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惠儀忙走了出去,出了竈房,就見着陳翠荷手裡提着個布袋子,鼓鼓的,也不知道裝的什麼。
“你有事?”喬惠儀淡淡問了一聲。
擋在了竈房門口,並沒有讓陳翠荷進屋的意思。
陳翠荷哈哈一笑,“沒事,就是來看看,聽說今天出高考成績了,那野丫頭這是沒考上,不然你家裡怎麼這麼冷清。”
在陳翠荷的眼裡,考上大學這麼重大的事情,就該好好慶祝一番,可餘喬家裡跟平時沒兩樣,那就是肯定沒考上了。
想到這裡對着喬惠儀冷哼了一聲,“就說嘛,什麼貨色,還想上大學,真是浪費這兩年的錢了,廢物一個。”
說完,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了餘喬家。
“你說誰廢物,你再說一遍試試。”
喬惠儀氣得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陳翠荷的衣袖。
說她罵她都可以忍了,但欺負她家喬喬就是不可以。
陳翠荷看着一臉怒氣的喬惠儀,嗤笑了一聲,“我就說那個野丫頭是個廢物了,連個大學都考不上,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
餘喬聽到外面的動靜,從竈房內走了出來,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陳翠荷身邊,“媽,放開她,去洗下手。”
陳翠荷看了一眼餘喬,“你什麼意思。”
餘喬眉眼彎彎,“字面上的意思,文化人聽不懂嗎?”
“你是說我的手髒,餘喬你個沒用的東西,別以爲會做什麼涼粉就了不起了,說了你比不上我家主珍珍的,我家珍珍都考上首城大學了。”陳翠荷說完,一臉得意地看着餘喬。
餘喬驚訝地看向了陳翠荷。
餘珍珍考上首城大學了。
這怎麼可能。
她高考都沒有參加,這莫不是見鬼了。
再說,她現在不是該在牢裡呆着的嗎,蓄意傷人可怎麼都要判個幾年吧。
除非證據不足。
也對,那個捅蜂巢的是她什麼親戚安排的人,醫院裡躺着的曹瑩瑩肯定不會承認這件事情是蓄意爲之的,只能說是偶然了,不然她也逃脫不了干係。
所以餘珍珍就逃過了此劫嗎。
可是一個沒參加高考的人,又是怎麼來的通知書。
餘喬想不明白了。
“大伯母,珍珍這成績莫不是別人的吧。”餘喬試探性的說道。
陳翠荷心下一驚,瞪了餘喬一眼,“胡說什麼,就是珍珍自己考上的,你要是再敢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金鳴不知何時站在了餘喬身後,笑看着陳翠荷說道,“今年考上首城大學的就三個人,餘喬一個,王小娟一個,還有何葉南,沒看到餘珍珍的名字啊,你確定考上的事首城大學,不是假大學。”
陳翠荷聽到金鳴的話,一臉驚恐地看向了他,“你、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他們考上大學的?”
“你別管我是誰,我就是知道。”金鳴點了根菸,吐了個菸圈,脣角翹起,一臉不屑地看着陳翠荷。
“那肯定是你胡說八道,這野丫頭怎麼可能考上首城大學,你就騙人吧,呀,他們家怎麼會有你這個男人?難道你們……”陳翠荷一臉驚訝地在餘喬和金鳴身上掃來掃去。
“真不要臉……成天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