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走我不要緊,總要拿出證據來吧?”各種道理講不通,齊華仁就開始來賴的了,“我好歹也是個名人,要是因爲你的原因,毀了我的名聲,就等於毀了富華,這個後果,你承擔的起嗎?”
“噗......”秦一簡就笑噴了,“齊華仁,你可真是夠搞笑的,就現在的富華,還剩啥了?名人?沒錯,你還真是名人,偷稅漏稅的名人,對吧?”
“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好啊,你告,你趕緊告......”秦一簡好笑的看着齊華仁,“別說,同學那麼多年,我還真是第一次發現,你挺有搞笑的天賦的。
你偷稅漏稅的事兒都上了報紙了,要不是你錢往裡補的及時,早就進去了,還在這兒當自己是被冤枉的包青天呢?
我說齊華仁,但凡聰明點兒,你就不應該去對韓氏動手腳,只要韓延輝願意放你一馬,就算你的富華沒了,也還有重新崛起的可能。
現在呢?”他攤攤手,“偷稅漏稅做假賬不說,還牽涉到人命官司,齊華仁,你這輩子,就這麼在裡面了,懂不?”
“我什麼時候牽涉人命官司了?”齊華仁面色一下子變了,強裝鎮靜的道,“我承認,我是讓賈朋輝去韓氏盯着,他說要動點兒手腳的時候,我也沒攔着。
但就算這樣,我頂多算是包庇罪吧?而且,他也沒有成功,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你這人命官司,又從何說起?”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秦一簡有些無語的看着齊華仁,“你知道今天爲什麼是我親自過來?無非顧念咱們之間的同學情,想要你體體面面的離開.......”
“體體面面的離開?”齊華仁打斷秦一簡,眸色中滿是氣憤,“大庭廣衆之下戴着手銬也叫體體面面的離開?秦一簡,你對體面的解釋可真是清新脫俗!”
“要是你配合,是不用戴手拷的......”秦一簡攤攤手,“明明可以體面的悄沒聲兒的離開,可你不甘心啊,不鬧的人盡皆知不甘心啊,這能怪誰?”
齊華仁就氣的說不出話來。
按照秦一簡的意思,他來,他就應該啥都不爭的,一聲不吭的跟着他就走?他又不是白癡!不過,看看圍觀的員工,他又覺得,爭了,好像更白癡......
樹倒猢猻散......呸呸呸,他怎麼能這樣形容自己呢!強行拉回思緒,齊華仁決定做最後的掙扎,反正,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再差,又能差到哪裡去?
“我的人命官司,到底是什麼,你今天不說明白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不待秦一簡說話,齊華仁看向衆人,“我們是同學,同班同學,從那個時候起,秦同志就是和韓延輝的關係更親近,所以,我提出這樣的要求,大家都能理解吧?”
看熱鬧的衆人,都訕訕的笑着,卻沒人搭話茬兒。
齊華仁的心裡就泛起一絲淒涼,幾天前,這些人見了他還是要多巴結有多巴結,這會兒,就成這樣了,呵呵,所以說,他從來不認爲自己做的錯——哪個人不是“利”字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