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
魔都一家醫院。
值班大夫拿着邢可的檢查報告看了半天,隨後右手指一扣:“傷勢我已經檢查過來,問題不大,就是扭個腰而已。”
“扭腰?”藍雪驚呆了,表情凝固:“王大夫,我弟弟連站都站不穩,會不會傷的很嚴重啊?”
“不會。”值班大夫很自信的說:“他這屬於輕微扭傷,沒有傷到筋骨,待會我給他推拿一下,應該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邢可:“這樣最好。”
大夫將門診室的簾子拉開,和藍雪一道,將邢可扶到木牀上。
他取來一些藥酒,將邢可背上的衣服摟起,隨後,將藥酒塗抹均勻,直接開始他口中所說的“科學指法按壓”。
“怎樣?感覺如何?”大夫問。
邢可:“舒服,感覺血脈通暢,背上癢癢的。”
“那就對了。”大夫一臉自信:“還好今天你遇到我在值班,我的推拿指法,在醫院裡可是出了名的厲害,這種方法,還是我家祖傳的呢。”
“沒錯。”藍雪也笑了笑:“王大夫在這一帶很有名氣,祖上六代都是大夫。”
“那得謝謝你啊,王大夫。”邢可趴在木牀上,埋頭謝道。
在經過十五分鐘的藥酒指法按壓後,王大夫道:“差不多了,如果實在走不動,就趴在這裡多休息一會,你的醫療手續,藍雪已經幫你辦好了。”
他低頭看錶:“我去寢室休息一下,有事打我電話。”
“好的,有勞王大夫了。”藍雪起身,目送王大夫離開。
回到邢可身邊,藍雪戳了戳邢可的背脊:“怎樣?還疼嗎?”
“疼,爲什麼不疼?這幫混蛋,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他們。”邢可沒好氣道。
心說好歹也是我在海鳥音樂的成名戰吧?怎麼就被你們幾個臭小子,分分鐘搞砸了。
還想着待會在舞臺上,自己領獎時該說些什麼?
得,現在一切都化爲泡影。
“嘻嘻!”藍雪笑了笑:“說實在的,你還真有點本事,原來是深藏不漏啊?連你藍雪姐姐都要隱瞞。”
“深藏不敢當,不用點障眼法,要贏他李開宇,還是有點難度的。”邢可如實說。
“總之贏了就好,你可給咱C級班長臉了,B級1班的學員,投奔你們C級2班,這在整個海鳥音樂教室,從來就沒有過。”
“有我在,以後就有了,規則不就是用來打破的嗎?”邢可貧嘴道。
兩人閒聊了好一會兒功夫,一看時間:10點半,這對於不夜城的魔都來說,並不算晚。
燒烤店的生意正紅火着呢。
“邢可,你餓嗎?如果能走,我們一起去吃夜宵?”藍雪問。
“好像有點吧。”邢可摸摸肚子,努力起身,可腰部和背脊,依然痠痛。
“噢!”
“不行就算了。”藍雪將桌上的藥酒拿在手中:“要不我來幫你推拿一下吧。”
邢可汗道:“你會推拿?”
藍雪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試一試就知道了。”
這麼一說,邢可倒來了興趣:“OK!”
話音落下,藍雪將牛仔外衣脫下,丟在一邊,露出一身乳白色露臍裝。
那一雙渾圓飽滿的圓潤,將上衣撐得圓鼓鼓,胸口一道深V,好看極了。
三十歲的女人是道坎,身材各方面已經成型,按理來說,會稍微有些發福。
但藍雪完全就是另類,沒有穿長裙的她,完全就是S型完美好身材。
邢可嚴重懷疑,藍雪跟蘇默一樣,經常有練瑜伽的習慣,不然形體也不會這麼逆天的存在。
藍雪用那冰涼的手指,將邢可的上衣,向上翻折。
隨後,將藥酒倒在手中,反覆揉搓幾下,一把拍在邢可背脊。
“噢!”
邢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瞬間感覺身體一麻。
藍雪的手法,說不上哪裡不對,但她那一下,卻恰巧壓在邢可最疼痛的部位。
修長的手指,似乎在丈量着邢可背部每一塊肌肉。
時而按壓,時而捶打,指法的熟練程度,遠超王大夫的存在。
邢可驚呆了,目光呆滯的看着藍雪:“什麼情況?你真會指法按壓啊?”
藍雪笑了笑:“跟王大夫一樣,我的手藝也是祖傳下來的。”
“我的乖乖。”邢可目瞪口呆道:“感覺這裡處處是高手啊?”
“起來,把衣服脫了。”藍雪起身,將手指關節壓得嘎吱作響。
邢可汗道:“脫衣服?”
“對啊,你以爲腰傷在哪裡,就按壓在哪裡嗎?這只是最初級的方式,而筋脈是相通的,我看過你的驗傷報告,背脊也有淤青,但王大夫顯然只是爲了省事,只對你腰部進行康復按壓。”
老中醫果然牛逼!
邢可做夢也沒想到,藍雪居然是個世外高人,剛纔那一副恭敬的姿態,完全是給王大夫面子。
可怕。
估計王大夫那種三腳貓的指法按壓,藍雪看着都想笑吧?
“快脫吧。”藍雪在催促了。
邢可有些難爲情,不過還是將上衣脫個精光,露出一身並不怎麼結實的肌肉,但皮膚卻很白。
藍雪讓邢可坐在木椅上,雙手從邢可的脖頸處,一直用手指丈量,嘴裡還在念着一些聽不太懂的口訣,最後確定幾處關鍵部位,直接用力按了下去。
“爽啊!”
邢可眯着眼睛享受着,藍雪身上的香水味,瀰漫在邢可週圍,身體有種飄飄然。
“啪啪啪!”
藍雪拍着邢可身上的腱子肉:“放輕鬆,不要崩太緊啊。”
邢可道:“哦,好的,啊!”
話纔剛剛出口,藍雪忽然猛得一扭,將邢可胳膊向後一拽,只聽見關節處,響起一陣嘎嘣的脆響。
“嘎?不會骨折了吧?”邢可汗道。
藍雪噗笑道:“不會,你扭動一下試試看。”
邢可照做,甩動手臂:“還真不疼了,比起剛纔,連脊椎部位都好多了。”
太驚喜,這藍雪還真是神了。
“那隻手也轉過來吧。”藍雪命令道。
邢可只好照做,將手遞了過去。藍雪扭住邢可的另一隻胳膊,似乎掌心在運氣,對着邢可忽鬆忽緊。
而她那一雙繃緊的圓潤,也在邢可面前,隨着呼吸節奏,忽上忽下。
“看見了,粉色的,帶花邊,包裹的很低,中間的溝壑深不見底。”
好大!
好圓!
邢可正在享受着“視覺盛宴”,藍雪那鬆弛的手臂,忽然發力。
門診室內,忽然傳出一陣悽慘無比的殺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