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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一家有名酒樓內,一個黑衣青年人正獨自酌飲,神極,似乎沒有什麼能夠讓他放在眼裡一般,渾身散發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此人,整個仙界中沒人認識,他是何時飛昇仙界的,也沒人會注意到。只是,自他出現之後,修爲增長之快,讓所有人爲之側目。
不僅如此,他那些鬼神莫測的手段,更是讓人膽寒。他曾經以天仙初期的修爲,硬是屠了大羅金仙中期修爲的一個傢伙。此戰,不僅讓他名聲大震,更是讓不少高手對他刮目相看。
可惜,他每次出現在衆人眼前,都待不了多久就會消失,無論什麼高手都找不到他去了哪裡,就連仙帝級別修爲的高手也不例外。
但他每一次的出現,修爲都會提升到讓人震驚的高度,除了當初那個橫空出世的百合教教主百世散人之外,已經沒人能比此人更神秘了。■米■花■在■線■書■庫■?b
這次突然出現在這個酒樓,不知是他第幾次復出了,一壺仙酒,幾盤仙果,靜靜的酌飲着。
在他這桌的左面,一大桌人正在縱聲談論着,話題正是百合教的原教主夫人即將到來的神劫。
“要說這百合教,實在是令人佩服,想想纔多少年啊?竟然又有人要渡神劫了,這修煉速度真夠快的。”一個精壯青年人感嘆道。
“不錯,百合教當之無愧爲仙界第一教,萬年之內。連續三人渡神劫,這在哪個宗派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別是百合教原教主地神劫,那當真是驚天動地啊!據我師門的長輩回來說,那是神界有史以來最強悍的神劫。
但那百合教原教主百世散人,卻成功地渡過了,仙界第一人的名頭果然不是虛傳的。”另一個藍袍青年人佩服異常的道。
在座的幾位也紛紛出聲贊同,然後都興奮的高聲談論着。
在這桌的另一面,坐着三個人,一個仙君初期地修爲。一個羅天上仙中期修爲,一個大羅金仙后期的修爲。
此三人一臉自豪的聽着另一桌人的高談闊論,因爲,他們三人正是百合教地人。自己所在教派讓人熱烈追捧,任誰都會感到自豪。
只有剛開始那個神情孤傲的黑衣青年人,一臉不屑的聽着那幾人的談話。
“據說最近仙界出現了一位奇人,修煉速度也是快到了極點,短短不過兩千來年,他的修爲高到了什麼地步已經沒人知道了。不知道這人比起當初的百合教原教主百世散人來,到底誰更利害一些?”一位青衣大漢好奇的問道。
“你是說那位以天仙級別的修爲就能屠了大羅金仙中期修爲地那個神秘人?”旁邊一個年輕人眼中一亮的接口問道。
“正是他,你們說他跟當初衆人共尊爲三界第一人的百世散人比。誰更利害?”青衣大漢重複問道。
此話一出,無論是百合教那三人,還是那個神情孤傲地黑衣人。都留神聽了起來。
“這怎麼能相比?”之前就一直崇拜歐陽琊宇的藍袍青年人當即叫了起來,不屑的冷笑道:“他怎麼可能跟百世散人前輩相比?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天仙初期屠大羅金仙中期很了不起嗎?想當初百世散人前輩在魔界魔尊山參加三界交流大會時,一腳就把妖界最強的龍族族長踹飛,就連當時號稱億萬年來的魔界第一人。在百世散人前輩面前,還不是照樣一腳就被踹飛了?這人,還差得遠呢!”
藍袍青年人激動地說完。拿起桌前的一杯仙酒一飲而盡,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
同桌的其它人聞言,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當初百世散人的名頭,那可不是蓋,仙、魔、妖三界公認的三界第一人啊!剛剛說的這個神秘人怎麼可能比得上?就連提起這個問題的那個青衣大漢也贊同藍袍青年人這個說法,這確實不能相提並論。
另一桌的百合教三人聞言,都是欣慰的一笑,他們創教之祖,那是百合教所有人都要膜拜的存在。現在有人說創教教主的好話,他們自然高興了。
他們是高興了,但卻有人聽不下去了。就在衆人點頭贊同的時候,一個聲冷哼傳了過來。
“哼,無知小兒。”
聲音正是那個孤傲黑衣人所發。
那個藍袍青年臉色一變,看向那個獨自酌飲的黑衣人,沉聲道:“這位道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黑衣人冷冷暼了藍袍青年人一眼,那眼光猶如利箭般稅利,似乎懶得跟這些無知的人計較一樣,無視這麼一幫子人,繼續喝他的仙酒。
藍袍青年臉色異常難看,黑衣人那明顯輕視他的動作,他又豈會不明白?但剛剛被人家眼光一暼,竟然從心裡迸出一股冷意,就知道了眼前之人絕對不簡單,但又不能在衆多好友之前丟了臉面,只好強忍着心底寒意,硬着頭皮繼續問道:“這位道友,莫非以爲我說得不對?百世散人前輩是曾經的三界第一人,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而他的戰績更是無人能超。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黑衣人眉毛一挑,冷冰冰的哼道:“無知小兒,不就一腳踹飛一個仙帝嗎?還三界第一人?如果不是那個叫百世散人的飛昇早了幾千年,三界第一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他是孤傲,但並非是那種不說話的怪物,他比較少話是因爲三界中沒有他看得起的人,這些人不配跟他說話。百世散人的大名,他是如雷貫耳,但卻從未放在眼裡。
這次,是聽到人家拿他來跟這個百世散人相比,且把他說得如此不堪,他纔出聲的。
“這位道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爲還有人能強過百世散人前輩?我跟你說,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三界中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強過當初的百世散人前輩。”藍袍青年人一臉肯定的道。
“哼,果然夠無知。”黑衣人再次冷哼,隨即慢慢酌飲着仙酒,看向酒樓窗外,根本無視藍袍青年這一桌子的人。
藍袍青年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這種待遇,臉色漲得通紅,惱羞成怒的吼道:“孃的,老子好聲跟你說話,你——”。說到這裡,聲音戛然而止,卻是黑衣人那凌厲的眼神再次掃了過來。
“滾。”黑衣人冷冷迸出一個字。
“噗——”藍袍青年人一口鮮血沒能忍住,最後還是噴了出來。
與藍袍青年人同一桌的好友,臉色俱是大變。
而在另一桌,百合教三人中那個仙君級別修爲的人,見此情景急忙悄悄的傳訊回去。因爲眼前這個黑衣人的修爲,他是一點也看不透,而那個藍袍青年人,怎麼說也是因爲太過崇拜他們創教教主才攤上這事的,也不能不管。
這一切小動作,怎麼逃得過黑衣人的眼睛?只是黑衣人本身就是個高傲異常的人,難道還怕別人搬救兵嗎?
眼見那邊氣氛開始緊張起來,百合教這個仙君初期級別修爲的人連忙走過去,打着哈哈的勸道:“這位前輩,晚輩是百合教第三代弟子白羽,希望前輩不要爲難他們。”
他自然看出那桌子人,修爲最高的不過是九天玄仙初期,而那個藍袍青年人也只有羅天上仙中期的修爲,如果真起什麼事端,那絕對是他們吃虧的。
那一大桌子人一聽白羽是百合教的人,心神頓時一鬆,畢竟,有百合教的人在這裡,問題應該就不大了。
衆人都以爲黑衣人聽到百合教的名字,怎麼也得客氣一番纔對。因爲此時百合教的名聲已經是名揚三界,這裡又正好是百合教的勢力範圍,任是誰都應該給幾分薄面。
不料,那個黑衣人依然是獨自酌飲着仙酒,眼皮都未曾擡一下,完全把白羽當透明人一樣,徹徹底底的無視了。
黑衣人的表情不僅把那一大桌子的人看傻了,就連跟着白羽過來的那兩位百合教弟子也看傻了。見過囂張的,卻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如果不是剛剛聽白羽師叔稱呼這黑衣人前輩,他們兩個還以爲他是個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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