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樣的江海,更是沒人敢說他半個不字。
杜長勝也因爲他的話瞬間閉上了嘴。
似乎也被他給震住了。
只是沒一會,就聽他冷笑了一聲,“江海,我可是有證據的,你也不要想着狡辯,狡辯也是沒用的,你以爲我會這麼無緣無故的說你?”
今天他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把江海拉下馬來。
江海冷冷看着杜長勝,“你有什麼證據?”
杜長勝嗤笑了一聲,看向了劉秀琴,“劉秀琴,剛纔你不是說你有江海寫給你的信嗎?”
劉秀琴聽見杜長勝的話,急忙說道,“對對對,有信,有信……”
說着,就慌慌張張的在身上找起信來。
很快就拿出了揉的皺皺巴巴的信件來。
杜長勝上前兩步,從劉秀琴手上接過信,看向了江海,“江海,這就是證據,你寫給劉秀琴的信,裡面寫了什麼相信你比我清楚吧……”
餘喬勾了勾脣,杜長勝倒是厲害了,這是連信上的內容都不用看了,就知道是江海寫給劉秀琴的信,看他這樣,應該是裡面的內容都知道了吧。
不然怎麼會說這信是證據呢。
江海定定的看向了杜長勝,忽然笑了一聲,“杜長勝,你不會是冤枉慕軍長不成,又改成冤枉我了,真有意思,你們杜家這是玩哪一齣?”
一旁看熱鬧的人急忙說道,“不管玩哪一齣,把信拿出來念念不就知道了。”
“對,念一念就知道了。”
餘喬笑了笑,“不用唸了,這封信是假的。”
餘喬的話就像一聲驚雷。
雷了劉秀琴一臉驚愕,雷了杜長勝一臉惱羞成怒。
杜長勝惡狠狠的瞪着餘喬,“餘喬,你不要信口開河,信在此,江海在此,可以比對筆跡的,你憑什麼說是假的?”
“因爲他……”餘喬說完,擡手一指,指向了人羣外的一個人,一個被公安押着人。
餘喬平穩有力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一個個順着她的手指看向了那個被公安押來的人。
此時,那人低垂着頭,雙手被公安拷在了身後,穿着一身軍裝,大蓋帽早已丟了,露出了一個光頭來。
杜長勝的眸子閃了閃,眼底露出了驚愕的神情來。
這怎麼可能。
大光頭怎麼會被抓起來?
還被帶來了這裡。
杜長勝的腦子一瞬間懵了,整個人都懵了。
劉秀琴一臉不解的看向了那大光頭。
眼底盡是疑問,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跟這個人有什麼關係。
江海卻是雙手攥緊,狠戾的盯着大光頭,就是這個人冒充自己的嗎?
冒充自己欺騙女人,真是有種啊。
要不是公安在這裡,他一定上去狠狠的揍一頓,揍得他一輩子都別想爬起來。
餘喬看了一眼杜長勝和劉秀琴的臉上的神情,特別是杜長勝的。
看到他臉色蒼白,她就放心了。
這大光頭那天發現之後,慕軍長就派人去找了,昨晚就找到了,只是沒想到這人居然是逃犯,慕軍長立刻報了案,順便把自己的事情跟公安說了,所以公安爲了配合慕軍長,昨天愣是忍着沒有立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