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兩名女修,面容相同,均是面露驚懼神色,雙目之中,更是顯露着難以壓制的恐懼之意。
看着面前高大塑像,兩名修爲達到聚合頂峰之境,且身爲有玄靈脩士坐鎮的藍星門修士,竟然嬌軀都已經有些不穩。
好像僅是看視對面前塑像,就已然讓二女心神都無法自持了。
雖然聽聞到了蟄豪之言,但兩名一向表現極爲鎮靜平穩的女修,此刻已經失去了思慮能力,二人嬌容驟變,目光呆滯,竟然停滯在了大殿之內。
“咳!兩位仙子,但不知這名塑像女修,可是一位在古代極其強大之人?”
進入大殿的秦鳳鳴,面對兩名突然失去思慮的女修,心中也是大動不已,所謂不知者無懼,此刻他當然不會畏懼什麼。口中輕咳一聲,蘊含一股音波能量的聲音直接便進入到了兩名女修耳中。
隨着聲音入耳,猶如當頭棒喝,呆癡中的兩名女修終是目光神色一動,重新恢復了清醒。
能夠讓兩名聚合頂峰修士同時陷入如此境地,秦鳳鳴實在想不到會是一種何種等級存在才能起到如此功效。
“沒……沒有什麼,我們二人看錯了。”
片刻之後,兩名女修徹底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對望一眼之後,二人幾乎同時開口否認了剛纔所言。
看着兩名女修,包括秦鳳鳴在內,三人面色均是疑惑大起。
這兩名女修定然是知曉這塑像本體是何人,自二人表現,也足能知曉那塑像本體定然是一位在古時極其強大的存在,說不定其所留傳承極爲殘酷恐怖。
面對女修的否認,秦鳳鳴三人也是相視面露無奈。
人家不想說,他們三人自然不可能強迫什麼。不過能夠知曉逝香之名,已然讓三人心中有了想法。只要出離此處,去尋找一些典籍,自然會有所收穫。
“三位道友,我姐妹打算放棄此地所得之物,此處座大殿所有寶物,歸三位道友所有,我姐妹就此與三位道友別過了。”
兩名女修對望之下,眼中同時堅韌神色閃現,輕點螓首,二人同時對秦鳳鳴三見禮之下,口中突自說出瞭如此言語。
話語說完,兩名女修不待三人自驚愣之中恢復,已然嬌軀一閃,直接便向着出口石門所在奔行而去了。
面對兩名女修如此作爲,秦鳳鳴真得是無語到了極處。
以修士心智堅韌,按理而論,面對此種不知多少年前,已然失去傳承的的宗門,斷不該出現如此畏懼心理。
但此時的兩名藍星門聚合頂峰修士,卻表現出瞭如此狀態。
看着兩名女修直接遠去,明顯就不想再與三人言談此地之事。
“秦道友,但不知在這殿堂之中可發現了什麼有用之物了嗎?”兩名女修身形閃爍,轉過一座樓宇就此消失之後,楊赦眉頭驟起,眼中精芒閃爍的看視向秦鳳鳴,口中開口道。
秦鳳鳴看視一眼亭亭站立的女修塑像,眼中謹慎之意閃現。
雖然他確信,這塑像之中並沒有蘊含一絲的神魂氣息,但他還是不由多看了一眼。
“兩位道友,我等出離這大殿再言說。”
不知道是心中畏懼那塑像,還是對剛纔兩名女修所爲心中有所他念,此時的秦鳳鳴心中也是極爲不舒服。
聽聞到楊赦之言,他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絲涼意,口中說着,身形已然出離了此間大殿。
回身看視一眼塑像,楊赦與蟄豪二人面色也是極爲難看。
身形一動,二人也沒有再在大殿之中逗留,跟隨秦鳳鳴而去了。
“這四隻玉盒,乃是自塑像前那一桌案之上所得,裡面有何物,秦某並未查看。剛纔兩名藍星門的同道竟然離去了……楊道友,不知此時你是否還打開這玉盒?”
秦鳳鳴將四隻玉盒拿出,直接便遞到了楊赦面前。
面露凝重神色,看視楊赦面容,口中話語極爲沉重的開口道。
“哼,不管此地以前到底是何種一個宗門之地,既然楊某進入到了這裡,就絕無空手而回道理,這四隻玉盒,楊某決定開啓。不知兩位道友可有其他之意嗎?”楊赦並未有絲毫遲疑,目光陰寒,口中語氣更是堅定之極。
“蟄某孤身一人,自然不會退縮什麼,裡面不管有何寶物,算蟄某一份。”蟄豪目光凝重,看視面前四隻玉盒,眼光激閃之下,還是貪婪佔據了上風。
說完此言,蟄豪與楊赦同時看視向了秦鳳鳴,眼中目光均有問詢之意。
“秦某冒着隕落之險纔得到四隻玉盒,自然不會隨便捨棄,不管有何危險,秦某也認了。”秦鳳鳴表情已然恢復了平靜,口中嘿嘿一笑道。
“好,楊某便開啓這四隻玉盒,看看裡面到底存在何種奇物。”
見秦鳳鳴如此輕鬆表情,楊赦也是不由一怔,面色略有恢復,口中話語卻帶出了幾分兇戾之意。
還未等楊赦出手揭開盒蓋上封印符篆,蟄豪目光閃爍之下,急聲開口道:“楊道友且慢,蟄某有一言言說。”
蟄豪急聲攔截,秦鳳鳴也是一怔,不知其有何意。
“兩位道友勿用多心,蟄某並沒有其他異議,只是想言說兩句由兩位道友定奪而已。先前耿仙子兩人離去,好像是懼怕此地宗門,故此連到手的寶物也不敢留存便匆匆離去了。蟄某的意思是,既然這是四隻玉盒,你我大可不用以玉盒中物品平均分配,只需將四隻玉盒分配一番就好,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蟄豪話語說完,看視秦鳳鳴二人面容,表情也不再有任何異色顯露了。
很明顯,此刻蟄豪已然完全放鬆下來,對於兩名女修詭異的離去,他已然不再放在心上。
但他所言之意,卻依舊錶明,他也並未真得就完全放下心。
這四隻玉盒,上面有古老符籙封印,以三人見識,自然知曉這玉盒並未開啓過。這足以表面秦鳳鳴得到後並不知曉裡面所存之物是何物。
不管兩名女修畏懼的是這一宗門,還是這一宗門中的某種寶物。
在他人不知玉盒中是何種寶物之下,對自身的保護還是有些效果的。
秦鳳鳴二人自然明白蟄豪之言何意,對望一眼之後,秦鳳鳴先自點頭同意。
此刻,對於秦鳳鳴而言,對於兩名女修急速遠離此地雖心中大爲不解,但真沒有多少畏懼。此處明顯是一處不知多少萬年沒有人光顧過之地。
就算這一宗門往日極爲強大,此刻也應該早就斷了傳承。而他更是一名過客,不會再此處海域滯留多久,就算這一宗門還有故舊親朋,他也不會有何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