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她隱約聽到有人說去藥霜的事情,還說假藥霜,這肯定是藥霜廠那邊出什麼事情了。
想着,心裡就有些擔心了起來。
“媽,你放心,我處理不了的事情,肯定會找慕北城的。”
喬惠儀聽到她這麼說,心裡放心不少,“好,你知道這樣想,媽媽也放心,媽媽就是擔心你,什麼事情都自己扛着。”
“不會的,我知道怎麼做的,我先走了。”餘喬說完,撐起傘,出了門。
來到學校的時候,阮月亮的媽媽直奔教室,一間教室一間教室的說着餘喬的壞話。
驚得上課的老師同學們一個個回頭看向了她。
大衣很多新生是不認識餘喬的。
但卻聽說了她的名字。
最近的餘喬比較火,捐贈了一所校區,這讓整個首城大學的同學們都沸騰了好長一段時間。
雖然很多人不認識餘喬,但聽到她的名字就覺得如雷貫耳。
如今這個狼狽不堪的婦女同志居然在這說餘喬黑心肝,說餘喬賣假藥,說餘喬的藥霜全部是有問題的藥。
這是**裸的敗壞餘喬的名聲啊。
同學們都不是傻子。
不會相信一個陌生的婦女同志在這裡胡說八道的。
因爲他們這些同學中很多人都用過藥霜的。
要是有問題,她們怎麼都沒問題。
不可能就婦女同志家裡的女兒這麼倒黴,就她一個人用過之後有問題了?
這個讓同學們都不相信。
但也有幾個同情心氾濫的同學,覺得婦女同志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怎麼會冒着這麼大的雨來學校找餘喬算賬呢。
誰會吃了沒事幹,這麼虐待自己,這麼大的雨,呆在家裡不好嗎?
同情的同學把婦女同志帶進了教室。
其他隔壁教室的人聽到了阮月亮媽媽說的話,都紛紛朝着這間教室而來。
一時間,這大一的教室內,圍滿了同學。
有好心的同學拿了自己的手絹給阮月亮媽媽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阿姨,您擦一擦。”
旁邊圍了不少同學,一個個的議論着。
小聲說着這件事情。
阮月亮的媽媽擦了擦雨水,隨後看着圍着自己的同學們,“同學們啊,你們學校那個餘喬啊,就是個害人精,她做假的藥霜害人啊,摻了有毒的東西在藥霜裡面,害得我女兒一張臉現在都毀掉了,不敢出門見人,我女兒今天才十九歲呢,這一輩子怕是毀掉了。”
阮月亮媽媽說着說着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家月亮那張臉可是公衆臉啊,她要登臺唱歌的,這臉要是毀了,這一輩就別想再登臺了,她可是文工團的第一嗓子,沒了她,文工團都沒了靈魂了。”
阮月亮媽媽一邊說着一臉擦眼淚,“餘喬那個混賬東西,太沒人性了,爲了賺錢,什麼都做得出來,以前的藥霜都是真的,但現在全部摻假了……”
同情阮月亮媽媽的同學聽了她的話,覺得此事肯定是真的,心裡不由有些氣憤了。
“這餘喬也太過分了吧,竟然爲了賺錢不擇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