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與凌封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兩人趕忙四處扭頭,想要尋找那紅光的源頭。[ ~]
可凌封剛一扭頭,便是看到有兩人站在自己的身後,正緩緩的朝着這邊走來。
凌封打量着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年齡約有四十多歲,容貌沒有太出奇的地方,身穿一身不起眼的灰色衣袍,臉色通紅,看上去有些滑稽。
而另一個女孩則是長的很漂亮,身穿一件紅白色的花裙,瑤鼻櫻脣靜雅的點綴在鵝蛋臉之上,顯得非常精緻,而且紅撲撲的,看上去很是可愛,她的眼睛也是很大,此時正緊緊盯着凌封,邁着小步就朝着這邊走來。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那女孩人還未到,刁蠻的聲音便是率先來到,只見她慢慢將兩手掐在腰間,氣勢洶洶的逼問着凌封和郭老。
還沒等凌封開口,一旁的中年男便一把將那女孩拉至身後,然後壓低聲音,小聲道:“晗兒,你都不能給我安生一點??”
女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兩眼汪汪的說道:“爹,明明是他們先錯的,你幹什麼只吵我??”說着,她就微微一跺腳,扭身不再搭理中年男了。
見此,那男頗爲尷尬,先是無奈的一笑,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趕忙扭過頭,對着郭老與凌封歉意的笑了笑:“剛纔驚擾兩位了,真是不好意思!!”
凌封已經從他們的談話可以知道,這兩人應該是一對父女,只不過性格差的也太多了點吧!女孩如此刁蠻,父親卻是這樣謙遜,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
凌封當然不敢將這些說出來,這時就見郭老緩緩走到自己身旁,對那人說道:“那小姑娘說這是你們的地盤,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郭老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再加上郭老七十多歲的古稀年齡,這都讓那中年人感到有些發憷,只見他忙抱拳說道:“前輩,我名叫張全,是一名金家獵人。”
“哦?金家??”郭老一聽到金家,眉毛微微一挑,問道:“你們是司空城的人??”
“呵呵,沒錯。”張全點點頭,臉上笑意更濃,道:“我和我女兒晗兒一起來這裡挖地火果,而這裡,我們前幾天已經來過了,準備今天在這裡挖呢。[ ~]”說這話時,張全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他始終是低着頭,不敢正視凌封和郭老。
郭老在聽到張全的話以後,便恍然說道:“哦,既然這裡你們已經來過了,那倒真是我們的不對了。”說着,他就扭頭看着凌封,說:“我們去其他地方吧。”
“前輩,不用!不用!”張全一聽郭老要走,趕忙擡起頭,急切的說道:“兩位就在這裡挖吧!我們去其他地方就可以了。”
“爹!你怎麼這樣啊!!”這話剛一說出,那叫晗兒的女孩立刻不高興,撅着嘴巴嗔道:“他們走就讓他走,你還留什麼啊!!”
聞言,張全登時虎着臉,對那晗兒的女孩低聲呵斥道:“晗兒,你要是再這麼亂來,以後我不會再帶你出來了。”
見父親生氣,張晗哪裡還敢說話,俏面緩緩低下,只不過在低下之前,他還狠狠地瞪了凌封與郭老一眼。
“呵呵,算了,我們本來就是後來者,沒有道理再待在這裡。”郭老這時笑着說道,然後不等那張全再說話,便對着凌封使了使眼神,突然,只見他腳下一爆,身形便猛地朝着旁邊飛去,見此,凌封也是不理二人,忙扭頭就跟在郭老的身後跑去。
“爹,你到底在怕他們什麼啊??”在看到凌封與郭老身形消失之後,晗兒不解的問道。
那張全緩緩嘆了口氣,說道:“晗兒,難道你沒發現他們與衆不同嗎??”張晗微微想了想,然後搖頭說道:“沒有什麼不同啊!”
張全臉色很嚴肅,說道:“你難道沒發現他們兩人臉色都是很正常嗎??”一聽這話,晗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還是不解的問道:“臉色正常又怎麼了?很奇怪嗎??”
張全無奈的看了晗兒一眼,說道:“這裡可是八歧焰羣山,遍地充斥着地火,而那兩人竟然可以面不改色的呆在這裡,修爲一定不低!”
張晗撇了撇嘴巴,不屑道:“什麼修爲不低啊!那個男孩體內的靈力這麼虛弱!”說完,她還洋洋得意的說道:“跟我比他還差了一截,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
見到自己女兒如此自鳴得意,張全緩緩嘆了口氣,說道:“我並不擔心那個男孩,而是那個老頭,你看他,臉上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的表現,並且還可以在這裡低空飛行,這份修爲一定在我之上。”看到張晗點着頭,張全又再次說道:“我跟你說,以後見了他們兩人,尤其是那老頭,一定不能放肆。”
“爹,女兒知道了。”一看張全又要訓斥自己,那張晗趕忙出聲阻止,這時她又一把攬住了張晗的胳膊,笑着說道:“咱還是趕快去找那東西吧!要不師父他又該等急了!”
聽此,張全也是迅速點點頭,說道:“好吧。”
再看凌封,此時他們已經平行移動了將近幾裡地,又是來到一處開闊地,看到這,郭老緩緩停下,然後轉過身,等着凌封。
過了一會,凌封這才氣喘吁吁的現身,剛一來到郭老身旁,便喘着氣問道:“郭……郭老,你……你跑這麼快快乾什麼??”剛說完,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張着嘴巴大口的喘氣。
郭老並未回答,而是扭着頭看着四周,像是在觀察這附近的地火果,又像在打探四周是否有人,見此,凌封緩緩站起身,疑惑的問道:“這裡也有人佔了嗎?”
郭老笑着說道:“這裡並沒有人。”隨即他指向前面,道:“前面有地火果,快動手吧。”
郭老說完後便閒的朝前走去,留下身後一臉無奈的凌封。