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叫花也看到了這邊的刀劍,男孩子看到刀劍,還真是有些難以抵制得住誘惑。張叫花雖然是修道者,但是他首先還是個男孩。
正好聽那攤主說了劍的價錢,張叫花雖然看不出那劍的好壞,但是看起來那劍確實樣式很古樸,看起來很不簡單。
張叫花一摸身上,哪裡還有錢買古劍?張叫花記起古劍已經拿去換煉丹術了。
沒想,站在那裡買劍的兩個人,竟然也沒帶夠錢。
“五萬塊,倒是不貴。不過我們修道衆人,出來行走,誰會帶那麼多錢在身上啊。要不這樣,這劍我們先拿回去,回頭讓人給你把錢送過去。你看怎麼樣?”樑洪凱覺得那劍的材質還真是如煉器宗的人所說非常之好。
“那對不住了。我現在急缺錢。要不然我如何捨得將家中的珍藏盡數拿出來。以後我也煉製不出這樣的精品了。”那男子搖搖頭,決然拒絕了樑洪凱的請求。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三大聖地的人,難道會騙你的錢不可?我確實沒有帶這麼多的錢啊。這世俗的東西,我根本看不上眼。”樑洪凱勃然大怒。
“不好意思。我真是急需錢。”那男子搖搖頭。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像弄死一條狗一樣?”樑洪凱直接用手中的長劍對準那個賣刀劍的男子。
“你就是殺了,你不給我錢,這劍我也不賣給你!”男子倔強地說道。
一旁圍觀的人中有人說道,“這個人我認識。他還真是煉器宗的,他可不是一般的煉器宗弟子,而是煉器宗老宗主孔紀元的兒子孔方舟。我聽說孔紀元因爲長年累月煉器,身體有很多隱患,以前利用靈力壓制,還沒什麼。但是煉器宗劍池靈泉枯竭之後,孔紀元身體中的靈力便沒有了補充,慢慢地身體中的隱患徹底蓋過了靈力。最近聽說已經病入膏肓,快死了,這孔方舟才急切變化家當。想要救孔紀元的命。”
“變賣這些家當又有什麼用?普通醫院怎麼可能救治得了修道者的隱患?”
樑洪凱羞惱成怒,“你還真以爲我不敢弄死你?”
樑洪凱舉起寶劍便要往孔方舟胸口刺去,這要是刺中了,孔方舟必然是一命嗚呼。
“啊!”圍觀的人羣也發出一陣齊呼。誰都以爲下一刻將是濺血的時刻。
就在這個時候,從附近的房頂上飛過來一塊石頭,直接砸向樑洪凱的腦袋。那樑洪凱慌忙之中,連忙舉劍擋住。
“叮!”
石頭砸在劍刃上,火星四濺。
樑洪凱手一麻,手中的劍立即抓不穩,落到了地上。
“誰?”樑洪凱厲聲喝道。
擡頭一看,卻發現屋頂上竟然是個猴子。
那猴子正是胖猴,胖猴接連扔了好幾顆石頭,打得樑洪凱抱頭鼠竄。不過這樑洪凱倒也不簡單,抱着頭躲了幾下,突然一聲暴喝,雙手握劍,猛然向着胖猴的方向劈了過去。一道劍芒從那古劍上飛出,直撲胖猴而去。
胖猴一看情形危機,立即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那道劍芒擊了個空,落在胖猴剛剛站的位置,直接將那房子爆出一個大洞。
“哪裡跑!”樑玉成也連忙追了上去。
圍觀的人羣也都跟了過去。
可是當樑洪凱與樑玉成兩個跑過去之後,那猴子卻失去了蹤影。
樑洪凱與樑玉成捉猴子不成,立即拿房子撒氣。只看見刀光劍影之下,一棟房子沒過一會變轟然倒塌。
負責治安管理的溪雲派武士立即圍了過來。但是發現鬧事的竟然是三大聖地的兩位使者。便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將情況告訴花兆陽。
花兆陽連忙趕了過去。
“花門主,我們兩個剛纔在這裡買東西,結果被人縱容靈寵攻擊了。好在我們道法高深,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件事情,花門主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樑洪凱很是惱怒地向着花兆陽說道。
“兩位貴客。因爲我們招待不週,導致二位受辱。請兩位放心,我必嚴查此事。只要讓我查出幕後兇手是誰,一定會給兩位一個交代的。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請貴客能夠笑納。”花兆陽讓人送來了幾柄寶劍。
那幾柄寶劍正是孔方舟剛纔在出手的那幾柄。沒想到全部被花兆陽全部買了下來,當做送給樑洪凱與樑玉成的禮物。
樑洪凱與樑玉成兩個依然覺得不解氣。知道樑銘傑故意哼了一聲。樑洪凱與樑玉成兩個才溫和了一些。
“雖說是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弟弟有錯在先,但是我崑崙派的人,就算錯得再厲害,一切也都只能由我崑崙派喊打喊殺。我崑崙派的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教訓了?”樑銘傑氣勢逼人地看着花兆陽。
花兆陽很是爲難,“可是剛纔那靈寵不見了蹤影,我也不知道剛纔究竟是誰在搗亂啊。剛纔我問過巡邏隊的人了,那猴子是突然出現的,又突然消失不見。我又到哪裡去尋找啊?”
“花門主無須爲難,既然花門主找不出來,我只好親自動手,無論如何,我也得將這個敢冒犯我崑崙派的威嚴的人找出來。到時候,我要如何處理這個人,還請花門主見諒。”樑銘傑說道。
樑銘傑心裡也很是惱火,兩個手下是什麼德行,樑銘傑心裡清楚得很。張叫花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圍觀,剛纔胖猴已經被張叫花偷偷地藏進了空間之中。樑銘傑等人又如何能夠找得到?
“哼哼,這小人藏在再好,也太不過我的眼睛。”樑銘傑的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張叫花還以爲這傢伙真的發現了他,心裡正盤算着,待會要是被樑銘傑找上了,乾脆把這三個混蛋暴揍一頓算了。
“我兩個不爭氣的兄弟剛纔對煉器宗的傳人孔方舟有個衝突,但是跟別人卻沒有。我們初來乍到,根本就沒有敵人。別人怎麼會讓人痛下狠手呢?他們兩個唯一就是得罪了孔方舟。答案肯定在孔方舟身上!”樑銘傑沒有看向張叫花,而是看向了孔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