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天目派的鎮山靈獸,也是該派聞名遐邇的三寶之一。
所謂三寶,還有一樣就是奇花異草,在天目派宗門所在之地的後山,有一座百花谷,此谷面積不大,然而卻靈氣充足,尤其難能可貴的是,裡面生長着很多上古時期的靈草奇藥。
雖然並非都很珍貴,但這些草料,在外面卻大多已經絕跡,也就在這裡,纔多少存留了一些。
至於最後一樣寶貝,則是一對“流星環”法寶。
此物也是天目派的開山祖師,那對元嬰期的道侶留下來的。
此寶曾在兩人體內用真元嬰火培育了數百年,威力驚人無比,已經到了通靈的境地。
原本作爲修士的本命法寶,主人隕落後外人是不能動用的。
除非慢慢用自己的真元將前主人的印記消抹掉。
然而自兩位開山祖師坐化以後,天目派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元嬰期的修士,自然無法煉化此寶。
按照常理,那對流星環也就成了一件祖師留下來的遺物而已。
可真實的情況並非如此,那對雙修的元嬰道侶不僅功力通玄,而且極有遠見,兩人也曾預料到自己坐化後天目派有衰落的危險。
修真界自古以來。大小門派起起落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門內老一輩逝去。小一輩卻尚未長成。出現青黃不接地時刻。
如果只是一時地勢微倒也不算什麼。可怕就怕出現落井下石地宵小之輩。所以除了在天目山外圍佈下威力無比地“雲海裂光陣”。兩人還將自己地本名法寶留了下來。
當然。他們自然知道此環外人無法使用。故而煞費苦心地在坐化地前一年。將魂魄分離出一部分。
並將其血煉化保存在了一個玉瓶裡面。
後輩弟子。只要所練功法與他們一脈相承。並且達到了凝丹後期地境界。就可以打開玉瓶。和兩人地一縷殘魂合體。從而憑着生前地印記使用那流星環法寶。雖然無法硬扛元嬰期地修士。但抵擋片刻還是做得到地。
也算兩人爲後輩留下來地一道護符。
當然。此法不到萬不得已,門派生死存亡的時刻,絕不能動用,那縷殘魂的能量是有限地,僅夠合體使用流星環一次而已。
此乃天目派三寶,也正是因爲有了祖師的精心安排,故而天目派傳承了數千年,雖然也曾有起伏,也曾弱小過。卻不像別的門派一樣在歷史的長河中灰飛煙滅了。
林軒走到大殿的門口,那站在左邊的黃袍修士眉頭一皺,伸手攔住去路:“道友止步。這裡可不是築基期修士能夠進去的。“我明白,是凝丹期的前輩們在裡面舉行交易會是吧,不過在下也有資格參加。”說着遞上自己的玉牌。
那修士一怔,不能置信地打量了一眼林軒,然後,將玉牌接了過來,反覆觀看,驗證無誤後,重新拋給林軒:“原來是這樣。恕在下莽撞了,道友請進就是。”
他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羨慕,就如同當初周海宣佈自己三人獲得資格時的表情一樣,林軒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則開始琢磨,這次交易會究竟有何特殊之處,爲什麼築基期修士們一個個都顯得重視無比地樣子,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其他被淘汰的人也都是又羨又妒。
三人心中存摺疑惑,但表面上。林軒卻沒有說什麼,反正答案很快就可以揭曉,他輕輕推開店門,神色淡然的走入其中。
身後,兩個天目派弟子則小聲的議論的起來。
“師兄,聽說這次築基期修士參加交易會的篩選嚴酷無比,幾乎是以命相搏,這個道友僅僅築基初期的修爲而已,怎麼可能通過。其中該不會有貓膩吧!”
“胡說八道什麼。此次篩選,表面上雖然是周海師兄主持。但聽說寧師叔也曾暗中把關,雖然不知道具體過程如何,但絕不會有錯。”
“只是,他築基初期的修爲……”
“初期的修爲又如何,現在雖然是與我等同階地修士,但那仙緣若是落在他的頭上,轉眼間我等就要刮目相看了,若非我天目派的功法……此等好事哪能輪到外來的修士……”
後面的話斷斷續續,林軒聽得不甚清楚,但那兩人隻言片語的議論已讓他心中一動。
就在這時。
“林大哥……”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那田小劍居然又從後面走了過來,林軒不由咧了咧嘴角,但很快就神色如常:“呵呵,兄弟也到了?”
“是啊,比大哥晚一點,我們一起進去如何?”
“甚好。”
林軒與田小劍一邊談笑,一邊走進了大廳之中。
眼前的大廳卻是寬廣以極,雕樑畫棟,足有數千平方米,兩側各有六根需要數人才能環抱的巨柱,支撐住大廳地頂部。
約有二十餘名修士或坐或站的已經待在其中了。
並且分成一個個小小的羣體,談笑風生,當然也不乏獨來獨往之人,有的在閉目養神,有的則神色倨傲,似乎不屑與人來往。
聽見腳步聲,衆修士不由轉過了頭,頓時數十道目光落在林軒和田小劍身上,兩人不由表情一僵,腳步也停了下來,額頭上微微浸出了冷汗。
任何一個築基期修士被數十位凝丹期高手盯住恐怕都是這種感覺。
而那些凝丹期修士再看清楚兩人的修爲後也都不在意的轉回了頭,可林軒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居然也有幾人隱隱閃過一絲羨慕……
連凝丹期高手也是這種表情,此事太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