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被赫連青嚇得戰戰兢兢,回道:“因爲明少交待,在外面行事不可以太過張揚,我們不敢……”
“啪”
赫連青一掌擊在了石桌上,看得眉眉手板心都疼。
“放你孃的屁,不可張揚?我平時怎麼說的,碰到那個孽障,就得給我不死不休,你們這幫廢物點心,我的臉都給你們丟光了,那個孽障和那隻老狐狸,這會兒肯定在家裡喝酒慶祝呢……咳咳咳……”
赫連青臉上染上了紅暈,劇烈地咳嗽起來,身子彎成了蝦米,‘咣咣咣’地咳着,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義父別生氣了,這事怪我,是我讓他們低調行事的……”
嚴明順過去給赫連青順背,也有些自責,他沒有想到赫連青和赫連策之間的仇怨,意會有這麼深,像是有血海深仇一樣。
“啪!”
赫連青一巴掌抽了過來,嚴明順臉上多了五道鮮紅的指印。
眉眉急得着差點沒按捺住衝上去了,可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什麼都不能說,也什麼都不能做……
她心疼地看着嚴明順臉上的指印,肚子裡把赫連青煎炒炸蒸……滿清十八大酷刑全都一一試了個遍。
“你什麼都不知道,瞎指揮啥?”赫連青怒斥。
“是我做錯了,請義父指點!”
嚴明順低頭恭敬地半蹲着,半點都沒有不滿,因爲他覺得自己確實做錯了,捱打也是應該的。
赫連青看着依然恭恭敬敬的嚴明順,怒火消了些。
“我現在就告訴你,不管是在京都還是在其他地方,任何人都可以讓,但只有兩個你就是死也不能讓,寧辰軒和赫連策,記住了沒?”
“記住了,遇到這兩人,半步不讓!”嚴明順大聲回答。
赫連青微微頷首,對嚴明順的孺子可教還是很滿意的,他又教訓道:“還有以後在外面不要給老子低調,我的人用不着低調,我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用得着低調啥?別給老子跌份!”
“是!”
嚴明順和其他人俱都應是。
“先生,我現在就帶人去把房子弄回來!”剛纔的手下磨拳霍霍,只想着一洗前恥。
嚴明順想了想,還是說道:“義父,我認爲現在去要房子不妥,倒不如以後在其他方面給赫連策一些教訓。”
赫連青擡眸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接着說下去。
“對於敵人當然得寸土不讓,可兵書有云,以退爲近,暫時的示弱未必就是真正的弱小,這六幢房子既然已經被赫連策得手了,且就讓他先得意着,咱們再尋機在其他事上,給他個狠狠地教訓,讓他出大血。”
嚴明順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當然也氣赫連策半路截胡,可這樣對着幹,並沒有任何好處,索性就讓赫連策先得意着,以後再教訓這變態。
赫連策名下的產業多如牛毛,想動他的後方着實再簡單不過了!
拿了他六幢房子,他就讓赫連策吐出更大的來!
赫連青讚賞地看了眼嚴明順,他自小熟讀兵書,嚴明順說的道理他比誰都明白,剛纔不過只是火氣上來了,一時沒忍住。
要是他真的是隻知蠻幹的粗人,怎麼可能和寧辰軒僵持這麼多年而還活着?
“行,這事就交給你了,一個月內我要看到好消息!”
嚴明順送上一個大臺階,赫連青乾脆利落地下了,衝手下怒了怒嘴,手下便推着他回了房間,只留下呆愣的嚴明順和眉眉二人。
寶貝們,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