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透過後視鏡看到那羣俊男美女一臉見鬼了的表情,哈哈大笑,心情一陣舒爽。
忽然,賈珍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止住狂笑,一臉做錯事的小孩子模樣!小心翼翼的透過前面的鏡子瞄了瞄後面的楊天,嘴上動了動,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你做的很好,這些仗着家中有些錢,有些勢的公子小姐囂張跋扈慣了,如果現在不治下他們,他們的尾巴還真的翹上天了!”楊天看見這個傻大個倒也真性情,於是笑着替他脫了一下。
賈珍聽到大龍頭並沒有責怪自己,不由得歡呼了一下,接着又一臉認真的開起了車。
不一會,車子開到了陳超所說的地址,只見在這個地方矗立着一棟三層高的小樓,外表有些老舊,應該建成已經有些年歲,在光天化日下門庭緊閉,給人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頗爲詭異。
賈珍也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於是轉過頭去望了望楊天,楊天掏出電話撥通了陳超的電話。
不一會,緊閉的緩緩打開,露出陳超的腦袋,一臉警惕的往四周瞄了瞄,當他看見那已經破損的不成車型的賓利車時,縱使陳超現在承受着巨大的壓力跟負擔,但還是忍不住一陣驚歎,這還是車嗎?當他看見車前的賓利標誌時,更是對開這車的人佩服的五體投地,能把一輛車開成這樣的,不是沒有,但是能夠把一輛看起來還是很新的賓利車開成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一個渾身散發着彪悍氣息的鐵塔般的漢子快速的跑到後車門一臉恭敬的打開車門,他的宿舍老大一臉笑意的從車內鑽了出來。
望着一臉呆滯的陳超,楊天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兄弟,忘記老大了?”
站在楊天后面的賈珍聽到楊天竟然稱呼眼前這人爲兄弟,心下一緊,眼下仔細一看,把陳超的樣子緊緊的刻在了心裡。
“呵呵,老大不愧是老大,連坐的車都是這樣的不同凡響!”接着有些爲難的說道:“老大,可不可以把你這輛超級賓利開進來,因爲太顯眼了!”
楊天點了點頭。
陳超見楊天點頭,連忙打開了中門旁邊的大鐵門,賈珍慢慢的把這輛超有品味的賓利開了進去。
楊天進到屋裡一看,只見屋子裡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除了一張牀,一張席子,一個枕頭外,別無他物。
陳超看見楊天有些詫異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輕輕的說道:‘老大,不好意思,招待不週!“楊天並不理會陳超,而是自顧的走到牀邊坐了下來,望着陳超說道:“我知道你家裡肯定出了事,什麼事情,你自己說吧,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這個做老大的能幫你頂住。”說這句話時,楊天整個人忽然升起一股霸道到極點的氣勢,一股巨大的威壓沖天而起。
陳超望着楊天,只覺得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油然而生,頓時,多日來所承受的巨大壓力與委屈仿若決堤的潮水洶涌而出,一時間,痛哭流淚,撲到楊天的懷中大聲的嚎哭。
“哭吧!哭個夠!”楊天理解的拍了拍陳超的肩膀。
大約十五分鐘後,陳超纔有點不好意思的離開楊天的懷抱,擡起頭來說道:“對不起,老大,我太激動了!”
楊天靜靜的望着陳超,知道他會接着說下去的。
“老大,我們家是搞房地產的,這個你是知道的,一個月前,有一個俄羅斯的商人看中了我們家的一幅地,我爸爸不肯賣,第二天,我的妹妹就被抓了,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同意賣地,不過對方又硬壓價錢,要我們以一塊錢的價格賣給他們,要不就把我妹妹先奸後殺!”
陳超說到這裡,賈珍若有所悟,一臉激憤的問道:“這個俄羅斯人是不是很肥,很高,左眼角的地方有一個三角形的疤痕,渾身有股子狐臭味?”
陳超一臉驚訝的望着賈珍,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的?”
賈珍並沒有回答陳超的問題,而是對着楊天恭敬的說道:“大龍頭,豹哥就是被這個雜碎暗算的!”
“不錯,不錯!”楊天輕輕的點了點頭,神情波瀾不驚,以眼示意陳超繼續講下去。
“我剛在學校跟
老大你學過幾天的功夫,於是憤然動手,打傷了他們幾個人,也正因爲這個原因給我們家帶來了滅頂之災,當晚,幾十個蒙面大漢操着棍棒衝進我們家,把我父親跟母親擄走,我拼死抗爭才得於保全,不知道現在他們怎麼樣?都是我害了他們!”說完一臉的悲痛。
“沒什麼,很快你就可以見到他們了。”楊天輕輕的安慰道,語氣不容置疑。
一臉悲痛的陳超聽到楊天這樣說,非但沒有高興,反而一臉的驚恐,下意識的說道:“老大,雖然我知道你的武功厲害,但是這羣人可不是什麼善類,他們手中都有槍的,就連火箭炮都有,老大,我不想拖累你,你能夠來看我,我已經很開心了,你快點走吧!”
楊天點了點頭,站在他身後的賈珍卻是眼前一亮,“這小子在這麼危難的時刻還能爲別人着想,確實不錯,可以當成兄弟!“楊天緩緩的站起身子,淡淡的說道:“陳超,這次我南下廣東,主要是辦兩件事,第一件就是剿滅這幫俄羅斯人,助猴子統一廣東的地下勢力,第二件事就是幫助你,現在倒是省了我的力氣,現在你跟我回去吧,明天你就會見到你的父母妹妹!”說完起身往門外走去。
陳超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呆呆的說道:“老大,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是混黑社會的?”
楊天沒有說話,賈珍倒是喊了起來,“兄弟,實話告訴你,大龍頭這不叫混黑社會,而是叫掌控黑社會!”大字不識幾個的賈珍搜腸刮肚才崩出“掌控”這個十分之形象又能彰顯霸氣的詞語。
“那不就是所謂的教父嗎?”陳超也是一臉興奮。
“不,教父太低等了,我們這叫綠林總把子!”賈珍一臉認真的說道。心想“確實,教父這個詞在當代已經不值錢了,看看意大利,美國那些地方,動不動就一個教父,太掉價了,還是我們綠林總把子霸氣威風,夠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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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