了;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愛情不是靠死纏爛打,更不是靠你的家庭背景,你多麼有能耐,就能得到的,知道嗎?”
她擡起頭,可憐巴巴地看着我,剛要開口說話,卻突然“嘔”地一聲。
我趕緊扔掉煙,拍着她後背說:“丫頭,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擺擺手,也不說話,就在那裡對着桌子下的垃圾桶,乾嘔了半天;後來擡頭的時候,臉都煞白了。
看她這樣,我心裡又有些心疼了;琪琪這丫頭,其實也沒什麼壞心思,只是單純的喜歡一個人而已;我剛纔用那種語氣跟她說話,確實有些過分了。
“琪琪,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咱這個舞不跳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哥,沒事,可能吃東西吃壞肚子了。”她朝我一笑,拿起桌上的水漱了漱口。
我還要說什麼,舞會就已經開始了;一個濃妝豔抹的主持人,拿着話筒站在臺上,嘰裡呱啦說了一通;最後說:“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今天舉辦舞會的宋小姐,宋琪琪!”
頓時
,舞廳裡掌聲四起,很多人還高聲吶喊:“小舞王、小舞王……”
聽到這個稱號,我不禁一笑說:“你是小舞王啊?”
琪琪微微一笑,抿着嘴說:“當然啊,我是他們中間,舞跳的最好的一個!對了,白總呢?我還邀請她了,怎麼沒來啊?!”
我說應該一會兒就到吧,還有啊琪琪,你不要跟白總鬥舞啊什麼的,大家一起跳跳,開心開心就好了;她可是你上司,萬一你要贏了,她以後給你穿小鞋怎麼辦啊?
琪琪卻白了我一眼說:“有你罩着我,誰敢跟我穿小鞋啊?!她說她挺厲害的呢,那就比比唄?誰怕誰?!”
說完,舞廳裡頓時響起了勁爆的音樂,很多人紛紛跳進舞池,跟着音樂的節奏,瘋狂了起來。
“哥,我們也跳吧,可好玩兒了!”她拉着我,還沒進舞池,兩條腿就蹦躂了起來。
我趕緊擺手說:“你跳吧,我不會,我看就好了。”說實話,我真不想參與這樣的活動,裡面的男男龍女女,又蹭屁股又眨眼的,感覺有些低俗。
可琪琪非拉着我,說不會跳沒事,我教你。
我立刻說:“琪琪,你要這樣,那我這就走!”
見過語氣決絕,她嘴巴一撅:“那好吧,你坐在這裡看我跳哈!”
說完,她扭着腰就進去了;舞廳裡的音樂很勁爆,搞得我都有些熱血沸騰了。
我就坐在那裡看,這些跳舞的人,很多我還見過;大都是琪琪的一些朋友,那些官二代們;還有一些歲數比較大的,估計是一些開發商什麼的吧;過來湊湊熱鬧,順便拉拉關係。
于濤也夾在人羣裡面跳,跟琪琪挨的很近;不過看他扭屁股的賤樣,我真想進去踹他兩腳。
勁舞跳完以後,接下來還有個人秀;就是一兩個人站在舞池裡,跳給大家看,還蠻有意思的。
後來大家就起鬨,讓琪琪跳一個,主持人也拿着話筒,跟着喊“小舞王、跳一個”什麼的。
可琪琪卻一把奪過來話筒說:“會跳的,但不是現在;今晚,有一個對手要挑戰我,所以接下來
,你們會看一場好戲!”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接着就有馬屁精開始說,“誰這麼不開眼,敢挑戰咱們的小舞王?”“瘋了吧她,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
她們正說着,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動聽的聲音:“王小志!對不起啊,姐來晚了!”
聽到聲音,衆人全都把頭轉了過去:“哇塞!”
那一刻,我手裡的煙,都掉了!
白姐來了,她穿着一件紅色長裙,烏黑的頭髮盤在腦後,耳邊掛着兩顆晶瑩的耳墜,邁着輕盈的步伐飄了進來。
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她的出現,讓整個舞廳都黯然失色。
她走到我身邊,微微一笑說:“已經開始了嗎?你怎麼不跳啊?”
我嚥了咽口水說:“我…我不會……”
“切!”她朝我眨眨眼,抓住我的手說:“來,姐教你跳!”
我被她迷得七竅冒煙,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可就在我剛要邁步的時候,琪琪猛地說:“白總!既然來了,那咱就開始吧?!”
白姐立刻轉過頭,朝她笑着說:“這麼着急啊?我剛趕過來,你讓我喘口氣好不好啊?!”
琪琪卻“哼”了一聲說:“那我先跳,你再來!比賽規則很簡單,跳完之後,誰的掌聲更熱烈,就算誰贏!怎麼樣?”
聽到這話,白姐挺直曼妙的身材說:“好啊,誰怕誰啊?!”
琪琪也不甘示弱,立刻仰起頭說:“先說好了,誰輸了,誰退出,而且保證以後絕不再糾纏!”
一聽這個,我頓時坐不住了,搞什麼啊?難不成她們倆鬥舞,要拿我當賭注?!我立刻轉頭看向白姐,她卻微微低着頭,語氣冰冷地說:“琪琪,對不起,鬥舞可以,但我不會拿我的愛人當賭注!”
琪琪冷冷一笑:“怎麼?不敢?先前在電話裡,你不是挺能耐的嗎?”
白姐擡起頭,很平靜地看着她說:“不是不敢,而是不能;琪琪,你之所以敢拿這個當賭注,是因爲你根本不愛他;如果愛,你捨不得這樣做,永遠都捨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