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瀟等着的就是他們的這句話,此話一出,凌瀟立刻朝着西河商會內大聲喊道:“婆娘,把你們龍家的人都叫出來吧。”
婆娘,,凌瀟這是在叫誰呢。
隱隱有人猜測到了凌瀟叫的是龍玉璇,可一種強烈的震撼感讓他們拼命地將這種想法否定掉。
西河商會的龍家和凌瀟合作有可能,可那個冷美人龍玉璇,又怎麼會……
這些人的腦子還沒來得轉過來,蒙着面紗的龍玉璇已經從西河商會的大門中走了出來。
跟在她身後的,赫然是五十名紫級強者,兩百名藍級強者。
這就是西河商會的全部底牌嗎,衆人心中一陣唏噓,他們剛纔要是真的殺進去,肯定會被這些人殺個片甲不留。
更讓他們唏噓的是,凌瀟所叫的婆娘,竟然真的是龍玉璇。
即便那些男人只看到龍玉璇身材和雙眼,也不禁對凌瀟產生了羨慕嫉妒恨:這傢伙,實在是太有豔福了,嘖嘖……
對於無數投向自己的各種目光,龍玉璇視而不見,她站到了凌瀟身邊,更加確定了凌瀟的剛纔那一聲稱呼的真實性。
龍玉璇一出現,四周各是一片寂靜,因爲他們都知道,這位從來躲在幕後的西河商會會長有話要說。
“各位,我們在西河城合作了多年,我和大家的合作很是愉快,我們西河城對那些神魂師門派不薄,每年給他們提供了不知道多少的藥材、礦產和晶石歲貢,可他們僅僅因爲我夫君凌瀟一人的緣故,便將我們這些人當作是陪葬品,你們甘心嗎。”
說到此處,龍玉璇的柳眉倒豎,先前那充血的眼睛變得更加赤紅,衆人明顯察覺到了龍玉璇的怒氣,更是理解先前她所說的那番話,也明白了她動怒的原因。
在西河城,西河商會的號召力遠遠強過於凌瀟先前的那些言語,更何況,龍玉璇這美人一怒,更是感染了那些熱血沸*騰的傭兵。
“不甘心。”那些各大勢力的代表個個義憤填膺,他們或是想起自己在這兒受苦替門派做事,竟然落得陪葬的下場,他們當然不甘心。
而那些傭兵也把自己當成了西河城的一員,有人要摧毀他們這一切,他們也是不甘心。
反正都是賤命一條,如果要死,還不如砍幾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再死。
凌瀟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接過龍玉璇的話,高聲叫喝道:“西河城的兄弟們,父老鄉親們,是我凌瀟連累了你們,我先前說過,我會用我自己的性命來做最大努力保護你們,也許你們覺得我在說大話,現在,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底牌。”
一聽說凌瀟還有底牌,衆人紛紛不約而同地望向凌瀟。
凌瀟打了一個響指,道:“鐵柱,替我幹掉在城外包圍着的雲天宗弟子。”
“是,主公。”鄒鐵柱立刻將自己的那輛戮仙戰車從空間中釋放出來,從容地坐了上去。
那些人還是頭一次見識到這種大鐵怪,一個個不由得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第一眼的震撼效果達到,凌瀟會心一笑,立刻將那個操控盤上的影像投到了西河商會的巨牆之上。
瞬間,城外雲天宗弟子的營地一個個呈現在西河商會的巨牆之上。
那些雲天宗弟子有的正無聊地打着哈欠,有的正在破口大罵凌瀟是個惹禍精,有的在無聊地玩着骰子賭晶石,還有一些躲在灌木叢中佈置了自以爲能掩蓋一切的陣法,和師妹們玩一些脫衣服遊戲……
那鮮活的一幕幕呈現在衆人面前,一覽無遺,看得衆人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傳說中神聖的雲天宗的弟子,在公衆面前光鮮無比,滿口仁義道德,在背地裡卻是男盜女娼。
震撼,實在是太震撼了,當他們看到了灌木叢中的脫衣服遊戲從兩人玩到三人甚至是四人之時,有人忍不住破口大罵了一句:“垃圾。”
凌瀟笑嘻嘻地把滿臉通紅的龍玉璇雙眼遮住,柔聲說道:“婆娘,這個你不能看的,會學壞。”
見這些人一臉憤怒,凌瀟高聲叫喝道:“你們想要先滅掉那些人。”
“滅了那些狗男女。”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凌瀟心裡嘿嘿怪笑着,這些男人的心理大概都是這樣,要是他們在那兒玩,他們就不會這麼大呼小叫了。
當然,凌瀟又怎麼會故意點破,他很是認真地應允了這些男人們的要求,朝着鄒鐵柱說道:“鐵柱,鎖定那片區域,幹掉他們。”
“是,主公。”隨着鄒鐵柱一聲應諾,衆人只見他手指迅速地在那塊操控面盤上飛點了幾下。
嘎嘎嘎嘎嘎……那銅光閃閃的戰車前方一面鐵壁之上突然伸出一根直徑約爲五米左右的大鐵管,那根大鐵管隨着鄒鐵柱的精確操縱,不停地調整着角度。
當角度調整好之後,那根大鐵管停了下來。
“發射。”鄒鐵柱一聲叫喝,轟隆一聲,一顆紫色的圓形球體從大鐵管中噴射而出,直飛天際。
衆人還未來得及眨眼,那顆紫色的圓形球體便已經消失在天際之中。
隨即,又是轟隆一聲,衆人驚愕地看着呈現在西河商會牆上的影像,嘴巴張得老大老大。
一團紫色的蘑菇雲升起,方圓萬米之內的地面化作一片飛灰,被夷爲平地。
隨着這片飛灰散盡之後,衆人看到的只是地面上所剩下滿地污血。
污血和翻過來的新鮮泥土混和在一起,就像是從地裡刨出了許多血一樣。
那些雲天宗弟子,轉眼間除了變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一地血之外,連根毛都沒剩下。
一萬雲天宗弟子啊,連自己到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這麼灰飛煙滅了,這玩意兒實在是太強悍了。
凌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相信鄒鐵柱既然能做出這玩意兒出來,肯定有鄒鐵柱自己的把握,可凌瀟還是親眼見識過這戮仙戰車的威力之後,才把心最終放回了膛中。
片刻死一般的沉寂之後,衆人像發了瘋似的狂吼起來:“凌瀟威武。”
“西河商會威武。”
“西河城萬歲。”
明明已經絕望,卻是在這絕望之機看到生機,這叫這些人怎麼能不瘋狂。
擁有這種戰車,只要一炮就能消滅一萬,來人就算是二十萬,也只要二十炮就能解決,就還有什麼打不贏的,。
隨後,當那些人看到又有四輛這樣的戰車出現在他們面前之時,那些人簡直是瘋到了極點。
五輛啊,五炮齊開,那會是什麼樣的場面。
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無比狂熱起來,好像巴不得立刻見到那些想要將他們圍而殺之的傢伙們全部變成灰燼的樣子似的。
“大家,以靈魂之名起誓,與西河城共存亡,如何。”凌瀟高聲叫喝道,那聲音之中彷彿帶着一種催眠的魔力,讓那些剛纔還喊着要他性命的傢伙們紛紛單膝跪下,三指朝天:“我魯衡發誓……”
“我常肖發誓……”
“……”
一個接着一個名字從那些人口中吐出,當所有人都把自己名字說完之時,在凌瀟的指引之下,這些人共同立下了誓言:“我們以靈魂之名發誓,願以凌瀟閣下爲首,與西河城共存亡。”
當這上萬人立下誓言之後,凌瀟立刻感覺到自己儲物空間內的天衍玉玦亮光閃閃,沉寂已久的霍小桃一下子醒了過來,整個魂的影像也變得明亮了許多。
“這是怎麼一回事。”凌瀟不禁好奇地問道。
霍小桃伸了伸懶腰,小嘴張得老大老大打着哈欠:“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所謂的靈魂誓言,都是以人們的天魂來發誓,如果違背誓言就會受到天道之譴,所有的靈魂誓言都收到了天衍玉玦之中,融入到天道之中,由天道來制裁那些違背誓言的人。”
凌瀟這才明白,玉玦吸收了這麼多天魂,霍小桃自然也就醒過來了,以天魂形式存在的他自然也就明亮了許多。
“好哩,我現在力量恢復了不少,以後有我小桃子的幫忙,凌叔叔你……哦不,凌哥哥你一定會心想事成,嘻嘻。”霍小桃朝凌瀟扮了個鬼臉,又躲了起來。
凌瀟不再和霍小桃磨嘰,朝着那些還在等着他命令的西河城衆人說道:“各位,現在都散去吧,等那些傢伙的大部隊到了,大家聽我指揮便是。”
“是,凌瀟閣下。”所有人應諾了一聲,紛紛退去,原本熱鬧無比的西河商會門口立刻又變得冷清起來。
那些人走後,凌瀟轉過身去,微笑着向龍家那些人鞠躬行禮:“見過龍家各位前輩。”
“哼。”一個老頭子將自己的不滿全都表現在那一聲重哼之中了:“凌瀟,雖然族長爲了你賭上了我們整個龍家,可我還是不服氣,要讓我們全心全意服你的話,你就必須另有表現。”
凌瀟莞爾一笑:“要什麼表現,比武嗎。”
老頭子惡狠狠地瞪了瞪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比武,當然是比文。”
“文,怎麼比。”凌瀟皺起了眉頭:“像世俗那些窮酸文人那些吟詩作對,我可不會。”
凌瀟心裡嘀咕着,吟詩作對我確實不會,如果換成淫詩做那事的話,我倒是不比你老頭子差。
老頭子並不知道凌瀟此時心裡竟還有那般猥瑣的想法,哼哼道:“文比,聽說你修煉天賦很強,又是名煉丹師,而且還在曜天大陸指揮着地魂界的弱者將雲天宗打了個落花流水,所以我們自然是想要你和我們龍家的幾位代表切磋一下修煉、煉藥以及大規模戰鬥的理論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