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林重洗漱完畢後坐在電腦前玩《穿越火線》,卻是運氣差到了極點,竟然每次都被人爆頭。
他氣急敗壞的把鍵盤往裡一推,坐在椅子上,卻覺得心神不寧,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有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感。
做了多少年的特工,直覺救過他很多次,他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與此同時,隨着樑瓜的一聲令下,寧南分局的局長魏忠國親自帶隊,以抓捕逃犯爲名進行了這次行動。
全局在家的二十多號人都被派了出來,穿着防彈衣,拿着手槍,一羣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教師公寓。
看門的吳伯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魏忠國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笑着說:“大爺,我們是警察!”
吳伯這才安心下來,說:“哦,警察啊,什麼事?我這裡住的可都是有學問的人啊!”
魏忠國笑道:“和您打聽個事啊,你們這裡有住一個叫林重的人嗎?”說着他拿出林重的照片給吳伯看。
吳伯立即笑道:“你是說林老師啊,在,在,剛回來,就在樓上!”
魏忠國點頭,說:“走,跟我上!”
一羣人就浩浩蕩蕩的走了上去,全然沒人注意吳伯這邊,在他們看來,只要控制住電梯和樓梯就行了,林重除非插翅,否則難飛。
吳伯笑了笑,見四周沒人,連忙進了屋裡,拿出電話本翻出林重的電話,心想別人我信,林老師天天和和氣氣的還給我煙抽,能是壞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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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掛斷電話,面色陰沉,竟然有警察來抓自己,而且還浩浩蕩蕩的二十多人,這是什麼情況?
他在浦海不認識什麼官面上的人,雖然他有些力量,但不到萬不得已時他不想動用這些力量。
他從房間裡又拿出一個手機,把一些電話號碼導入那部手機中,然後打開衣櫃,掀開衣櫃底部的一塊版子,把那部手機關機放在裡面。
他想了想,把電話打給張曼玫,說:“曼玫,我沒時間了,你聽我說,有警察來抓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只能打電話給你了,我需要你的幫助。如果你也沒辦法
的話,我有部手機放在衣櫃下面,到時你來找就能找到,先這樣,我掛了!”
說完就掛斷電話,機卡分離,把手機直接丟到樓下,手機卡則也放在了衣櫃裡。
剛剛做完這一切,敲門聲響了起來。
林重不是沒想過跑,但這畢竟不是在國外,這是在自己的家鄉,跑去哪裡?難道今後還亡命天涯去?
那是不可能的,當務之急肯定是要先搞清楚是什麼情況在,自己也是有後臺的人,到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敲門聲越來越急促了。
魏忠國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他命令道:“準備爆破!”
旁邊就有兩名穿着防爆服的警察跟了上來。
就在他們準備安裝炸藥時,就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
魏忠國舉了舉手,示意暫停一下。
林重問道:“誰啊?”
“查水錶的!”魏忠國說。
林重失聲笑了笑,旋即拉開門。
開門的一剎那,好幾支槍一起指向林重,同時喝道:“不許動!”
話音剛落,林重就動了起來。
即便決定先妥協,那也要讓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不是你想來對付就能對付的。
林重身子一矮,就向下蹲去。
所有的手槍都順着向下移動。
但此時林重已經開始向前衝去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名警察就覺得手腕一疼,槍就已經跑到林重手上了。
“嘖嘖,大黑星啊,這槍可不怎麼樣啊!”林重隨意把玩着槍,然後向魏忠國瞄了過去。
嚇的魏忠國渾身寒毛直豎,大吼:“你想幹什麼?”
“嘭!”
林重開槍了,魏忠國立即縮腦袋。
只見一道青色彈痕擦着魏忠國的頭皮打在他身後的牆上,留下一個彈孔。
林重哈哈笑了笑,說:“哎呀,不好意思走火了!”
話雖如此說,他手卻在移動,槍管忽左忽右。
每當他指向一處時,那一處的警察就會驚恐的蹲下。
“嘭!”“嘭!”“嘭!”
林重又連開三
槍,笑着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這槍怎麼那麼容易走火呢?要不,子彈錢我來賠?”
魏忠國這也看出來了,林重槍法極好,卻是故意不打中人的。
於是他的膽氣又回來了,站起來提高嗓門道:“林重,你不要負隅頑抗了,早點投降吧!”
林重聳了聳肩:“不要緊張嘛,我就是想玩玩而已,話說,我開了這麼多槍,這些子彈你回去寫報告要寫的很麻煩吧?”
國內對開槍管的很嚴的,即便是警察出警時開槍,即便是沒有傷到任何人,事後也是要寫報告說明情況的,嚴重的還會暫時停職。
“你!”魏忠國氣的想罵娘。
林重笑了笑,雙手飛快的在槍上動着,頃刻間,一支手槍就被他拆成了零件,然後轉身走到窗口,隨手就把零件丟出窗外。
然後他說道:“既然開槍都有責任,那麼如果一支槍就這麼丟掉了呢?想必責任更大了吧?”
魏忠國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身爲警察,來教訓林重,收錢固然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那邊的委託人是樑少啊。
樑少的父親雖然在上海沒有什麼影響力,但樑少最近新交了個女朋友的父親是外交部的,還是駐某大國的大使。
前段時間他們兩個人在西藏時開法拉利,警車開道,囂張的不得了。
魏忠國心想今後自己如果想更上一層樓的話,一定是要結交好這樣的高層人士,於是才下了血本來找林重的麻煩。
可現看來,這還真是下了血本,一支槍啊,這下可麻煩的很了。
重磅的還在後面呢,林重呵呵一笑,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次應該是出私警吧?”
魏忠國渾身一顫,失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此言一出,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因爲他的下屬們都在看着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魏忠國咬牙切齒道:“你們現在都已經和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只有抓到他,纔沒事、放心,我老魏不會虧待你們的!當警察是爲了什麼?別和我說他媽的爲人民服務!你們有幾個沒收過黑錢的?現在有機會上,你們還猶豫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