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同盟之人,集結!”
“光明同盟衆位兄弟,願意爲我同盟而戰的,到我身後來!”
隨着摩蘇爾與托馬斯兩人話語的說出,頓時間,廣場上,黑暗同盟與光明同盟之人都是開始快站隊集合。ω
本來,從一開始站隊的時候,三大勢力便是分開而站的,所以,在光明同盟與黑暗同盟兩大勢力集結的時候,並沒有耗費多少時間。
之前鬆散的隊伍,在兩位領的命令之下,頓時變得整齊無比,且,一個個身上都是冒出一股肅殺之氣。
黑暗同盟與光明同盟本就是世仇,自從他們誕生的那一天開始就不斷的互相征伐,彼此之間的仇怨是根本不能調和的,雖說近些年來,兩大勢力之間的爭鬥稍稍緩和了一些,但這也只是在明面上,暗地之中,兩方的摩擦仍舊不斷。
如今以摩蘇爾與羅林兩人的仇怨爲導火索,兩方一點即燃,各自爲營,相互劍拔弩張的對峙着,看情形,大規模的戰鬥,一觸即!
受光明同盟與黑暗同盟兩方的影響,阿拉貢帝國衆人頓時也警惕起來,作爲阿拉貢帝國的右相,唐納德自然非常清楚,一旦兩方大規模的戰鬥爆開來,作爲旁觀者的他們,如果不集結起來,被兩方勢力鑽了空子,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的話,零散分佈的他們,很有可能落得個團滅的下場。
同樣,血殺組織以及一些其它更小的勢力也都是小心戒備起來,如此場合之中,誰也不能獨善其身,只有抱團取暖,才能夠有安身立命的可能。
“哈哈哈……亡靈雙驕,時隔數百年之後,終於再次對戰起來,只是不知道這次是托馬斯吃掉摩蘇爾,還是摩蘇爾打垮托馬斯呢?”
已然將阿拉貢帝國的隊伍集結完畢後的右相唐納德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他的目光落到場中相互對峙的兩方領托馬斯與摩蘇爾兩人的身上。
在三百年前,托馬斯與摩蘇爾兩人分別自光明同盟與黑暗同盟中迅崛起,崛起度之快,令人咂舌,因爲他們都是亡靈魔法師,所以被譽爲亡靈雙驕。
由於兩人分別出自兩個極其對立的勢力之中,所以兩人在成長的道路上沒少生戰鬥摩擦,那時候,兩人幾乎打成一個平手,互有勝負。
但是隨着摩蘇爾爲了等待武神塔而將修爲強制壓縮在六級亡靈魔法師的境界,而托馬斯的修爲一路高歌猛進,兩人修爲巨大的差距,使得他們兩人之間的戰鬥逐漸少了起來,最後終於成爲兩個世界之人。
如今,摩蘇爾因爲與羅林之間的仇怨,選擇與托馬斯再次對抗起來,這一場景,右相唐納德已經多年未見了,所以,他不由唏噓起來。
值得一說的是,在光明同盟與黑暗同盟短時間的站隊之中,有着一些人可是相當爲難的。
比如2o15宿舍老二格巴茲,他乃是地地道道的黑暗同盟之人,但是多年來,他與光明同盟的馬勒,羅林以及阿拉貢帝國的比爾,這四兄弟之間的感情好得就跟同一個人一般。
按理說,出身於黑暗同盟的格巴茲應該站到黑暗同盟隊伍中去,但是他根本不可能割捨兄弟之情,若是兩方戰鬥起來,他幫助哪一邊都不合適,所以,早已看出兄弟爲難的老大馬勒,便是勸說着格巴茲隨同馬克西姆去到阿拉貢帝國那個隊伍之中了。
馬克西姆雖然與羅林他們的感情很不錯,但是在黑暗與光明同盟兩方生死交戰的時候,他作爲第三方勢力之人,而且,他又是帝國六皇子,不可能參與進這場生死搏殺之中的,所以他向羅林等人告了一聲罪,便是帶着格巴茲來到阿拉貢帝國所在的隊伍當中了。
麥斯威爾,維多利亞,比爾一家人都是阿拉貢帝國之人,但是,以維多利亞與羅林之間的關係,她自然選擇與羅林共進退,留在了光明同盟的隊伍之中,剛開始比爾也想留在這裡,但是,在麥斯威爾的勸說下,他們兩人則是去了阿拉貢帝國隊伍之中。
畢竟麥斯威爾是霍亨索倫家族的族長,在這種大規模戰爭之下,死亡率高得可怕,他不可能頭腦一熱,便是留在光明同盟隊伍之中的,不過,他對於女兒維多利亞留在光明同盟隊伍陪羅林卻是沒有多說什麼,顯然,他也是認可了兩人在一起的事實了。
另外,在血殺組織衆人集合的時候,勞拉的目光在羅林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最後這纔來到了血殺組織隊伍之中。
被羅林救了一命的胖子與笑面虎兩人也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羅林,隨即咬了咬牙,也是向着血殺組織走去。
在大是大非面前,個人之間的感情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除了像羅林與維多利亞這樣,最是親密的關係之外,其他那些人雖然與羅林的關係也是非常之好,但是他們自己的一方勢力更是待他們不薄,若是他們在這一戰中因爲幫助羅林而陣亡,他們雖然全了兄弟之義,但是卻辜負了父母之恩,以及背後家族勢力的栽培之情。
當然,除了羅林他們之外,兩方人馬之中,自然也有許多像他們一般難以抉擇之人,畢竟,一個人在社會之中扮演的角色可能有着好幾個,兒子,丈夫,生死兄弟,某勢力的一員等等,在這等大是大非面前,每個人都需要將這些因素考慮在內,權和利弊之後,纔會做出最後決定的。
然而,就在黑暗同盟與光明同盟兩方排開陣勢,個人都帶着赴死之心準備生死廝殺一番之時,忽然間,一道賴洋洋的聲音從天邊傳來,使得即將生大規模戰鬥的兩方人馬不由都陷入驚愕之中。
“哈哈哈……熱鬧,真是熱鬧啊,想不到偶爾出一次門,竟是遇到如此熱鬧的場面,真叫我此行不虛啊!”
令得在場之人驚愕的是,這道聲音竟是來自半空當中,衆人驚駭的看到,遠處,一個頭戴方巾,身披素白長袍的中年人,竟是腳踏虛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