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曼丘這麼一說,衆長老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倘若真是大祭司導演出來的一齣戲,那麼就不能不讓他們震驚,因爲這裡面有一個關鍵的所在,那就是戴嫣,戴嫣是枷風一族的二小姐,是枷風一族的族人,以前誰都沒有見過的大祭司,竟然能夠動用枷風一族二小姐戴嫣幫助他導演這一齣戲,這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戴嫣受人控制,另一種是戴嫣心甘情願這樣做的。
第二種可能性非常的小
那麼現在就只剩下這第一種可能,而若這個可能成立的話,恐怕大祭司,或者說阿嫁一族的勢力已經在很早以前就滲透進枷風一族了,恐怕枷風一族的一草一木對那個大祭司都瞭如指掌了。
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密室之內的幾人有一些喘不過氣來。
過了一會兒,曼丘說道:“嫣兒有沒有被控制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需要確認,枷風一族到底有沒有被滲透,而這件事情想要查明也非常的困難,我想我們現在只能夠靜觀其變,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另外,阿嫁一族的勢力能夠滲透到我們枷風一族自然能夠滲透到弗羅一族,想來他們要做什麼事情,也都逃不脫阿嫁一族的掌控。”
曼塵說道:“看來我們需要格外的小心了,無論是言行,還是做事都不能夠給阿嫁一族留有口舌。”
曼丘點頭道:“這樣吧,叔父,就由你先調查一下那端木不戒的底細,但這件事情需要絕密地進行。”
曼塵道:“就交給我吧。”
曼丘繼續道:“另外便是如何對待弗羅一族的事情了,既然今天與弗羅一族因爲嫣兒的事情鬧得很不愉快,我們想要跟他們聯手的計劃只能夠擱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也沒有必要給弗羅一族好臉色看。我現在能夠感覺到,在羅格大修羅王出關的時候,將會發生一些事情,是好是壞,還真的不好說。”
衆位長老點頭。
曼塵說道:“曼丘,你真的要將嫣兒嫁給端木不戒嗎?”
曼丘苦笑道:“現在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嗎?”
曼塵搖了搖頭道:“如果嫣兒是真心實意,那還是好事情,但如果是嫣兒是被強迫的……”
曼丘嘆了口氣道:“即使嫣兒是被強迫的,我們現在也是有苦說不來的,即使我們能夠找到充足的證據證明這一切,但那又怎麼樣,枷風一族不敢跟阿嫁一族撕破臉,我們撕不起!爲了族人的安全,我們也只能夠選擇犧牲嫣兒了。”
曼丘等人在密室裡商量了一些事情後,便各自退去。
……
秦龍帶着端木不戒以及刑戰來到自己的臥室當中,一進入到臥室內,秦龍瞬間鍛造出一個極強的禁音拳界陣,做好了一切,秦龍脫去自己的黑色斗篷,把目光落到端木不戒的身上。
端木不戒站在那裡,“嘿嘿……嘿嘿嘿……”
秦龍板着臉道:“你叫端木不戒是吧?”
端木不戒皺了皺眉頭道:“龍哥,你不認識我了嗎?”
秦龍說道:“據說我是龍皇一族的王子,遊歷到這魔域的枷風一族來的?”
端木不戒愣住了,不知道怎麼接話,這時候一隻強有力的手按到他的肩膀上,端木不戒回過頭看到一個面目醜陋,一臉猙獰的男人,他認識,在篝火晚宴的時候,就聽人稱呼過他爲阿嫁南王的,端木不戒被這隻手按得有一點疼,加上還有一點傷在身,咧起了嘴道:“你是誰?”
刑戰鬆開按落到端木不戒肩膀上手,然後晃晃悠悠地來到秦龍的身邊,端坐在一張椅子上,咧着嘴道:“我乃是阿嫁一族的阿嫁南王,小子,見到本王你還不過來參拜!”
端木不戒寒着臉道:“你是阿嫁一族的南王,我也是龍皇一族的王子,我有什麼理由向你參拜。”
“唉呀,你還長脾氣了!”
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隨即端木不戒臉上堆起了笑容,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嚓,刑戰啊!你丫的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醜陋了!”
就在端木不戒話音落地的時候,刑戰恢復了自己最開始的容貌,凝視着端木不戒。
這時候秦龍從椅子上站起,擼起了自己的袖子。
刑戰看到秦龍這般的動作,也站地起來,他比秦龍更直接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
“你們幹啥?”
端木不戒感覺有一點不妙。
秦龍一步步向端木不戒靠近,來到端木不戒面前的時候,沉聲地道:“先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禁了!”
“爲什麼?”端木不戒不解地道。
“少廢話,讓你禁你就禁,龍哥我說的話不好使嗎?”秦龍瞪了端木不戒一眼。
端木不戒苦笑一聲,的確按照秦龍的說法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禁制起來,而就在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秦龍與刑戰都在做這種事情。秦龍看端木不戒已經禁制了力量,猛地撲到了端木不戒的面前,上來就給端木一拳,打得端木不戒一個倒仰。
“龍哥,你幹啥打我啊!”
“你丫的,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還活着呢,你丫的!”秦龍揮舞着自己的拳頭,又一次砸落到端木不戒的面門,端木不戒被打得鼻青臉腫,怒道:“龍哥,你再打我,我就還手了啊。”
“來來來,你還手!”秦龍哼道:“現在我們都禁制了力量,公平合理,來你還手!”
“就是,你丫的,還手啊!”刑戰揮舞着大拳頭照準端木不戒的胸口就是一拳,端木不戒猛地將刑戰的拳頭格擋下來。秦龍閃落到端木不戒的身邊,一把他放倒,一拳轟落到端木不戒的肩膀上,“龍皇的王子啊,端木不戒啊,你他丫的沒死,給我留什麼遺書,媽的,你這小子就是欠捧,你知不知道,在得知你死後的消失時,老子我流了多少眼淚,你竟然還敢他丫的活着,你不是浪費我那些隨風飄逝的眼淚嗎?”
轟,秦龍的一拳又轟落到端木不戒的肩膀上。
端木不戒吃痛地道:“龍哥,我也不想活啊,可是我他丫的就真的活着啊,我有什麼辦法,要不你再賞我一刀啊。”
“還敢犟嘴了啊!長脾氣了啊!”秦龍轟的又是一拳道:“端木,他知不知道我,刑戰,九道,妄虛骨龍,碧霞姐姐,南宮,歐陽他們得知你死後,是怎麼樣的瘋狂啊,你他丫的。”
“你他丫的,死就死吧,死後還他丫的留給我一個不讓我找林子衝報仇的遺書,爲了你那個遺書,老子眼睜睜地看着林子衝在我面前活下去了!”
轟,這一拳是刑戰打的,端木不戒這一次並沒有閃避。
刑戰紅着雙眼道:“你他特麼的小端木,你知不知道我們都以爲你死了,主人,你的龍哥,站在你的墳墓面前足足三天三夜的時間,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啊,你他特麼的小端木,你還有活着,你浪費了我們多少感情啊,你說,我們捧你丫的,你有意見嗎?”
端木不戒哽咽了。
秦龍的眼睛也紅了起來。
刑戰的眼淚也掉了出來。
秦龍將端木不戒扶起,用拳頭輕輕地觸碰到了一下端木不戒的胸口,“活着真特麼的好啊!真好啊!又可以聽到你那嘿嘿……嘿嘿嘿的笑聲了,又特麼的可以聽到你這個傢伙喊我龍哥了。”
刑戰也用拳頭輕輕觸碰端木不戒的胸口,“是啊,你他特麼的活着真好,又有人可以跟我刑戰鬥嘴了,又有人陪我刑戰扯淡了。”
三個兄弟眼睛都紅了,但即而一縱爽朗的大笑聲在整個房間裡迴盪起來,三個兄弟抱到一起,重重地拍着彼此的後背。
“哈哈,好兄弟!歡迎回來!”
“哈哈,好兄弟,你他特麼的活着,我太特麼的高興了!”
“哈哈,又可以跟着你們混了!”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