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鋼鐵廠是黃世仁開的嗎?居然你一進去就是五天都沒回家,你不知道阿姨會擔心啊,自從你被綁架之後,你們四個誰晚回家,她都會擔心的要命,你居然還五天不見人影,你知不知道她有多麼擔心!還有也不給你媽捎個信兒,你也不怕她嚇出個哈好歹!”這個丫頭就是欠收拾,一工作起來就是廢寢忘食,完全忘記所有人。
肖戰的聲音很好聽,是那種略微帶着磁性的低沉的男中音,讓江小蕎聽了心裡悸動。
抱着火爐自然是有爐萬事足,江小蕎同志立刻承認錯誤,“我忘記了!主要是十萬火急,一忙起來我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別說是給我媽報個信,她肯定擔心死了。”這會兒她才終於想起自己還是有家的人。
“那你騎快點兒吧早點兒讓我媽知道,現在她都不知道急瘋成什麼樣子。”江小蕎催促。
肖戰笑,“我第一天等你沒等着你。就已經問問你們廠裡,一車間的王主任給我回的信,知道你在一車間加班,所以,我早就去告訴伯母。要等你你媽已經到了廠長辦公室興師********小蕎把頭靠在肖戰背上,寬厚的脊背上讓人感覺非常安全和舒服,不自覺的用臉頰蹭了蹭,肖戰心裡忽然癢癢起來,沿着後背那個被磨蹭的角落開始往全身蔓延,他咬牙切齒的想這個丫頭知不知道,他是個正常男人。
“肖戰,有你真好!”溫溫柔柔的聲音砸出來一句話。
這一句話立刻粉碎的肖戰所有的理智,這個丫頭簡直就是千年道行的狐狸精,臉上忽然燒的厲害,即使迎面的北風,都不能讓這種燃燒冷卻下來。
他算是知道他這輩子是栽在這丫頭手裡了。
“現在知道我好啦!當初是誰死活不待見我的,把我死命往外推,嫌棄我的出身來着!”肖戰調侃江小蕎,這丫頭難得開了竅,箍在腰上的小手似乎帶着火熱要鑽進衣服裡面,燙到他的肌膚。
江小蕎靠着肖戰!聽着他的心跳的急促聲音,像是一種讓人安心的鼓點,也似乎是催眠的樂曲,很安心,很舒服,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求得一種心安和放鬆,所有的甜言蜜語大概都抵不過這一瞬間的安全感,這是一種無論外面風大雨大,這裡卻可以爲她撐起一片天空的心安,可以讓她安心的好好休息,這就是她要的愛情吧。
她沒有太多的經驗,可是也知道愛是一種包容,肖戰對她已經是寵溺,一個男人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下班,卻天天來等,這種實實在在的行動,比起一束花,一頓燭光晚餐更讓她感動,這個男人再用他最樸實無華的一舉一動打動她,當然江小蕎絕對不能否認肖戰同志的美色也是她覬覦的,好吧!江小蕎她還是看臉的。
顏值不夠,這些感動恐怕要大打折扣,你想想一個矮胖的矬子,一臉的麻子說着這些話,你要是感動那纔有鬼呢。
回到家,江小蕎打開門,結果迎接她的居然是一室的冷清,看看時間,好吧,才下午五點,對於正在創業的劉雪梅來說似乎這個時間應該在她的店裡收拾吧,而她親愛的妹妹們則是應該是正在準備放學的時間,可是她好餓,仔細回想,自己似乎今天就沒顧上吃中午飯,這已經一天了,不餓纔怪。
江小蕎翻了所有的櫃子,冰箱,好吧熟食可以現成吃的一口都沒有,她想死的心都有,誰能告訴她一個人又冷又餓,居然自己家裡一點方便麪什麼的都沒有,哦,對啦,她幾乎想要嘆氣,方便麪這個地方似乎還沒有,自己是不是可以搞個方便麪的大發明啊。
這時候,江小蕎已經是累得不想動一根手指頭,可是肚子在劇烈的嚎叫,撒歡的提醒她這個主人的不負責任。
肖戰挽起袖子,“你去沙發上看會報紙,我給你做飯!很快!”軍裝的外套已經放在沙發上,穿着襯衣的肖戰居然溫文爾雅,氣質好優雅,就算挽着袖子的樣子都是很帥氣。
江小蕎懷疑的問:“你確定沒問題?”自己做飯好吃那是絕對的,可是男人會做飯的可不多,難道說這樣的極品都讓她給遇到了,好不好這麼好的運氣啊。
肖戰打開煤氣竈,這裡的房子可都是煤氣罐,這一罐可是肖戰來的時候幫他們搬家給搬上來的,這一次也算是物盡其用,放上一口鍋,裡面是水。
“我確定沒問題!我大學的時候可都是自己做飯吃的,我的室友沒有一個人不豎大拇指的,相信收買你的胃也絕對沒問題!”肖戰微笑,手裡拿着一把掛麪,心裡有一種溫暖,給自己的女人做飯吃,餵飽她,似乎是這麼一件幸福的事情。
江小蕎坐在沙發上,合上眼睛,耳朵裡聽着廚房裡聲音,心底深處漸漸安靜,睡意很快就佔領她的意志,連日來的睏倦終於戰勝了飢餓,睡着了。
肖戰端着一大盤撒着蔥花和澆着芝麻醬的調料的麪條出來!就看到江小蕎靠在座墊上,放鬆的睡着了,猶如一個睡美人。
把盤子放下,心裡無奈,這個丫頭把自己累成這樣,太不愛惜自己。
湊上去想要推醒江小蕎,手剛剛伸出去碰到江小蕎的胳膊,就被女孩無意識的一個翻身推開,整個人居然窩進了沙發的最裡面,睡得幾乎不省人事。
輕拍,輕拍,江小蕎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起來吃飯,吃完了再睡!”肖戰看着女孩的臉頰睡出來的紅印,伸手去撫平,結果江小蕎直接一個熊抱就牢牢的趴在了肖戰的懷裡,頭穩穩的擱在肖戰的胸口,四肢像是八爪魚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尤其是這個姿勢讓肖戰尷尬的發現他的兄弟漸漸有擡頭的跡象,因爲某個女子絲毫無意識的腿盤在他的腰上,柔軟的凹陷和火熱的隆起緊緊貼合,這個女人居然還會磨蹭兩下,肖戰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甜蜜的折磨。
幾乎要把鋼牙咬碎,該死的江小蕎,這樣毫無防備的對他敞開自己,把他當做了最安全的依靠,他卻在這裡禽獸的想象着各種摁倒的場景。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