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誇獎了,這只是雕蟲小技而已,以前看得多了,不知不覺就摸索出一些訣竅,就是手熟而已……”面對着左玉泉的誇獎,嚴禮強謙虛的說到。
“王兄弟這本事要是放到軍中,那可真是要被供起來的!”看傻眼的毛太順也在旁邊說到,“原來王兄弟不僅是箭術高強,而且治療箭傷也別有一手,佩服,佩服,以後和王兄弟一起行動,那就等於多了一重保障,哈哈哈……”
聽着毛太順的話,旁邊的趙兵賈郎都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這箭矢無眼啊,誰敢說自己以後不會被沙突人射上一箭,而只要有嚴禮強在旁邊,就算中箭也能把傷害減到最少,這就厲害了,這麼一想,幾個人看嚴禮強的眼光都不同了。
“王兄弟,我……我可以起來了麼?”趴在地上的徐猛轉過頭,有些猶豫的問了一句。
“徐兄可以起來了,只是暫時別太激烈的活動,要不然傷口會被撐開,不容易癒合……”嚴禮強說着,伸出手,把徐猛從地上拉了起來。
徐猛這邊剛剛起來,那邊趙天義就帶着幾個人打着火把走了過來,剛纔賈郎的火把,就是去那邊借的,趙天義聽說這邊有人受傷在取箭矢,所以纔過來看看,還拿着一點傷藥,沒想到來的時候卻看到徐猛已經站了起來,還有丟在地上的斷箭,不由大吃一驚,“啊,你們這箭矢怎麼就取下來了,我這裡帶了一些傷藥,還正想送過來給你們……”
“多虧王兄弟的一雙妙手啊,別人半個時辰未必能做好的事情,到了王兄弟手上,眨眼的功夫就弄好了,不僅把斷箭順利的取了出來,還沒有傷到人,這也是徐兄的福氣……”左玉泉解釋道。
“啊,王兄弟還有這本事,那太好了!”趙天義一下子高興起來,“那就請王兄弟幫忙去看看我手下的幾個兄弟,剛纔那些沙突狗中還有幾個弓箭手射了幾箭,我手下幾個兄弟也受了傷,現在還正在取箭頭……”
看到這個趙天義爲人還算不錯,而且他手下也算是殺敵所傷,嚴禮強也就沒有拒絕,直接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趙天義連忙就帶着嚴禮強朝着不遠的草地上走了過去,左玉泉等人也跟着過來看熱鬧。
“噗……”“噗……”“噗……”
剛剛的戰場上,此刻一片血腥,趙天義的那些手下正在打掃着戰場,到處都是趙天義的手下在砍着沙突人腦袋的聲音,被殺死的那些沙突人,只要是腦袋還在脖子上的,都有人拿着刀去把腦袋砍了下來,然後順便搜搜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無頭的沙突人的屍體到處都是,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來,把附近的野狼都吸引了過來,幾十只野狼雙眼放光的在遠處徘徊着,嗚嗚叫着,只是看到這邊人多,又有火光,不敢靠近。
趙天義的那些兄弟雖然剛剛在絕對的優勢之中全殲了那些沙突人,不過他們同樣也有死傷,有人喜,也有人悲,只是戰鬥的勝利,那些沙突人的腦袋還有繳獲的大量犀龍馬帶來的喜悅,把這悲傷的氛圍沖淡了一些。
這邊中箭的人有八個,其中有兩個人被射中要害,已經死了,還有六個人,此刻正集中在一起,在取着箭頭,在治療,不得不說,就算是趙天義他們這邊人多,但是取箭頭的法子和順平,和毛太順的也基本上是一個路子,顯得非常粗糙,只要靠人咬着牙硬撐,對那些傷者來說,去箭的這個過程所遭受的痛苦,不啻於像被人再射中一箭一樣。
嚴禮強過來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已經疼得暈死了過去,還有一個人在堅持着,體如篩糠,全身都被汗水溼透。
“停下,我來吧……”嚴禮強對那個給人取箭的人說道。
“王兄弟取箭很有一手,你們讓開,只需配合就好,讓王兄弟來試試……”趙天義在旁邊開了口,那正在忙活着的幾個人都讓開,讓嚴禮強來弄。
而嚴禮強的過程,還是和之前一樣,讓旁邊的人把烈酒拿來,先把刀和自己的手洗乾淨,然後用火把燒刀刃,再接着,他就在旁邊的眼光之中開始展示自己的“神技”,先看看創口,然後就用一把匕首和兩根手指,撥弄着撥弄着,手腕輕輕一擡,簡直比在地上拔蘿蔔還輕鬆,一下子就把箭矢給取了出來,然後就是上藥包紮止血,非常的熟練,甚至連被取箭的那個人都沒有多少感覺,就把箭頭取了出來,讓旁邊的人看得驚歎不已。
取完了一個,嚴禮強又來到第二個人的面前,依然如前面一樣,用烈酒洗手,用火燒刀,用烈酒清洗傷口,然後用最小的創口和最快的速度,迅速的幫人把射入到身體裡的箭頭給取出來,然後讓旁邊的人把傷口包紮好。
也就半個多小時的功夫,幾個中箭之人身上的箭矢就都被嚴禮強給輕鬆的取了出來,那些人一個個對嚴禮強感激不已。
親眼見識到嚴禮強的本事,趙天義也大感驚訝,原來他也只以爲嚴禮強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遊俠兒,但嚴禮強露了這麼一手,讓他不由對嚴禮強一下子刮目相看,“王兄弟這本事,了不得,這個人情,我趙天義記下了……”
“趙莊主客氣了,就是舉手之勞!”嚴禮強滾一邊擦着手,一邊說道。
這邊趙天義還正在和嚴禮強說着話,遠處的黑暗之中,一下子就出現不少的星星點點的火光,轟隆的蹄聲也逐漸傳到了這邊衆人的耳中,片刻之後,剛纔趙天以派出的那一小隊人馬,直接就帶着一千多的鐵騎衝到了這邊。
這隊人馬一來,嚴禮強和其他人的目光,自然就集中在新來的這些人上,嚴禮強發現,在那一千多鐵騎的最前面的,是一個趾高氣昂身材有些發胖的二十多的年輕人,那個胖子騎着一匹有些騷包的白色犀龍馬,身上穿着亮晃晃的魚鱗甲,身邊還跟着幾十個護衛,顯得非常的拉風,不用說,這個人應該就是趙天義口中蘭州博安郡郡守家的那個魯公子了,而就在這個魯公子的身後,足足跟着一千二三的家丁。
嚴禮強一看那些郡守家的家丁,就覺得那些人的家丁氣質嚴謹,裝備整齊劃一,行動非常有章法,似乎不一般,再仔細打量一下那些家丁的細節,嚴禮強在心裡一下子就一句我靠,這他媽的哪裡是家丁,應該就是博安郡的騎兵營,直接讓郡守分了一半出來交給自己的兒子,換了一身衣裳就帶到古浪草原來發財了……
“哇,趙莊主,你發財了啊,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沙突狗在哪裡?”人還沒有跑過來,那個魯公子就在馬上急不可耐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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