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真有不怕死的!”面色白皙中年人不由心中暗罵一聲,隨即便是向着說話之人看了過去。』
只見人羣之中走出一個身材挺拔的俊朗公子來,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在這位公子的眉心處有着一個小指甲蓋大小的滾圓的紅痣,這不但沒有絲毫破壞他的形象,反而因爲這顆眉心處的紅痣,青年公子看起來更加丰神俊朗。
面色白皙中年人看這位公子氣勢不凡,他沒敢小覷,臉色稍稍一緩,沉聲道:“不知這位公子是何人,因何插手我鍊金工會之事?”
青年公子冷哼了一聲,道:“我是何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小丫頭的父親身中劇毒,有性命之憂,你們鍊金工會不但不幫她,反而要趕她走,這是何道理?難道你們光明同盟鍊金工會工作人員的素質都如此低下不成?”
“你!”聽青年公子上來就一頓數落,面色白皙中年人臉上不由怒氣一閃,方纔他見對方無論是穿着還是氣質,料想都不是平常之輩,所以說話的態度這才客氣了一些,但是現在沒有想到,對方根本沒拿自己當回事兒,一上來就對自己大加指責。
“你們光明同盟鍊金工會工作人員的素質都如此低下?看來這個小子根本不是我們光明同盟之人,即便他有着一些背景,也根本影響不到我的,哼,那我還怕他作甚?”
想到這裡,面色白皙中年人將嘴一撇,怒聲道:“就衝那個鄉下的土包子剛纔毆打鍊金工會執事這一條,他們就該被趕出鍊金工會,怎麼,你有意見麼?”
俊朗的青年公子一聽不由勃然大怒,“我說你這個人好會說歪理,人家剛纔爲什麼要打你,要不是你見死不救,還擺出一副鍊金工會高層的臭架子來,人家理你纔怪!現在你惱羞成怒,想要動用鍊金工會的勢力對付他們兩個,真是讓人心寒,光明同盟一貫宣揚自己的正義就是這個麼?”
面色白皙中年人一聽此言不由沖沖大怒,既然對方根本不給自己一點面子,他也沒有絲毫顧忌了,陰陽怪氣道:“我看你真是仨鼻子眼多出你這口氣兒,鼻子裡插大蔥裝相的貨,作爲鍊金工會的執事,我有權趕他們離開這裡,你作爲一個毫不相干之人,管個屁的閒事,若是再要囉嗦,我連你一起趕出鍊金工會!”
“你!”俊朗的青年公子臉上不由怒色一閃,就在他準備繼續跟對方理論之時,那個中年人卻是根本不再理會他了,只見中年人衝着幾個鍊金工會的工作人員道:“你們幾個,還不趕緊將那兩個鄉下人給我趕出去!”
“是!”
鍊金工會工作人員二話不說便是上前推搡起羅林與薇薇安了,“走走走,趕緊出去!”
薇薇安兩隻大眼睛中的眼淚不停地流淌了下來,“你們不能趕我出去,你們還沒有幫我父親煉製解毒藥劑呢……”
然而,她的話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幾個鍊金工會的人員根本不聽,依舊推搡着他們向外走去。
忽然間
“砰!”
一個推搡羅林的魁梧大漢一下子便是被羅林一拳擊退出去好幾步。
“哼,敢對鍊金工會執法人員動手,來人,給我打,往死裡打!”面色白皙中年人臉上戾氣一閃,惡狠狠道。
聽他吩咐,幾個工作人員頓時答應一聲,隨即便是朝着羅林圍攏過來,然而
“砰!”“噗噗!”“啪!”“哎喲!”……
隨着一連串雜亂的聲音響起,一轉眼間,五個鍊金工會的工作人員便是全都被羅林打倒在地。
這些工作人員頂多也就五級武師的實力,與在瑪雅山脈內歷練了半年之久的六級魔武雙修的羅林如何能比?
所以,雖然他們人多勢衆,但是在羅林僅僅爆出一成實力的情況下,便是都被打得東倒西歪了。
“好你個鄉巴佬,竟敢挑釁鍊金工會的尊嚴,當衆毆打我鍊金工會的工作人員,來人,給我來人!”面色白皙中年人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不斷給羅林扣着一頂頂大帽子。
“唰!”“唰!”“唰!”……
隨着中年人的呼喊,頓時間,從鍊金工會大廳的深處,一下子竄出十餘道身影來,他們的身法及氣息比之剛纔那五個工作人員可是強得多了!
十餘道身影剛一出來便是一下子將羅林包圍了起來!
“動手,將這個挑釁鍊金工會的鄉巴佬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我負責!”面色白皙中年人連聲怒喝道。
十餘道身影眼神凌厲地注視着羅林,就要出手。
此刻,大廳中的薇薇安,那個俊朗的青年公子,以及圍觀衆人的心不由都提了起來,畢竟羅林只有一個人,而對如此多的敵人怎麼能應付得來?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間
“停!”
一聲大喝從羅林的口中傳出,包圍着羅林的十餘道身影本來不打算理會羅林的,但是卻是突然現羅林手中多出來一塊金色令牌,在那金色令牌之上明晃晃的寫着幾個大字:托馬斯!
“托馬斯?這是托馬斯會長大人的令牌啊,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小子的手中!”周圍那十幾道身影不由都愕然了。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作爲鍊金工會的一員,光明同盟鍊金工會的這位會長托馬斯的大名,他們沒有一個不知道的,畢竟整個光明同盟雖大,各地鍊金工會的分會長雖多,但是位於總部的托馬斯會長與塞萬提斯副會長以及曼德爾副會長三人位於光明同盟鍊金工會金字塔頂端的這三個巨擘人物之名可是在鍊金工會中盡人皆知的。
“,這個土包子竟然認識托馬斯會長!”後邊,那個面色白皙的中年人不可思議的看着羅林手中所舉着的那個令牌,他可是知道的,只有與會長關係極好之人,他們纔會得到會長賜予的貼身令牌,這不但是身份的象徵,同時也是表明會長大人對這個人的認可!
之前,氣焰囂張的這位鍊金工會的執事,在看到托馬斯會長令牌的一剎那,氣勢頓時就萎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