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奇的話音一落,雲行便哈哈大笑起來。
雲奇冷漠地望着雲行,罵道:“你笑個屁。”
雲行舞動了一下自己的羽扇道:“雲奇,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就你的那點修爲,還想殺我雲行,你做夢去吧。”
雲奇冷笑道:“我不殺你,有人卻會殺你!”
雲行哼道:“是誰,讓他站出來讓我瞧一瞧,看一看嘛。”
雲奇道:“雲行,別以爲你做的事情誰都不知道,你當年破壞我與小師妹雲霞的好事兒,而且你偷走了雲天宗的紫玉仙瓶,卻嫁禍給了師兄雲飛,害他受到門主的懲罰,之後,你將那紫玉仙瓶送給雲舞,希望能夠讓雲舞陪你春風一度,可就連雲舞那個賤人都不待見你,你說你還活着幹什麼呢,我若是你早就死了。”
“雲奇,你說什麼?”聽到雲奇的話,雲飛圓瞪起自己的雙眼。
雲行插話道:“雲飛師兄,你別聽雲奇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嫁禍雲飛師兄的。”
雲奇搶過話來道:“雲飛師兄,我雲奇所說的話句句是真,絕沒有半點虛假的成份,當年雲行把紫玉仙瓶給了雲舞這個賤人,這個賤人爲了討好我,將這紫玉仙瓶送給了我,我對這個賤女人沒有一丁點兒的興趣,也記得了這件事情是雲行做出來的。雲飛師兄,正是因爲紫玉仙瓶的丟失,才讓門主罰你出外尋找兵解拳陣圖,給予你三年的期限,門主也選派了我,雲舞這個賤人,還是雲行這個死人妖,我一直都想將這件事情告訴你,之所以沒有說,只是想利用這兩個傢伙拿到兵解拳陣圖之後,再和盤托出,到時候你們師兄弟一舉將這兩個賤人斬殺。”
聽過雲奇的話,雲飛掃視了一眼雲舞與雲行,低沉地道:“雲奇所說的事情可是真的?”
“雲飛師兄別聽這傢伙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嫁禍給雲飛師兄的。”雲行的目光顯然有一點閃爍。
“雲飛師兄,我雲奇倘若有半點的假話,不得好死,另外那紫玉仙瓶現在還在雲舞這個賤人的手裡,在她的鬥轉空間之中,你若不信讓她無自主意識打開自己的鬥轉空間,師兄進入到裡面去查一查便是。”說到這裡雲奇冷眼望着雲行。
雲飛聽到雲奇陣陣有詞的聲音,多半已經是信了,他把目光落到雲舞的身上說道:“雲舞師妹,我想你應該是不介意我查看一下你的鬥轉空間的。”
說着雲飛向雲舞靠近。
雲舞冷着自己的雙眼說道:“雲飛師兄你也不用查了,那紫玉仙瓶的確就在我的鬥轉空間之中,而且正是雲奇那個懦夫所說的一樣,的確是雲行送給我的討好我的。”
“雲舞,你這個賤人,你在說些什麼,我什麼時候拿紫玉仙瓶給你了。”雲行顯然有一些心急,暴喝地道。
雲舞冷笑道:“既然大家都把事情公開,這也是一件好的事情,省着你雲行天天煩着我雲舞。”
雲飛回過頭冷漠地望着雲行哼道:“好,很好!雲行,你偷走了紫玉仙瓶並且嫁禍到了我的身上,讓我受到門主的懲罰,受到門主的逼迫讓我必須拿到兵解拳陣圖才能夠回到雲天門,這幾年的時間裡我出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很好!今天我雲飛就要一起算回來,雲行,你麼的死人妖,你給我拿命來!”
說話間雲飛雙後拿握起自己的大劍,一劍斬向雲行。
這一劍暴發出來的力量恐怕已經達了七轉拳地尊的實力,雲行眼見雲飛的一劍向自己劈砍過來,而且力道十足,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側過了身形,躲過了雲飛的一劍,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含香扇道:“雲飛師兄別聽雲奇與雲舞這對狗男女的話,他們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兄弟情意。”
“哼,雲行,你別以爲我雲飛不知道你的爲人,既然雲奇與雲舞都說是你嫁禍的我,鐵證如山,你卻還在那裡狡辯,我雲飛今天若是不將你除掉,怎麼可能對得起,我這些年受的苦。”
見雲飛絲毫沒有放棄對自己攻擊的意思,雲行咬了咬牙道:“雲飛,你別以爲我雲行怕了你,好,即使你認定那紫玉仙瓶是我偷的,是我嫁禍給你的,那我就承認了便是,你能夠把我怎麼樣。不要以爲你先進雲天門幾年的時間,就不可一世的模樣,事話告訴你,我雲行還真的不把你放在眼裡。”
“很好,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是生是死,我們手底下見長短吧!”雲飛不再說話,展開了自己兇猛的攻擊。
雲行揮舞着自己的含香扇,也開始反擊,兩個人戰在一起,各自都施展着異常磅礴的力量。
眼見雲飛與雲行大戰起來,雲奇用自己的流光飛雲劍指向雲舞,“賤女人,受死吧。”
話音一落雲奇也施展起自己的力量衝向雲舞。
雲舞也不怠慢施展最強的力量與雲奇激鬥起來。
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秦龍實在有一點納悶,怎麼好端端的這幾個傢伙內訌起來,而且還大打出手了呢,這幾個傢伙不是想找端木,拿端木的兵解拳陣圖嗎?怎麼這纔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四個人兩兩交戰了。
眼見出現的情況搞得秦龍很是費解,又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過即使這幾個傢伙是來找端木麻煩的,自己人打自己人,秦龍當然沒有制止的意思,他竟然緩步走出了隱藏的地點,一屁股坐到地面上,饒有興趣地觀望着四個人的對戰。
“喂,我說那個叫雲奇的,你的一劍刺得有一點偏,倘若能夠向左移動半寸的距離,你剛剛施展的殺招將會更加的強大。”
“呃,那個叫雲舞的女人,你那把軟劍舞得倒是不錯,可是太過陰柔,遇到同級別的對手,或許還有能夠佔據很大的優勢,但跟你對戰的雲奇劍法卻是要強於你,你可要小心一點。”
“哦,雲行是吧,你舞的那把破扇子好歹也算是一件神兵利器,擁有天階極品的水準,怎麼到你的手裡那麼差勁呢。”
“嗯,看來你們四個人當中,還是雲飛的實力強大一些,那把戰劍暴出來的力量很是不錯,倘若能夠再苦修一段時間,或許真的能夠有所突破……”
秦龍倒像是一個評論員,坐在一旁指手畫腳,東評一句,西插一口的。起初四名激戰的雲天門弟子像是根本都沒有聽到秦龍的聲音一樣,都施展最強橫的力量想要致自己的對手與死去,可是打了一會兒,回想到秦龍的聲音,四個人各自分開,齊齊地用目光古怪地望着秦龍。
“打啊,怎麼不打了呢?”秦龍咧了咧嘴道:“你們繼續,可以忽略我的存在,我只是一個看熱鬧的。”
衆人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出現一個古怪的男人。
雲飛蕩了蕩手裡的戰劍對秦龍道:“你是誰,你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
秦龍嘿嘿一笑道:“你別管我是誰,你們繼續戰鬥吧,不都要決一生死的嗎?現在還沒有決出生死來,怎麼就停下手了呢,繼續吧,我的熱鬧還沒有看夠呢。”
雲飛闊步走到秦龍的面前,用劍指着秦龍道:“你到底是誰?”
秦龍緩緩地從地面上站起,搖了搖頭道:“真沒有意思,還以爲你們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可是竟然打了這麼一會兒就都停手了,早知道我就不從隱藏的地方出現了,讓你們拼個你死我活,那倒是一件不錯的選擇,呵呵。”
“話我不想問第三遍!”雲飛怒視着秦龍。
秦龍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雲飛,你倒是挺強硬的,好吧,既然你問我是誰,那我就跟你說一說好了,其實你們也應該能夠猜測出來,你們不是想要從我的手裡拿到那張兵解拳陣圖嗎?”
聽秦龍說到這裡,四名雲天門的弟子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雲飛狐疑地道:“你是端木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