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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看着林澤出去了,又繼續埋頭苦幹,哪有幹啊,只是眼睛一個勁的盯着那些檸檬。不知道想什麼。
“汗,怎麼辦啊,我的檸檬,銀子啊”白靜對着破落的屋頂長嘆一聲,想象永遠都是好的,行動起來怎麼就那麼難啊,接下來該怎麼做纔好啊。
白靜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很迷茫的感覺,看不清,她很想讓這個家過的好,有這個心,可卻沒這個行動,等有行動了,卻又有點退縮的,害怕失敗,有時候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好歹自己是個新新人類,連第一步都跨不出去,還想什麼過好日子,再說,至少她還有個男人,大不了以後少吃點,白靜一邊打着退堂鼓,一邊自我安慰。
坐好檸檬乾片,白靜用碟子扣上,等個一刻鐘差不多,白靜就坐在堂屋盯着前面的碗看着,思緒飛遠。
林澤拿着黃泥回來就看到自己媳婦坐在堂屋盯着桌上看,說是看不如說放空,眼睛雖看着,卻也空洞無神,林澤舉起手在白靜眼前晃了晃才讓她回過神。
“阿澤,你幹嘛”白靜被林澤的動作驚醒過來,不悅的說道。
“我在想,我的媳婦又在想什麼呢,怎麼自己男人走到跟前了都沒反應,我這存在感是不是也太低了”林澤一臉受傷的表情說道。
“不是啦,人家正在想事情,被你弄嚇到了”
“那媳婦可告訴爲夫剛纔這是在想什麼呢,要不要說出來,幫你一塊想想”林澤表現出一副深明大義的表情要幫白靜一塊想,心裡卻憋着笑。
“這不被你一嚇都忘了,都怪你,一時間都想不起來了”白靜底氣不足的說着。
“對了,我的黃泥你拿回來了嗎”白靜連忙轉移話題,怕林澤追問下去。
“吶,這麼多,你夠不夠,不夠我再去挖點回來”林澤舉着手裡的布袋說道。
“夠了,夠了,這麼多還有的剩呢,你幫我用水把它活成泥吧,然後塗在哪土罐子的布上吧,等它幹了是不是就密封住了。”白靜看着那一小袋的黃泥說道,也不打算把雞蛋取出來塗上黃泥了,就這樣好了。
“是啊,等幹了就好了”林澤說着就往外走,找個地方把黃泥倒出來,又加了水和着,白靜就把土罐子抱出來放到一邊,看着林澤和泥巴。
看着林澤和泥巴白靜想起了上一世由於在孤兒院長大,經常和幾個玩的好的小朋友一起在院子裡的大樹下玩泥巴,老是把衣服弄的髒兮兮的,還被院張媽媽責備,現在想起來,彷彿都在昨天,真沒想到自己會。。也許這輩子都見不到他們了吧。畢業的時候還說好過幾天一起跟他們去孤兒院看看院長媽媽,也不知道那個時代的我,有沒有被人發現我去世了,還是也被別人代替了。
林澤跟白靜說話看她沒回應,擡頭看着旁邊的小媳婦,眼裡流露出傷感的神情,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家媳婦就跟個迷一樣讓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