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夢驚醒,一下彈坐起來,心有餘悸,摸了摸額頭,滿是冷汗,剛纔明明那麼真實的,難道真的只是在做夢嗎?突然看到牀前一個黑影,立刻嚇得驚叫起來。
“是我”黑影一閃,用大手捂住了我的嘴,睜大眼看着這個黑影,忽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君婉言。
“君婉言,你怎麼在這裡?我剛纔一直在這裡嗎?”
君婉言疑惑的看了看我,急促的捉住我的肩膀“少廢話了,我現在就帶你走”婉言的聲音依舊是清脆的,此時卻多了一絲期待。
“現在就走?已經到戌時了?”我一睡就睡到了大晚上?這也太嚇人了吧天?
“酉時已經到了,言哥哥正好還未回宮,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恩,快走”一聽到他說起君冷言便又想起了剛纔那個噩夢,難道有這麼巧,做夢的同時君冷言竟然沒在君水宮?
(酉時:北京時間17是至19時)
匆匆忙忙的起了牀換了男裝,不一會,君婉言便帶我來到後院的一棵茂密的大樹下,君婉言熟悉地把那個半人高低的牆洞找了出來,蹲下一看洞黑漆漆的,心裡不免發毛,隨後我想起什麼抓住君婉言的手就問“水銀怎麼辦?難道就讓她留在這裡嗎?”
“哼,她在滿金樓等着你,我可提醒你一句,別那麼相信那丫頭,她的手段可不是你能想到的”君婉言勾起嘴角邪笑看着我,我鎮定自如的看着她倒也沒說什麼,趕緊就鑽過牆洞,牆洞後有幾塊大大的發黴木板,但一想到那個面具男,屏住呼吸就鑽了過去,後面傳來君婉言的聲音“出去了就再也不要進來了”死丫頭別以爲我不知道那木板是你放的,得了,我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讓那個面具男再也找不到我。
酉時已過,君水宮內,君冷言進入書房,突然心頭涌起不安的感覺,眉目一皺想到了什麼“恨雨,跟本宮去傾城那裡”黑影從門外閃進來,抱拳而跪“遵命”說話的正是刑恨雨,白髮的他穿着一身黑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原來這幾日,他們全力以赴是去滅了毒葉幫。
來到我的居住地,看見房裡空無一人,君冷言一腳靶跪下的下屬踹翻在地,臉上滿是黑雲般。“回,回宮主,屬下見到婉言小姐剛纔來過”該死,他們就守在後院打了個盹,怎麼人都不見了?
“傳婉言”君冷言黑着一張臉坐到椅上,刑恨雨嗖的一聲閃了出去。
不一會兒,君婉言被刑恨雨帶了進來,婉言慢慢地走了進來“言哥哥,你找婉兒有事嗎?”看着君冷言的神情,她已經猜到了個七八分。
“顧傾城去哪了?”君冷言看着她,把玩着茶杯平靜的說着“婉兒,每次你想騙本宮時,兩個手的小指便會絞到一起”
君婉言大驚,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果然將兩個手的小指不自覺地絞到了一起,言哥哥這次一定是很生氣,他居然對自己用了‘本宮’兩字?砰的一聲,君婉言跪在了地上口齒不清的求饒“言哥哥,婉兒知錯了,請你饒過婉兒”
‘砰……’茶杯隨着君冷言的憤怒觸地而碎,君婉言不由得害怕起來。“罰你一月內不得出入房間,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屋裡反思,哼”君冷言甩袖而去,留下君婉言跪在地上低着頭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而另一邊,我出了黑洞,發現是一個小小的衚衕,順着光亮一步步走了出去,看着身上的男裝,瀟瀟灑灑的踏步而去,滿金客棧?我可不去,自己闖蕩爲上策,哈哈,什麼水銀,什麼君冷言,面具男都見鬼去吧。
(作者的話:出了君水宮的傾城竟遇到了像風一樣純淨的男子涼落,只是涼落的出現究竟是偶然還是另有目的?緋色又與傾城相遇,是命運的邂逅還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