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輕點了下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個監獄的幕後人,肯定是個手眼通天的人。要不然,他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千面重點了下頭:“我贊同!二哥,我們現在就衝出去,放把火燒了那些樹!”
李雲龍笑了笑:“我已經燒的一乾二淨了!”說完,苦笑了一下,又說:“要不然,我也不會來到這裡,遇到你!”
“二哥,好樣的!”千面大爲讚賞。隨即,岔開話題:“對了,二哥,你是犯了什麼事被關到這裡來的?”
李雲龍長嘆了一口氣:“一言難盡!我的事,以後再慢慢告訴你。說說你吧,你是犯了什麼事?”
千面一臉的苦楚:“我是被人陷害的!”這一刻,他臉上涌起無盡的哀傷,神情表現的異常痛苦。
許久,千面開口說:“原本我現在應該上大學。就在我高一那年,突然有幾個警察找到我,從我書包裡面搜出了毒品。當時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雲龍滿臉詫異:“你的意思是,緊接着你就被莫名其妙的帶到這裡來了?”
“嗯!”千面輕點了下頭,“我被警察關進看守所呆了兩天,突然就被警察押上了一輛依維柯警車,當時戴了頭套,什麼也看不見。”
李雲龍無比震驚,感覺千面的遭遇跟自己太像了。自己雖然是稀裡糊塗跟陽光發生了關係,被警察以涉嫌強.奸罪抓了起來。
可是,根本就沒有經過任何的審判,就被帶到了罪惡之城,這其中未免太奇怪了。
忽然,一個念頭出現在李雲龍的腦中:難道,這一切都是有人設計好的?
這一刻,許多畫面出現在李雲龍的腦海裡面。送秦若回家的那晚,遭到大馬臉的威脅。
第二天,又被一羣人追殺。再後來,陽光幫助自己,把自己帶到了一棟偏僻的別墅。
第三天,再次遭到大馬臉的襲擊。之後,就稀裡糊塗的跟陽光發生了關係,莫名其妙來到了罪惡之城。
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難道,這其中跟秦若或者陽光都有關係?
可是,陽光爲什麼要犧牲自己來陷害我呢?
不,不可能,這件事情跟陽光絕對沒有半點關係,她也是受害者。
那麼,秦若呢?
她,她會不會是其中策劃者之一?
可是,背後的那個策劃者又會是誰?
不,不可能。秦若只是個柔弱的女孩,她沒有那個實力去策劃陷害自己。更何況,自己跟她沒有任何仇恨,她不至於陷害我。
即使與秦若無關,可整件事情的發生,多少都跟秦若有關係。
李雲龍大腦一片混亂,他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在陷害自己。這樣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眼見李雲龍半天不說話,千面輕輕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二哥,你怎麼了?”
李雲龍猛然回過神來:“我沒事!”沉吟了一下,又問道:“千面,你仔細想想,你在班上,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千面“嗤”的一聲,深思了片刻:“還真想不起來,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雖然我脾氣不太好,但跟同學相處的還算可以!”
李雲龍沉默了一會,再次問道:“你真的沒有得罪誰?”
“真的沒有!”千面回答的很肯定。
“這就奇怪了!毒品不是你的,既然你沒有得罪人,那會是誰在你書包裡面放毒品呢?”李雲龍眉頭緊鎖,忽然覺的千面身上發生的事情同樣很怪,似乎早有預謀一樣,又似乎突如其來。
千面苦笑了一下,笑的很苦澀:“二哥,別說你想不明白了。在監獄的這三年,我自己都想不明白,那些毒品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雲龍拍了拍千面的肩膀:“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等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好好調查一下,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們!”
“嗯!”千面重重的點了下頭,憤然道:“要是讓我查出是誰來,我一定將他挫骨揚灰!”
“必須的!”李雲龍同仇敵愾,“不弄死他,他當我兄弟好欺負!”
李雲龍又問道:“對了,四樓是個什麼傢伙?”
千面很意識的看了一眼樓上的那道鐵門:“那傢伙我不太清楚,我在這裡關了兩年,從沒和他打過交道。聽史霸說,那傢伙是個狠角色,而且跟史霸一樣,會隱身,神龍見首不見尾!”
李雲龍笑了笑:“有點意識,我這就去會會他!”
千面忙拉住了他:“二哥,別急。你從下面打到我這都折騰了一天,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去會他!”
“行!”李雲龍也不多說什麼,打鬥了一天,確實很疲憊了。休息一下明天再戰。
......
次日一早,李雲龍便推開了四樓的那道厚重的鐵門。此刻他才發現,這道鐵門跟千面的三道鐵門不一樣,在重量上,起碼要重四五百斤。
要不是自己體內的“龍魂”力量覺醒,根本不可能推的開鐵門。
千面叮囑道:“二哥,小心點!”
“知道了!”李雲龍笑了笑,走進了四樓。這是一間很氣派的房間,跟史霸的房間差不多,各種設施都有,但卻比史霸的房間要豪華的多。
正前方的沙發上,正坐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他目光如炬,長髮齊肩,穿的是白色的漢服。看上去倒像個古代的少俠。
李雲龍走上前問道:“兄弟,怎麼稱呼?”
白衣少年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盯着手上上的一張陳舊的照片。
李雲龍皺了下眉,再次問道:“兄弟,怎麼稱呼?”
那白衣少年依然不說話,恍惚在他心裡李雲龍根本就不存在。他手上那張泛黃的照片,纔是他的一切。
一連問了兩次,白衣少年都不說話,這讓李雲龍有些惱火。他倒想看看,白衣少年手上拿的是誰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又是誰。
於是,他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就去奪白衣少年手中的照片。可是,李雲龍卻臉色大變。
白衣少年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李雲龍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自己的右手就捱了他一針。
那是一根細長的銀針,扎着李雲龍的手背上,痛的他立即縮回了手。
那白衣少年說話了:“你要是再敢奪我的照片,下一針就要你的命!”
然而,李雲龍卻笑了起來。他撥掉手背上的銀針,說:“你出針的速度確實很快,可是你的功夫怎麼樣,還有待鑑定!”
白衣三年盯着手裡的照片,一臉的冷淡:“樓下的三個廢物你能打敗,你就以爲自己很了不起麼?”
李雲龍心裡一緊,光聽白衣少年的話就能聽出來,他的武功絕對比花澤淚、史霸、千面還要厲害。甚至是,他以一敵三綽綽有餘。
李雲龍說:“那我倒要領教一下兄弟的高招了!”
話音剛落,李雲龍只覺的眼前一花,那白衣少年竟然消失不見了。他立即意識到,白衣少年隱身了,隨時會偷襲自己。
李雲龍立即催動體內的“龍魂”力量保護着自己,同時觀察着四周的動靜。
強大的“龍魂”力量,他能感覺到周圍的一切有生命的生物呼吸。就連蚊子、螞蟻都能感覺到在什麼位置。
白衣少年即使隱身了,同樣逃不出李雲龍的感覺器官。他已經感應到白衣少年的位置,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一躍而起,一腳踢向半空中。
“啪”的一聲,白衣少年接下了李雲龍的一腳,他很是震驚,現出身來。他說:“你看的見我?”
李雲龍說:“你的‘隱身術’在我面前沒用!”
“你是誰?”白衣少年詫異無比,多年以來,還從沒有人能夠識破自己的“隱身術”,眼前的這個人什麼來頭?
李雲龍說:“我叫李雲龍。兄弟,我只想和你做朋友,咱們都被困在這裡,難道你就沒想過離開這裡?”
白衣少年苦澀的笑了笑:“離開?說的輕巧,我能夠隱身都走不出去,你憑什麼離開?”
李雲龍嚴肅道:“如果我能帶你離開這裡怎麼辦?”
白衣少年說:“倘若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從今以後我就聽你的。我的命也是你的,你隨時可以殺了我!”
“成交!”李雲龍得意的一笑,“你怎麼稱呼?”
“東方玉!”白衣少年說。
李雲龍很是高興,不廢吹飛之力就和東方玉達成了協議,避免了一翻打鬥。他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東方兄,跟我說說你的情況,我想先了解你!”
東方玉猶豫了一下,在沙發邊坐了下來:“我是彝族的大祭司,精通醫術。自從我三歲學醫以來,還沒有我治不好的疾病!”
李雲龍輕點了下頭,瞟了一眼東方玉手裡的照片:“我能看看你手上的照片嗎?”
東方玉沉默了一下:“既然我們達成了協議,當然可以!”說完,將照片遞給李雲龍。
李雲龍接過照片端詳,照片中是個穿着白衣漢服女孩,長的極其漂亮,瓜子臉,雪白的肌膚,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
他問道:“你女朋友?”
“族長的女兒!”東方玉回答的很乾脆,“我喜歡她,但族長不同意,把我趕出了家族。”
“後來呢?”李雲龍問道,他很有興趣知道事情的經過,東方玉又怎麼會來到罪惡之城。
東方玉雙眼閃過一絲殺氣:“我一怒之下,將族長的老婆變成了石頭。後來,我遭到族長派出的人追殺,他們打敗了我,把我送到了這裡!”
李雲龍皺了下眉:“你把他老婆變成了石頭,也就是照片中女孩的媽媽,那她不是恨死你了?還有,族長難道就沒有折磨你麼?”
“那不是可欣的媽媽!”東方玉很激動,“她只不過是後媽,不是可欣的親孃!”
說完這話,東方玉解開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就在他胸口的衣服完全解開時,李雲龍震驚了。
東方玉的胸口,竟然有一個洞。那個洞差不多有碗底般大小,圓形。從前面,完全可以伸一隻手過去。
李雲龍看的觸目驚心,做了下深呼吸才能說話:“怎麼回事?”他簡直無法相信,東方玉居然沒死。
東方玉雙眼有些空洞:“這是族長給我下的詛咒,我不會死。但是,每天中午12點,我會痛不欲生!”
“詛咒?”李雲龍咋舌,臉唰的一下白了,“什麼詛咒?難道,你解不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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